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这样尖锐的妥协也是种进步。
还是要循序渐进,宋译想着,对看过来的意象点了点头,于是女孩接到了命令般笑了,嘴上说道:“早这样多好?也不用吃这些苦头了~”
她轻轻推开了那个光头壮汉,看男人从口腔里慢慢吐出严惑青筋毕露的粗硬性器,带出一点银丝,便笑着捻住那一丝唾ye涂在严惑含着软管的肛门上,猥亵的摩挲两下微微凸起的肛rou,才捏住插在严惑屁股里那根皮管,比肠壁坚硬得多的异物顶端在本来就有些擦伤的肠道里搅动了一下,让严惑低低嘶了一声。
此时严惑的胸口还被身后的人粗暴的揉着,对方又变本加厉的将脸埋在严惑的侧颈舔舐,用带着胡茬的粗糙下巴磨蹭着颈窝,腥臭黏腻的口水沾了他一脖子,严惑嫌他恶心,侧了侧头避开了对方贴得很近的脑袋,却已经懒得理舔他脖子的那张臭嘴了,只是闭着眼注意着那个小婊子的动作,听见她示意别人去厕所拿盆,没一会就是一声塑料磕在地板上的声音。
严惑紧蹙着眉心,不用看就知道那个盆被摆在自己双腿间的地面上,用来干什么的不言而喻。
果然没一会,屁股里插着的那根软管就被往外缓缓地抽出,严惑强忍着内壁被磨蹭的酸胀感和疼痛,排泄的欲望激得他身体不间断的发抖,随着皮管最后一节脱出肛门,严惑整个人猛地一震,腰紧紧绷起,早就蓄势待发的污ye几乎是成喷射状涌了出来,压强太大以至于形成了一个扇形的喷射带,如同开闸放水一样,浑浊的污ye喷溅落进那个塑料盆里,从最开始的淅淅沥沥变成哗啦哗啦,其间还伴随着一连串气体的“噗嗤噗嗤”声,在安静的室内极为清晰。
严惑抹不开面子,脑袋里不知是因为用力还是屈辱而涨的生疼,嗡嗡的响,要是现在量血压得有一百八,但他也知道根本不可能让这帮人离开不看,就只能眼不见为净的自己闭眼,拼命咬牙用力收缩肛门,指望着放慢排泄的速度,不至于发出那么响的声音,但才忍了一下就脱力了,再也控制不住腹部的痉挛,污物从肛门被争先恐后的推挤出去,这完全是脱离了Jing神控制的身体本能,恶臭在房间里弥漫开来,ye体不光喷涌而出,还顺着严惑的tun瓣糊得他屁股上都是,搞的他一身黏腻和异味。
宋译看着严惑浑身剧烈的发抖,又看他额角的青筋,就知道这发抖有一半儿得是气得,整个绑着严惑的椅子都跟着他哆嗦的咯吱咯吱响,混黄的浊ye喷的严惑的屁股上,双腿间的椅子上,以及面前的地面上到处都是,那个盆根本就没起什么作用。
而且他射Jing了。
大概是排泄的快感刺激了他早就勃起到极点的Yinjing,当肚子里的水排出了一部分,宋译就看见严惑腿间的性器挺立着猛地一颤,紧窄的腰骤然向上拱起一个弧度,一股白浊便喷射而出,相当有力度的在空气里划过,最后落得青年结实的小腹,浓密黑亮的Yin毛,大腿和股间到处都是,甚至溅得严惑脸颊上都有一两滴。
那白浊落在麦色的皮肤上,色情的让人几乎想用嘴给他舔掉。
宋译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呼吸都加重了,而青年却毫无所觉,先是低低的咒骂了一声脏话,过了一息又突然嘶哑的痛呼起来,紧接着是一串脱口而出的低yin,他身上抖得厉害,脚背也开始不自觉的绷直抽搐。
这绝对是严惑这辈子目前为止最凄惨的时刻,他刚刚射Jing那一刻用力太过,加上排泄的时候硬是想要忍耐,肌rou的痉挛就渐渐控制不住,结果竟然喷屎喷到腿抽筋了。
严惑神色近乎狰狞的在一片恶臭和污秽里挣扎一阵,由于身体被绑着而不能理顺自己抽搐的腿部肌rou,疼得从喉咙里发出一种低低的嘶吼声,如同某种受伤的动物。
宋译却无动于衷的在一边看着,等到青年腹腔内的ye体总算在挣扎里被排得差不多,只剩下细细的水线从他抽搐的肛门里滑落,宋译才站起身走了过去,笑yinyin的围着正痛苦喘气的严惑转了一圈,被青年用受伤的孤狼一样凶戾的眼神盯着也不在意,悠哉的吩咐一边的人打开那根皮管的水流。
宋译捏着水管用温水给严惑冲洗乱糟糟的下体,水流打在严惑射Jing后垂软下来的Yinjing上,将那rou条拨弄的在青年结实的大腿间晃荡,于是宋译玩儿上瘾一样一个劲儿的冲洗着严惑的Yinjing和睾丸,水流下的青年偏着头忍耐,眉心拧起一道深深的褶,shi漉漉的水珠柔和了他凌厉的线条,不可避免的显得青年有些脆弱。宋译看着看着就觉得心头和下腹一起一热。
叫这孤狼一般凶悍又桀骜的男人屈服,在他胯下舔他的性器,被他Cao到高chao,是宋译一直以来春梦的全部内容。
从来没变过。
就算这个人是个混蛋。
宋译自嘲似的笑了一下,关掉了水流,直接示意周围的人将shi淋淋的严惑从椅子上解下来,换成双手束在身后的绑法架到了床上。
严惑的腿还在抽筋,疼得没力气挣扎,任由两个人抬着,借着落在床上的力道顺势侧躺,脸冲里谁也不看,专心和自己抽筋的腿较劲。但他此时被折腾得Jing疲力竭,身上根本使不上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