既快又猛,铁一般的肉棒刺得她花穴生
疼,让她有些承受不住。这固然是一个原因,但陈晴波作为一个性经验相对丰富
的女孩,在潜意识中又带有几分担心,担心甘思飞射得太快。
果然,甘思飞很快就无法控制住自己了。他紧紧抱住陈晴波的身体,低声喘
着粗气,他只觉得下身一阵抽搐,全身一阵舒爽,精液就喷射而出,灌进了陈晴
波的阴道里。
一抹意兴阑珊的神情从陈晴波的脸上掠过,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紧了甘思
飞。两人就这样搂抱着,不知道躺了多少时候。
甘思飞从陈晴波的身上翻身下来,躺到床上的时候,并不知道远在两千公里
之外的容燕,脸上的精液已经干了。
就像甘思飞不愿意去想的那样。容燕和何立刚在一起吃完庆祝生日的晚餐,
回到酒店里就把手机关了。没过几分钟,甘思飞就开始给她打电话。在一整个晚
上,在甘思飞不断绝望地拨打着那个正在关机中的号码时,容燕正在酒店的床上
被何立刚干得死去活来。午夜时分,当甘思飞和陈晴波离开「梦淘沙」前往他们
的酒店时,何立刚正握住自己的肉棒,在容燕的嘴角上擦去残留的精液。他又一
次选择了颜射容燕,不但把精液涂满了容燕的面颊,还不让容燕把它擦掉,而是
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精液在她的脸蛋上凝结,好像给她敷上一层面膜一样。
「为什么?」第二天早晨起来,甘思飞只问了这一句话。
陈晴波朝他微微一笑,说:「你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