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野登时只想到一个字,妖。
性别的差异被一意孤行地忽视,所有美得能激起性冲动的部分,都被强硬地糅合在了这个人身上。
“转过身我看看。”
他便听话地转身,脊背绷起一层薄肌,束缚在内衣设计的衣扣中,健康,紧实,诱人。
“内裤。”
裙子太短,弯下腰一览无余,徐闻野的视线仿佛拥有了具象,在空气中无声地攀爬蔓延,绕上他的脚踝,缠上他的双腿,还不知满足,孜孜不倦地向上,向上,比他的手还要着急,内裤才褪下一半,它们已迫不及待地从股间钻进去,惹得戚铭不由颤栗。
黑色的平角内裤褪至腿弯,正要抬脚,却被徐闻野制止了。
“就这样。”
他起身和戚铭拥吻,于是内裤便无人过问,坠落到地面上,环着劲瘦的脚腕,像一对脚铐。
校长的裙摆被高高撩起,抵在胸前,隔着两层滑腻的丝绸用力揉搓。戚铭被吻得发出压抑而轻微的呜声,徐闻野限制了他的行动,他躲不开,只能在人怀里小幅地摇晃。来回久了,倒更像是他得了趣,在追着徐闻野的手指,恳求他再多碰一碰。
徐闻野已经从腰侧的开口探进去,在陷下的腰窝与挺翘的屁股间逡巡。戚铭快要立不住,一会想挣出他怀抱,向后靠上墙壁好缓口气,可大多时间他却是半挂在徐闻野的身上,连步子都迈不开。
“告诉你个秘密,”徐闻野捉了右边乳尖在手,一掐一拧,臂弯中的腰猛地一弹,耳边深吸了一口气,“戚校的右边,比左边更敏感啊。”
他又凑到戚铭的右耳边:“耳朵也是。”
他送开怀抱,退坐在床边,戚铭被他稍一拉扯,也跌落在柔软的床铺上。裙摆半遮半掩挺立的性器,半透明的乳白色液体黏黏糊糊,在朱红的边缘沾得到处都是。
徐闻野上手从根部一撸,抹了一把马眼处,体液滴滴答答,落在了开叉极低的胸前。体液透过细软的布料,随着手指不徐不疾绕着乳尖打转,很快便没了颜色,只在那两点留下深色的水渍。
他又重新沾了点抹上去,居高临下看了看,笑道:“校长,您看起来像是出奶了。”
“没没有,别乱说”
不用看,戚校长的脸应当是红透了。他哪听过这种话,连自慰时候最过分的想象,也不过是徐闻野骂他一句真骚罢了。
“我见识浅,戚校教教我,这不是奶水,是什么?”
戚铭羞得连脚趾都蜷起来了,胡乱摇了摇头。
“不是奶水男人男人怎么会有奶水”
徐闻野嗤笑一声:“可是戚校您明明穿的是裙子啊。戚校穿着女人的裙子,又被我干了那么多次,会出奶,会怀孕,都不奇怪吧。”
他捻上那一点,戚铭没撑过两秒,又闷哼出声。
可是徐闻野一旦性致上来,从来就没做过好心人,他劲使得小,越是碰,戚铭胸口就越是痒得不行。
好想让徐闻野来吸来咬。
他将胸前两点往掌中送,徐闻野不着痕迹地跟着后移,带着笑意提醒:“戚校,您再不说话,奶水都要流干了。”
戚铭胳膊被他摁至头顶,下身也被长腿压实,他穿着裙子,胸口沾着奶白的痕迹,下体还兴奋得流水。
他屈服了。
“是是不是你来尝尝不就”
这种荡妇般的邀请,戚铭说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他又急又气,徐闻野居然还无动于衷!
“戚校,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带上‘请’,把话说全了,要我尝你哪儿。不说明白,可不像是我们校长的严谨作风。”
他语气愈加冷淡,好像真的对戚铭失去了兴趣,非得求他,他才勉强同意。
戚铭咬着下唇望他,他便连眼神都不施舍在他身上了。
“请”
徐闻野瞟了他一眼。
“请徐老师”
徐闻野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尝尝我的”那里该怎么叫
徐闻野总算发了点慈悲,想起自己为人师表,循循善诱道:“会出奶的地方,你说叫什么?”
“奶子。”
徐闻野手已经伸进他的身下,漫不经心地将搭扣一个个解开,他攥住最后一个搭扣,勒得戚铭乳尖更突出了。他捏了捏软乎乎的乳肉,轻声道:“乖,连起来再说一遍。”
三贞九烈哪比得过徐闻野。
戚校长一边哭着重复,一边摁住徐闻野的头,哀求他:
“右边要右边。”
味道自然不是所谓的奶香。唾液与体液混杂,黏滑带些腥膻,在口腔久了,会有丝丝的苦味。徐闻野隔着衣料舔吮,扒下上身啮咬,直将那两处都折腾得水光红亮,乳尖颤巍巍地肿了一圈。
他又去和戚铭口舌相缠,苦味尚未散尽,徐闻野笑称“要让戚校也尝尝自己奶水”,尽情地将味道涂抹在戚铭的舌面上,还逼问他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