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rou绞的很紧,好似抓住了头部每一根小小的突刺,挤进了每根刺之间的缝隙里,它们亲密到生长在一起,肠道成了龙器的另一层皮肤,每一次进出都是一场血rou分离的折磨,红彤彤的rou壁被翻出来又吞回去。很快,xue口就积起一层白色的泡沫,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rou眼可见的涨chao。
快感也从海绵体处层层积起,少年不禁甩动起龙尾,金币、珍珠与宝石水花般飞溅四射,稚嫩的脸上也露出深深沉浸的熏然——这是三日月宗近在主公身上从未见到过的情感。
那种极致的绝不该由那名“人类”来表达的为性爱所征服的情感——在龙类的躯壳中绽放了。
这大抵就是所谓的“龙性本yIn”吧!
以绝对的“人心”所Cao控的个体因为过分清醒的认知,反而没法纯粹地去体验性爱这种原始的享受——刀剑很清楚,阿七仅仅是把做爱当做与有趣灵魂交互的手段而已,rou体上的欢愉早已不能单纯的打动他了。
而龙类却是一种过分依赖本能的生物,放纵欲望的信条直接刻录在基因里。
久违的,成就感像是氢气一样填满了三日月的胸膛——主公正为他的身体着迷!
真是超级的美梦啊!
太刀的双腿勾紧了覆盖鳞甲的细腰,凶猛的龙器如同攻城锤般轰击着火热rou体内的城池,孕期的身体本就敏感非常,没几下热流就奔涌着灌透了狰狞的龙头,身前玉琢般的柱器也喷洒水花浇上胸前的苗圃。
温度偏低的Jing水为寂寞多时的胸ru带来瘙痒,好似成群的蚂蚁过境。
自然而然地,男人把少年按进了自己的胸膛里,龙侧过头,玫红的果粒就耸立在眼前,上头还蘸满了雪白的糖浆。
内部的攻击更猛烈了,龙鞭终于没入根部,被顶穿的结肠口艰难地吞下了带刺的荆果,后又被龙柱与凸起的经络撑得血色尽失。
五花太刀为此发出高亢的yin唱,却也没有忘了挺胸配合孩子的吮吸。
——如果腹中的孩子能降生,汲取母ru的姿态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脑海中迷乱地翻飞着破碎的思绪,嘴里再也吐不出完整的语句,当身体被洪水般温凉的龙Jing冲击到痉挛,三日月宗近才在疯狂的高chao中惊呼着回过神来。
腹部胀的更大了,“啵”的一声,龙jing拔离而出,紧接着过剩的浊白就在腹中胎儿的天然重力压迫下淅沥沥地于岔开的双股间攒出一洼小泽。
垫在身下的婚服完全shi透,堆砌于下的黄金与宝石也全裹上一层水光。
五花的太刀瘫软在这般的狼藉里,发间的绑带与流苏不翼而飞,着眼去寻才见蜿蜒于旁的暗红龙尾尖上正曳着一抹流黄。
早前还在男人身体里作急先锋的大尾巴将军,此时正懒洋洋地翘起尖尖,令挂在上头的流苏随之摇摆。
少年咬了咬男人的耳朵,舌尖描绘过耳廓顺入洞中又返还而出。
三日月抓住胸前的龙爪放在嘴边舔舐起那棱形的钢锋,他感受着腹部抵上来的一对粗壮硬物——一根像是烧红的铁块,另一根刚刚才舒缓过,却也不曾有所示弱。
怎么想都是难以消受的福分嘛!
付丧神不由在心里这样慨叹,后xue仅是承受这一次就有种再也合不上的疲软感,不过对于龙类来说,他身体上再松弛的甬道恐怕都只能用紧致来形容。
而且,竟然一直在忍耐吗?
不用顾及会受伤,用脸庞去蹭轻易就能致人于死地的龙爪,太刀感受着脸颊上温热、坚硬而富有棱角的触感,有些莫名的满足。
他侧身对上恶龙琥珀般的眼眸,健美修长的腿不安分地缠住少年反关节裹覆鳞甲的下肢,在姑且算是小腿的位置轻轻地磨蹭起来。
【看来是我低估你的体力了。】
“没有哦,我这样的老人家在这方面肯定是弱项啦!”男人整理着龙类披散的鬈发,明明又长有卷,却意外的柔顺,一番动作下来丝毫没有打结的迹象,想必有某种恒定的魔法加持,又或者它们本身就具有某种活着的特性,“但是你还没有尽兴吧?长辈怎么可以让年轻人失望呢?如果不能展现出一点本事来的话,我会感觉自己很失败的。”
说着,他握住未经人事的那条龙根,一边单手吃力地套弄着,一边支起身子,作为支撑点的腿部难免颤抖,但他还是继续变换姿势把少年压在身下,用Yin唇去亲吻根jing顶部的冠刺。
肥厚的大Yin唇颤巍巍地压在丛生的荆棘上,以一种极为温柔的姿态爱抚着身下叛逆的孩子,并不断吐出潺潺水ye,让少年确实地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含蓄而朦胧的幸福,因而只是细心体味着、审视着,任由刀剑的施为。
葱白的手指从鼓起的下腹向上抵达前胸,男人摇摆身体令下体与龙jing交相研磨的同时也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揉搓着胸前的rurou,仰起头露出优美的脖颈,陶醉之下也展露出自己独有的风姿。
媚而不俗,妖而不艳。
有孕在身,却放浪形骸,更显矛盾之雅态。
两瓣大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