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一这次怀的是少当家的孩子,虽然少当家保证过等孩子生下来就给雁一赎身,他却没放在心上。少当家的花名响遍整个留光城,几乎是所有烟花场所的,雁一虽然喜欢少当家的rou体,也并不是非他不可。望春楼头牌的选择多得不可计数,许多有地位权势的人源源不断地涌来,只为求与他春宵一度,肯为雁一赎身的人甚至能挤满整个大堂。
雁一这次接待的客人是少当家读书时的同窗,家境富有,处世低调,虽然不是常客,但雁一对他还是有几分印象的,原因无他,只因这位同窗与少当家一起玩过双龙。
同窗学名孟叔景,读书时课业还不错,现下要进京赶考,特地来同雁一告别,打个分手炮。雁一为了不辜负这份惦念,专心闭门谢客三天,学了只新曲子:“欲别牵郎衣,问郎游何处。不恨归日迟,莫向临邛去。古别离(聂夷中)]”孟叔景是个颇通风雅的读书人,和少当家那样直来直去的富二代不同,他通常会把前戏做足,偶尔谈谈风花雪月,作首花间yIn诗增添些闺房趣儿。雁一作为头牌,自是一路被风雅之物捧出来的,rou体的欢愉是真,Jing神的欢愉也要,和懂风雅的恩客欢度良宵,让他觉得这卖身的腌臜钱都清亮了许多。
孟叔景进来第一眼就有种惊艳的感觉,雁一特地挑了和季节相配的桃花色,眼含秋水,手捧一壶桃花酒,还有一根底部弯曲的细长的漏斗。只见他坐在桌子上,撩起衣摆,下身什么都没穿,双腿张开,露出里面的花xue。他把那根底部弯曲的漏斗插进花xue,然后把壶里的桃花酒灌进漏斗里。
“啊啊啊嗯!”酒Jing的烧灼感让他浑身都火辣辣的,一壶酒灌进去,他站起身来,竟是一滴也没漏出。多么紧致的花xue啊,很难想象雁一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花xue依然紧致如处子。孟叔景欺身压上,嘴含着两瓣嫩rou吸吮。桃花酒从花xue里汩汩流出,带着桃花的香气和yIn水的sao味,孟叔景喝的津津有味。
喝罢桃花酒,孟叔景把雁一抱到床边,欺身上去攒住他的双手。雁一手腕白细,孟叔景一只手就能制住。雁一分娩不久,双ru里仍然蓄满了nai水,被孟叔景一压就呲了出来,弄shi了他的桃花裙。桃花裙本来就是用轻纱制成,shi重的纱衣贴在雁一的双ru上,黝黑肿大的ru头立刻被凸显出来,格外诱人。孟叔景隔着纱衣舔弄ru头,雁一不禁娇声连连,身下也shi了一片,刚才的酒香更浓郁了,飘得满室都是。
孟叔景草草撸了两把邦硬的鸡儿,着急的连前戏也舍不得做就直直捅了进去,雁一呜咽一声,倒也没有太大痛苦。孟叔景的roujing又粗又长,几乎跟少当家的不相上下,他gui头硕大,像一把小伞,捅进去的时候刚好戳到花心。孟叔景粗暴地撕碎了雁一的纱衣,大手揉弄着饱含nai水的肥ru,一股股的nai汁在压力中呲出。“sao货!cao死你!”他低吼着大力挺动。雁一双腿夹着他的腰,脚尖绷成一条直线:“啊啊啊奴家!cao死奴家了啊啊啊”两人交合处啪啪的响声,欢愉的呻yin和男人的低吼声此起彼伏,在这桃花香气中,完成了最后的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