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惑被以一个产妇生产的耻辱姿势绑在了椅子上。
全裸,屁股朝天。
他气的目呲欲裂,恶狠狠的环顾了一圈屋里这一帮畜生,眼睛通红得仿佛要吃人,额角青筋突突的,却出乎意料的就算咬牙咬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愤怒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却没有吭声。
严惑闭上眼睛偏过头,传达出一股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其实心里都抽紧了,他的手腕和脚踝被绑在了一起,又被一起捆在了椅子扶手上,这个姿势导致他门户大开,整个腰tun悬空对着外面,上半身窝进椅子里,真的就像是怀孕的女人被产床架着腿。
他不是没试过反抗,他也不可能不反抗,刚刚被绑进椅子的过程中严惑已经又狠狠反击过了一轮,甚至一度给了架住自己的那个壮汉一肘击并且趁机跑到了套间的外间,差一点儿就要握住门把儿奔向自由,最后还是敌不住这帮人人多势众,被压在地上拖着头发扯了回来。
这一举动很明显激怒了那个光头纹身的大汉,严惑被拖回里屋挨了一顿狠打,那个小妞儿就笑yinyin的站在一边儿看着,这次没有再开口阻止,凶狠的拳脚不要钱似的落在严惑身上,连头发都被扯掉了好几缕,漆黑的发丝如同动物被屠宰后留在原地的毛发,根部沾着血散在地板上。
严惑少年时不是什么好学生,也常打架斗殴顶着个青青紫紫的脸被学校处分,但这么单方面的挨打还是头一回,那堆人下手比学生狠得多,严惑最初被踢到身上还试图扯住对方的脚腕将人带倒,但紧接着他的手就被沉重的鞋底撵在地板上,严惑就觉得指骨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那些人就趁他脱力的空档用脚狠狠踩踏严惑的后背,有一下落在他脊椎上的腿脚让他口里一甜,整个下身在好几分钟里都是麻的。
严惑急促的喘着气在心里咒骂,却被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些人下手的凶狠程度也让他心惊,他打架打惯了,最清楚人身上哪些地方挨了打虽然疼但出不了大事,而哪些地方不能碰容易真的把人打残,脊椎就绝对包括在不能碰的范围内,一个不好瘫痪都有可能。
这帮人是真的没打算留手。
这下严惑不敢再用力反抗激怒他们,只能保护性质的团起身体,用手护住后颈,避免拳脚落在要命的地方,好在这帮人撒过了气就停下了单方面的暴力。
严惑被揪着头发扯起来扒掉了衣服,又被拖到了椅子上捆绑的时候,他事实上已经没有动的力气,眼前一片血红色,严惑嘴里一股铁腥味,鼻子里有温热的ye体涌出,滴滴答答的落在身上,弄得地板上到处是血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凶杀现场。
伴随着剧烈的耳鸣和尖锐的疼痛,直到被绑了个结实,严惑憋在胸腔里的这口气才上来,紧接着就是一通急促的喘息和咳呛。他体力消耗过于巨大而且浑遍体鳞伤,被绑住基本就已经很难挣脱,愤怒如同一只被不停鼓入空气的气球,到了一定程度反而破了,再也续不进情绪,在这露骨的现实面前,严惑只能暂时承认自己今天怕是跑不了这顿Cao。
“……你们和老子有仇?”严惑难受的要命,咳嗽让他缺氧,还有点想吐,就恹恹的闭着眼睛,脑子里试图过滤这帮人到底是谁找来寻仇的。
废话,不要钱还专要Cao男人屁眼,这他妈肯定不是没有预谋的。
毕竟在严惑这个人渣直男思维里,把Cao屁眼换成Cao逼,和一百万之间他肯定选后一个。
但严惑浑浑噩噩的想了一通,最后不得不憋气的承认自己人缘太次,得罪的人得有一皮卡车,实在筛选不出到底是谁。
越想越来气,严惑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被捅屁眼,再说今天要是让他们得逞了录下片子来他就也不用混了。这么想着,严惑又低骂了一声,道:“你们是谁找来的?他付你们的钱我给翻倍!”
他刚刚被掐了脖子,嗓子大概受了伤,此时说话声音嘶哑干涩,加上身上到处淋淋的血迹覆着青紫,虽然多是鼻血,但看着也十分凄惨。
女孩本来蹲在严惑的椅子前面,脸正对着他小麦色的屁股,此时就理也不理严惑的问话,眨了眨眼睛,一脸心疼的拿来了热水洇shi的毛巾给严惑擦了擦脸和身上的血,滚烫的毛巾敷在严惑身上,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碰到伤口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嘶了一声侧了侧头避开了。
女孩也不在意,追着严惑躲开的脸继续擦,又顺着他因为歪头而暴露出来的侧颈向下,一路从结实的胸膛擦到小腹,最后把那热烫的毛巾敷在了严惑两腿之间。
严惑闭着眼睛懒得去看这一脸心疼的给他擦身,事实上手脚不老实瞎摸的小婊子,却被这一热毛巾捂得打了个哆嗦,他张了下嘴,还是记得刚才那顿打的,只是啧了一声,发出一个无声的气音,不用听就知道是脏话。
女孩跪在椅子前的地面上,温柔又细致的把严惑两腿间的性器擦拭了一遍,又摆弄了两下,看那里仍然软趴趴的萎靡不振,于是软软道:“没人找我们呀,我们都是喜欢哥哥才想和哥哥做爱的~”
严惑嗤了一声,冷冷的用眼角去扫这妞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