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插痛快了射出来的时候,我也跟着射了第三次,全身每个细胞都像被碾压散架后再重新组装起来一样,连动动手指都没力气,跟个破布娃娃似的任凭乔安给我拆绳子和清洁,衣服套身上时稍稍触碰到红肿的ru头,针扎一样疼,我抽口气抖了抖,肯定破皮了混蛋。
乔安手掌上浮现一层白光,徐徐落在我身上,细微暖流融进身体,破皮的地方立刻不疼了,连腰都没那么酸疼了,力气也回来了点,我终于能动了,有气无力撑着身子坐起来,对地面的帐篷垫采用了清洁程序,又损失了好几点耐久。
“0级圣疗只能回复5点体力和轻微伤,我已经很久没施展过了,没想到还能派上用。”乔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忍不住又哆嗦一下,脑海中无法克制地浮现出我被他和威克多轮流折腾,过一阵子就施展个圣疗,然后继续折腾的恐怖画面。
大概是表情太过明显,乔安摸完下巴又捏住我的下巴,“才喂饱你怎么又一脸欲求不满,你要还射得出来,我们继续干,反正还有时间。”
我用力拍他的手,居然没拍开,内心又感受到了刺痛,于是恨恨地从鼻孔里哼了声,“你还有力气干?”
乔安说:“不然试试?再说了,就算我没力气,还可以上道具不是?”
我嘴里还残留着被口塞堵得发麻酸疼的感觉,明智地闭上嘴不理他,蹒跚着爬出帐篷。
那只小狗就躲在帐篷角落外,似乎啃累了,两只前爪抱着剩下的rou干呼呼大睡,时不时动一动三角形的小耳朵。
我盘腿坐在它身边,有一下没一下摸它的脑袋,总觉得身心俱疲,所以难得有时间安静地坐着,什么都不想,只要大脑放空发呆就够了。
然而这时光没享受多久,帐篷的帘子打开了,乔安也钻了出来,坐在我身边掏出支烟点上,我记得香烟现在是奢侈品,比金属矿石还贵,不由自主多看了一眼,看他没有想要分给我的样子,于是忍了。
“咏业,”乔安吐着烟圈,突然叫我的名字,乍然听见他叫我本名,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刚刚在帐篷里的颠鸾倒凤,他要是嘿咻的时候叫我这个名字,我大概会想死,所以,谢天谢地之前他一直叫的是夜宵,“你恨我们吗?”
我立刻摇头,“怎么可能,威克多一开始就跟我说得清清楚楚了,这也算是公平交易嘛,我自己倒霉被困在游戏里,能活到现在已经谢天谢地了。”
“再说你们也不容易,”我想了想,又带点同情地补充,“连怪物都是公的比母的多十倍,憋这么久没地儿发泄,我也就勉为其难慰安一下了。”
乔安捂住嘴咳嗽起来,我关怀地看着他,顺势把他才点上的香烟接手了,“怎么了,小叔叔,难道被烟呛到了?你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一边这么劝说着,一边冠冕堂皇把烟叼自己嘴上。
乔安倒也没抢回去,而是又点了一支,“有时候我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我笑了,抖抖烟灰,盘腿坐着揉腰,虽说圣疗术起了点作用,不过长时间被对折的腰腿被拉抻过头的筋骨还是隐隐作痛,感觉跟老头子一样,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这个身体是虚拟造出来的,“这是生存之道啊。”
“生存之道?”
“是啊,老虎有利爪,兔子跑得快,泥鳅也有一身黏ye,只要能够活下去,任何手段都是可以采用的。”
“所以你的生存之道,就是不憎恨?”
我愣了一下,不觉嘴唇松开,半截烟掉腿上,烫得我跳起来大呼小叫拍打裤子,小狗……我决定还是叫它旺财好了,名字俗好养活,旺财被惊醒了,叼着rou干跑到远一点的地方,继续趴着啃。
乔安的眼神很刺眼,仿佛将我看透了一样,“咏业,你真的忘记了吗?那天的事?”
我皱着眉做出思考的样子,“有啥事啊?你是说上次告诉我被爷爷打断腿的事?那么可怕的事,我干嘛要想起来?”
“我爸为什么打你,也想不起来了吗?”
我莫名其妙觉得烦躁,站起身来,“我对以前的事没兴趣,也不想知道。我去山洞里面看看,你要怀旧自个儿……”
乔安握住了我的手腕,我踉跄两步,后背撞在墙上,男人居高临下的眼神和刚才插着我的时候截然不同,冷冽Yin郁得让我心底发寒。
我下意识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叫:“小、小叔叔……”
乔安突然笑了,“你真是个可怕的人,做了那么可怕的事,说忘就忘了,现在还能装出纯洁得像天使的表情来。萧咏业,你真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我心脏砰砰乱跳,总觉得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奋力去推他,“走开!走开!我不想知道!”
他使劲扣住我的手腕压在墙上,我想要踢他,他却反而跻身到我两腿中间,完全是打算再强jian一次的姿态。旺财不啃rou干了,朝着乔安龇牙咧嘴汪汪叫,可惜太小了完全被无视,跟我一样可悲。
乔安并没有得寸进尺,只是将我困住了无法动弹,但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