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氏也是苦命的妇人,膝下无儿无女还不能生育,娘家又没落破败,好不容易找了李兴文来做养子,现在的日子还算可以。若是把他们通姦的事情公布出去闹大了。往好了说,他们两个被送回李家,还能过个清贫日子。往坏了说,他们两个说不定会被处死。」妙玉连连
了后厨宋妈恰好做好了早点,我就带着回来了。小姐你快趁热吃了。」巧儿很是开心的把食盒里的早点取出摆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你先去把那些碎步收拾起来扔了,然后过来和我一起吃早点,我一个人吃不了那幺多的。」苏樱雪捏起一块儿点心,一边小口咬着一边坐到石凳上。
妙玉更加着急了:「那你究竟是如何知道的?连娘亲你都不相信吗?」
「你......你怎幺知道的。」苏樱雪心思灵敏,藉机问道。
「我就是讨厌他,他骗我,他和李姨娘通姦。」苏樱雪带着泣声说出了让妙玉震惊的事情。
妙玉忙说道「你怎幺知道的?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
「我全都按照娘亲的吩咐去做了。」苏樱雪想起昨日和苏明轩在静溪庵的事情,双颊泛红。
苏樱雪素手掩着眼睛,带着哭腔道:「我不喜欢李兴文,我讨厌他。」
「他们通姦给爹爹戴绿帽的事情,怎幺能瞒着爹爹呢?」苏樱雪有些不解。
「巧儿知道了。」巧儿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小姐,你莫要害怕,我当然不会告诉别人小姐撕碎李姨娘刺绣的事情。小姐对巧儿那幺好,巧儿当然会替小姐保守秘密。」巧儿见苏樱雪神情不对,拍着小胸脯向她保证。
「嗯!巧儿最听话了。」苏樱雪随口回了一句,又陷入思虑,也没了胃口再吃早点,站起来对巧儿吩咐道:「我吃饱了,现在去给娘亲问好。你吃完早点,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不用管我,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你这孩子,昨日是娘亲不对,娘亲不该逼你去勾引明轩,现在娘亲给你赔不是。你莫要任性。」妙玉对苏樱雪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
苏樱雪这下昏了头,不知该如何说了:「我......我......」
妙玉却没有责备她,而是语重心长地给她说道:「这件事情你便烂进肚子里,莫要再给任何人说,即便是你爹爹。」
「天还没亮,你爹爹就被衙门的人叫走了。」妙玉回头看见只有苏樱雪一人,便停下了手中的活,拉着她坐到了屋子中间的圆桌旁,脸色有些不高兴的道:「昨日在静溪庵,你可有按照娘的吩咐去做?」
「小姐,是不是夫人也让你去李姨娘那里学刺绣了。」巧儿收拾碎布的时候,也看见了「香荷」两字。
「你可有让他看了身子?」妙玉接着问道。
「你是不是撞见了他们的事情,他们有没有看见你。」妙玉见苏樱雪支支吾吾,顿时急了。
「嗯!」苏樱雪羞涩地点了点头。
妙玉听了苏樱雪的话,苦笑道:「昨夜你爹爹让娘亲莫要瞎操心你的婚事,说是你还小,不必着急。你觉得他这话是何意思?」
这番话却让苏樱雪心中大吃一惊:「李兴文竟然和李姨娘弄到了一起,他不是一直胆小怕死,竟敢给爹爹戴绿帽还和自己姑姑通姦。这可怎幺办,我要不要给父亲说。」
过了许久,妙玉歎息道:「昨日的事情都怪娘亲,是娘亲一时煳涂让你做了错事。你若是喜欢李兴文,便随了你吧!」
苏樱雪双手被妙玉拉住,无法躲藏,只好强忍着羞涩道:「明轩弟弟看了......看了我的.....下面还有胸乳,他还摸......」
苏樱雪见瞒不住,支支吾吾把昨夜的事情尽数说给了妙玉。
「我没有看到他们做那事情......」苏樱雪想起昨夜与李兴文做的事情就懊悔不已,自然不想说给妙玉听。
妙玉不等苏樱雪说完,就急切地问道:「他看了又摸了你就完啦?你就没和他说些什幺。」
「说了,我要他负责,他说他要娶我。」苏樱雪这句话倒是说的很清楚。
一时间,妙玉和苏樱雪两人都沉默下来。
「是明轩先说要负责的,也是他说要娶我的,还说昨天回去就告诉爹爹。」苏樱雪倔强的说道。
苏樱雪以为如此一说必会让妙玉高兴,谁知却惹来责备:「你......怎的如此愚笨。哪有这样子强迫别人娶你的。」
「巧儿虽然不认识多少字,但香荷这两个字却认得。巧儿在李姨娘那里学刺绣的时候,见到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啦!我还特意问过这两个字怎幺念,是什幺意思,李姨娘告诉我说那是她的闺名。」巧儿心思单纯毫无隐瞒。
「娘亲又不是外人,你害羞什幺。」妙玉拉住苏樱雪的双手,又问道:「那他不喜欢你的身子吗?你们都做了什幺。说了什幺?」
「娘亲你一个人在啊!爹爹呢?」苏樱雪急急忙忙地跑到妙玉所住的正院儿,只见到自己娘亲一人在屋内收拾东西,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