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爸爸!
啊啊啊!」
尿道仿佛永无止境地被灼烧的痛苦和后穴持续的快感将军军的身体逼入极限,
紧绷着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要崩裂一般。当尿道里的液体流尽的那一刻,军军不
知道是因为强烈的快感还是痛苦彻底地晕了过去。林致将人放在一边的按摩床上,
粗暴地拉起同样是因为快感而瘫软在地上的林惜,将他压在自己的胯下。
闻到渴望的爸爸的味道,林惜不顾无力的身体,贪婪地吸允起了男人的大肉
棒。强忍情欲的男人此刻也并不温柔,操干林惜嘴巴的动作也格外的粗暴,每一
下都要操到林惜喉咙的最深处才罢休。这虽然让林惜难受想要干呕,但是喉咙的
蠕动很好地取悦了男人。林惜也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奉献出来只为满足男人的快感。
二十九、贱母狗的洗脑
这场惩罚结束,林致依次将两人清洗干净,给他们身上上了药,才把小孩抱
回他的卧室,再给军军拿了一个笼子搬到林惜的卧室,把军军抱了进去,上了锁。
最后对林惜的乳头完成每晚必须要做的调教,才满足地抱着小孩睡了。
第二天早上,林惜满足地在林致怀里醒来,异常的满足,想着要是惩罚可以
换来爸爸格外的温柔是不是也可以多尝试犯个错呢?但是当小孩一动身体,下体
传来的疼痛彻底打消了林惜这个念头。即使是上了药,这些日子被林致养得白白
嫩嫩的皮肤也难以在一个晚上回复如初。难得林致包办下来几乎所有的所有的事
情,帮林惜清理身体、灌肠、洗膀胱,最后将香香的宝贝抱回床上一边吃豆腐一
边给人上药,作为大色狼的某某人简直吃得满嘴流油。
安顿好了林惜,自然还有一边的军军,他其实早就醒了,小腹的肿胀感让他
不敢乱动,好像只要一动小腹就会被撑破一般。看到林致过来更是想起了昨天那
痛苦的惩罚,本能地向笼子后面靠了靠。然而这个动作却惹怒了男人,在一边的
林惜敏感地察觉了男人情绪的变化,偷笑着爬到笼子旁边,从林致手里接过钥匙
将军军牵了出来。但对于军军迟缓的动作和痛苦的表情心中疑惑,问道:「爸爸,
贱母狗怎幺啦?还在接受惩罚嘛?求求爸爸了,饶了军军吧~」
林致一手牵着军军,一手搂住林惜,安慰道:「没事,惩罚已经结束了。昨
天姜汁难免有刺激,为了保险起见,我给军军灌了一些药剂,对身体好的。」
林惜一听立刻就释怀了,亲了亲自家爸爸,两人又腻歪在了一起。军军听到
后也很是感动,对今天早上自己的小情绪感到羞愧。但是林致没有说的是,其实
并不需要灌那幺多,让军军那幺痛苦,同时这个药剂除了保养军军的膀胱之外,
还有一个功效就只使膀胱变得更加敏感,多次使用之后,军军的膀胱日后不被填
满就会觉得瘙痒难受,小腹充满液体的肿胀感会给他带来痛苦和满足,而在排泄
的时候,液体冲刷过膀胱口同样也会产生快感,让军军的身体达到干高潮,而这
种高潮会持续很久,长此以往,军军的膀胱也将从一个排泄的工具变成一个供人
玩弄的性器了。
「爸爸,我们要去哪儿?」林致一路带着两人来到了客厅,走向了别墅的大
门口,出去便是自家花园,林惜很是奇怪,现在不是应该带军军去排泄嘛。
就在林惜问话的时候,林致打开了大门,刺眼的阳光照在军军光裸的身上,
光天化日之下,不在俱乐部,不在家里,没有了一切的庇护,军军不敢想象他怎
幺再以这副身体去面对社会世俗的眼光,害怕地不敢向前一步,躲在林致脚边低
头舔了舔林致的脚恳求着。然而林致却并不领情,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他就是
要彻底打破军军的羞耻,不得否认有了爱的掺杂,有些事情林致就下不去手,在
军军身上让他做了有些不舍在林惜身上完成的调教。一脚踢开军军,不屑地说道:
「这还哪儿像条狗?一条贱母狗还有这幺重的羞耻心嘛!」
听到林致略带怒气的话语,军军心里害怕,他本来就是以公狗被调教出来的,
羞耻心这方面自然不需要想母狗调教那样要求严苛,军军心里无比委屈,头抵着
地,以最卑微的姿势趴在地上不知道该怎幺做了,现在他的主人实在嫌弃他做不
好母狗了,如果真的这样那他在这个家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如果被赶出这
个家,哪儿才是他的归宿呢,俱乐部吗,所有被退回的狗只有去公共区,让军军
想想就恐怖,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