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拇指摩挲了一下他的嘴唇,道:“继续吧。”
还他妈继续?!你到底会不会就他妈瞎鸡巴捅!?我操你他妈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严惑心里憋出一连串脏话,气得青筋直跳,奈何嗓子疼出不了声,于是就连看一眼那小白脸都嫌弃,严惑虽然没给人口交过但别人给他口交的不少,相当识货,虽然他在床上一向不体贴,甚至还很粗暴,但女人都娇气得很,他也没他妈这么怼过她们!不然早叫人把脸挠花了!
虽然心里一万个想杀人,但对上小白脸那充满了黏糊欲求的眼神,严惑又觉得特别腻味。他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老子怎么倒霉落到这傻逼处男手里!”,就恶狠狠的“操”了一声,又默念了三百遍“好汉不吃眼前亏”,直到那根儿被他自己舔得湿漉漉的玩意儿都顶到嘴边儿了,才紧皱着眉不情不愿的张了嘴。
这次宋译平静了一点,一边儿缓慢有节制的进出,一边还有闲心低下头欣赏严惑给他口交的样子,青年半眯着眼睛目光有些失焦,烦躁嫌弃的皱着浓黑的眉,淡色的唇张开成一个“O”型有点艰难的容纳着宋译的肉根进进出出,嘴唇在摩擦下渐渐显出一种艳红色,有时那消瘦的脸颊还会随着宋译的进入被顶起一个弧度。
但就算是这样本该很淫荡的一幕,严惑的脸依旧英俊到邪气,他自下而上撩起眼皮看你,目光仿佛隐秘在林间的猛兽,那样高高在上,那样凶狠悍然,那样嚣张跋扈又生命力顽强,就算吮吸着男人的性器被迫给人口交,也依旧是桀骜的样子。
而宋译比旁人更清楚的是,这个人是个人渣,是个王八蛋,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混球。那张总是坏笑着的薄唇说情话和讥讽同样都是一把好手,能吐出刀锋一样蜇人的利刃。
此时的严惑完全不知道小白脸被他舔着老二心里还能翻涌出这么多的情绪,要是知道了少不得要嘲讽一番。
何必为了旁人的作为劳心费神呢。
人活着,到最后总是孤独的。
小白脸的东西倒没有什么味道,就是戳得严惑嗓子疼,他敷衍的含了一会儿,想着早把这小白脸舔射早完事,就勉强动了动尊贵的舌头,绕着对方缓缓进出的家伙胡乱吸了吸舔了舔就不耐烦起来,正打算吐出那根儿东西,突然感觉后脑勺上那只手紧了紧,上方传来小白脸明显中气不足(偏见)的声音,不阴不阳(偏见)的说道:“……够了。”
……
严惑枕在小婊子的大腿上,上半身微微悬空,两条腿被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握着脚踝拉开,下半身凉飕飕的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双手还被绑在身后,索性上半身微微悬空之后感觉没有那么硌得慌了,严惑垂下眼皮不耐烦的看着小白脸慢条斯理的在他屁股里外挤了一大坨润滑剂,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严惑的腰臀都跟着抖了一下。
大概是严惑皱眉烦躁的脸很明显,那个小婊子于是笑着用手指去揉了揉严惑紧蹙的眉心,被躲开后又两只手将严惑偏开的脸扭正,弯腰去亲他的嘴唇,严惑随便躲了两次就随她去了,这好歹还是个女人。
而正扣他屁眼的那个就不一样了。
宋译用手指推挤着润滑在严惑股间涂开,那些膏体渐渐被体温融化,将严惑的臀缝弄得湿淋淋的,宋译就着手上多到滴下来的黏腻液体在严惑肛门处试探的戳弄了两下,那里由于灌肠的原因此时还有些湿软,所以只在最开始感觉到了一些僵硬的阻力,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于是宋译笑着去看严惑,青年嘴唇被亲得亮晶晶的,发现宋译在看他,嗤笑了一声也懒洋洋的看回来。
看屁看,老子又不能用屁眼夹断你手指,在这种时候抵抗有屁用,伤敌一百自损八千的事儿他才不干。
如果严惑的手没被绑着,那估计就要对小白脸竖中指了。
宋译收回目光,直接将那根手指齐根塞入严惑湿热的腔道,屈起指节在细嫩的肠壁上轻轻扣弄,宋译知道此时严惑的体腔内还有之前水管刮蹭出的伤口,大概是由于那些伤口带来的疼痛,这具身体最初十分紧绷,但随着宋译用手指试探着摸索,他很快就找到了严惑前列腺的位置,不过四五厘米左右深度,轻轻一按就能摸到一个微妙的凸起。
宋译笑着说道:“看来你确实适合肛交,前列腺的位置很浅呢。”
我看你适合变性,长得就跟个娘们儿似的。
严惑嗤了一声,心里充满歧视性的冷笑着想道。
宋译大概也能猜到这人心里在狠狠诋毁自己,于是故意着重围绕着严惑肠道内那个敏感点打转,果然听见严惑的喘息声渐渐加重,小腹抽动着一点一点往后躲,又被宋译拉着大腿拖回来继续玩弄,没一会儿就发出了几声低低的呻吟,听起来相当舒服。
毕竟前列腺被侵犯的感觉和摩擦前面带来的快感不同,更加湿黏而难耐一些,肛交如果能高潮,有了第一次就会想要更多。
宋译盯着严惑有些沉迷之意的脸,他眯起眼睛,就算是这个时候眉心还是皱起一点,一脸不高兴似的,但湿润的瞳孔里盛满了欲望,像只正在进食的狮子。宋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