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从一个吻开始。
第一次隔着笼子的那个吻太过青涩,第二次磕过去撞破了唇瓣依然不美好。
这是第三次。
伏羲的唇确实很软,比他认知里更软。四片唇瓣相贴,凤里栖在人嘴唇上轻轻磨了磨,周遭似乎突然静谧的可怕,这男人连鼻息间泄出的呼吸都像是轻笑,凤里栖在他下唇舔了一下,伏羲顿了顿,张开了唇瓣,迎他进去,伸舌头的那种。
凤里栖根本毫无章法,完全是凭着一股蛮横劲儿在他口中掠夺,这儿扫一圈,那儿舔一下,缠会儿舌头,激动劲儿上来了再咬一口。
口腔里有带甜味的血腥蔓延,下唇被人咬的火辣辣的,伏羲偏过头,强行错开这个吻,“停一下停一下打个商量,你能不能客气一点。”
“没法儿客气!”凤里栖一急,眼尾又泛了红,挺了挺胯,用格外有分量的柱状物件儿冲伏羲的手掌戳了戳,“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直接插进去,cao的你直淌水儿。”
“直淌水儿啊。”伏羲尾音拉的老长,眯了眯眼,冲着这小子鸦羽般的睫毛吹了口气儿,“要不”
又拉长了些尾音。
抬手将凤里栖脖子上的桃核摘了下来随手放在了桌上,续上,“我先让你插进来?前戏后补?”
凤里栖惊的说不出话,只能遵循本能,将这男人一拽朝床榻那边儿一推,单手压在男人胸口,腾出另一只手将人下身亵裤撕成了两半,裂帛的声音更是点火儿,他摸了摸空荡荡的脖颈,有些不习惯,“你摘我坠子做什么?”
伏羲是被人横着压在了床上,也就是只有半个身子在床上,还有两条腿悬在床榻之外,“绳太长了,一会儿忙活起来,肯定得晃来晃去,闹眼睛。”
凤里栖觉着是这么回事,没再纠结,抬手扯了一把自己碍事的宽大衣袖,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将衣服全脱了,便直接外袍中衣一把抓的匆匆卸了下去,脱裤子脱的太急差点儿给自己绊了个跟头。
伏羲忍着笑怕破坏他心情。
凤里栖这儿好不容易终于是把硬的直疼的阳具放了出来,他长舒了一口气。朝着伏羲倾身压了过去,这男人仍是笑着,手肘撑起身子,凑到凤里栖脸颊,吻了吻他耳垂,顺带着在他耳畔吐着热乎乎的气息,“凤哥哥点个姿势。正面背面还是侧过去。”
凤里栖内心深处的急躁反而缓了些,他想了想,问道,“能一样一次么。”
伏羲也是没想到这个回答,又弯了弯唇,“那得看你本事。”
凤里栖只觉着渴的说话都费劲,抬手架开男人一条腿,指腹沿着人大腿内侧的软rou细细摸过去,一寸一寸往里,直到摸到手感非常有弹性的tunrou,揉捏了会儿,而后带有凤里栖标志性凉意的两根指头触碰到了tun缝里的rou花,那个小孔干涩的紧闭着,他在那上面压了压。
这男人簇起了眉,不再说话了。
凤里栖的指尖儿或轻或重的在xue口的褶皱上戳弄,时不时探进去半个指头又退了出来,伏羲有些头皮发麻,命令的口吻开的口,“别弄了,直接来。”
这人在他头顶发出一声轻笑,“那么紧。我那根那么粗,直接来进不去。”
这欠整死的场景果然还是太怪异了。伏羲脸上有些发烧,眉头拧的更紧了。
凤里栖的手指缓缓插入了被摁的略微松软的后xue,还直接就进去了两根指头。
射箭的手肯定有茧,粗糙的指腹不停的刮蹭着xue里的嫩rou,有些疼,但不是个正正经经的疼法儿。伏羲想。
不一会儿,那两根手指加快了抽弄的速度,将后xue抽插出了些更加不正经的水声儿,伏羲不干了,睁眼,看人,开口,“有完没完?”
凤里栖的手指可算是撤了出去,他站直了些,抬高伏羲的一条腿,凉飕飕的gui头抵在了tun缝,凤里栖往下压了压,对准在了xue口,并未急着往里进,他看着伏羲,开口,“哥哥,你在看着我么。”
伏羲的皮肤白的像羊脂玉,几缕乌黑的发丝被汗弄shi正沾在了锁骨上,眉心朱砂红的有些朦胧,将俊逸同那股媚气融的刚刚好,他扬起头看向凤里栖,“正看着呢,你可以开始了。”
盘踞着青筋的白净性器一寸一寸破开那处小xue,男人因身下传来的剧痛而轻轻嘶了一声,唇瓣微微张开,眼里蒙了一层水雾,那根rou刃还在继续往里进,疼痛依然也在继续,被这玩意儿强行破开的甬道疼的几乎要痉挛,实在忍不了,有种要被人生生从那处劈成两半的错觉,伏羲猛地就近捶了一下床板。
整个床榻都跟着摇了一摇,发出吱呀的声响。
凤里栖那根尺寸着实可怖的rou刃终于尽数没入了他的后xue里,顷刻疼的男人身上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像是刚从井里捞来的水鬼。
“唔”
本来是想吼一声,又硬是忍成了一声闷哼。
凤里栖没急着动,被人绞的太紧,他也不大好受,伸手过去摸了摸男人疼的泛白的唇,温声开口,“你放松点儿听话,凤哥哥一会儿补前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