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世六年春,政通人和,国泰民安。
从距离京城六百多里的一处寺院里走出一个毛头小子,皮肤黝黑,眼神清亮,随身带着不大不小的包袱,告别寺院的住持师父,下山开始了自己的江湖。
与此同时,二十里之外的繁华都市留光城内,发生了一起不引人注目的事件。
茶色头发的少年被人从身后缚住,随行的小厮被杀害,鲜血流了一地,几只乌鸦在树端冷漠的看着,时不时发出呱呱的叫声,唤出隐藏在深处的恶意。少年无声无息的从熙熙攘攘的留光城消失了,小厮的尸体一周后被人发觉,rou体已经腐蚀,身份难以辨认,核对了城内的失踪人口名录也没有对应的申报,于是被当做无名尸葬在了乱坟岗。
反正这盛世,人人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任何人察觉到这表面繁华的城市里暗流涌动。
被绑的少年换作沈倾,家中略有薄产,父母双亡,目前是沈家的当家。虽说是当家,但毕竟年纪太轻,服不住下人,便有心眼多的在暗中策划,解决了当家,侵吞财产。可怜的沈倾就这样被迷晕了带到人迹罕至的深山,失去了一切。
几个绑匪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坏事做尽自然不会被礼义廉耻束缚,看见少年皮肤白皙,腰身纤细,面容姣好,便不由得动了歪脑筋。沈倾的衣服被扒光,浑身赤裸着,挺翘的tun部接触到冰冷的泥土不禁微微颤抖,虽然身材瘦小,屁股蛋子却十分丰满,形状甚是诱人。
恶徒们哪里忍得住,粗糙的大手粗暴的蹂躏着细嫩的tunrou,甚至连尚未发育完全的前端也不放过。小小的roujing异常敏感,才一抚弄就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恶徒们见此不禁生出凌虐之心。从地上捡起掉落的松针插入前端的小孔,少年被疼痛惊醒,但是身体纤弱的他根本无法反抗,双手双脚被缚,口中被布团堵着,声音也发不出来。恶徒们油腻的舌头在他身上游走,连身后的小洞也不放过,小洞从来没有被温软的舌头伺候过,紧张的绷紧着。凌虐美少年的视觉刺激让几人都一柱擎天,其中一个像是首领的人率先挺身,插入了紧绷的小洞。啊啊啊啊,沈倾疼痛的不停扭动身体,希望摆脱身后的巨棒,但是事与愿违,那人借着扭动的力气更加深入肠道深处,被温暖的软rou包围着的感觉舒服的让那人控制不住发出餍足的叹息。
失去了纯洁,更失去了财产庇护的少年,被丧心病狂的匪徒们卖到ji院榨干最后一滴利用价值。
他柔软的后xue才被开辟不久,就被几个大叔大婶里里外外的审视评论。嫩色的菊花旁若无人地绽放着,充满了暧昧不清的诱惑。沈倾还在昏迷,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表明了一切,注定了今后他不是一名清倌,而是人人可以采撷的卖花郎了。
老鸨喂了他一些药汤,待他意识有一丝清明之际就推给了门外等候的急不可耐的客人。
这一位是庄稼人,没读过书也没钱娶老婆,憋得紧了就到ji院放一炮,挑得自然是价格不贵的底层卖花郎。推门进入乍一看就被洁白的肌肤晃花了眼,微眯的浅棕色双眸有泪光溢出,娇小的身躯,纤长的双腿,以及诱惑的腰线,丰满的双丘,双丘内没来得及合拢的小嘴欲说还休,这庄稼汉只一眼便看得心头火起,下面更是硬得像一把淬火的锻钢。
那庄稼汉扑到沈倾身上,润滑也来不及做就插了进去,小xue温暖紧致,肠ye自动分泌,一吞一吐的,把憋了很久的庄稼汉刺激的就要射出。沈倾还在意识模糊中,只觉得后面有硬铁一般的东西插入,力道大得要将他撕裂,可是他也觉得很舒服,便自觉迎合后面的频率动作起来。
老鸨在门外看到这种情形,心下便知是遇到了极品,并且是用不坏的名器,赚到了。
似乎像是求证自己的猜想,老鸨又招了一个客人进来,不用说也知道这种浑身蛮力的男人只要按本能行动就什么都不顾了。男人举着自己的长枪一路攻入被填得满满的菊xue,两架大炮同时攻击下,沈倾不禁娇yin连连,连同尚未清醒的意识一起沉溺在欲望的深渊。
两个男人比赛似的你出我进互不相让,受苦的却是沈倾的双xue,酸痛的几乎失去知觉,含苞待放的小雏菊变成了向日而开的太阳花,可以直接看到深处嫩红的肠rou,还有失禁的粪便黏ye。第二日沈倾并没有得来休养生息的机会,由于他的身子天赋异禀,再激烈的性事也难伤分毫,于是沦为最下等的ji,妈妈桑对他的客人来者不拒。
清晨,一滴鸟鸣映着另一滴鸟鸣,此起彼伏,像街巷的妇人般谈论着家长里短。天空是淡淡的橘粉色,几朵线团似的云彩懒洋洋的躺在天上,时不时有一缕清风飘来,就微微挪动一下屁股。
前市街已经陆续有商家开张做生意,早点的香味混合着牲畜的臭味,小贩殷勤的招待声混合屠夫沉重的剁rou声,平民百姓的一天,就从这里开始了。
人们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没人有功夫注意到街角打盹的流浪儿脸上带着一副惊惶的表情。
角落里单方面的殴打已经结束,粗布衣裳的少年甩甩头,几天没洗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飘出一阵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