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孟叔景后,雁一求老鸨给他放了个假。他想趁着这回春祭得的赏钱还没花完,回老家给亲人扫墓。雁一在沦落成男ji之前,在家乡也有父母兄弟,然而一场瘟疫的到来,毁了那个平凡又幸福的家。雁一长得美,逃难时常会有人心生怜悯给他一口吃食,他就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挨到了留光城,被牙行买去,又被望春楼收入其中。
雁一雇了辆驴车,车夫是个看似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他一上车,那汉子见了他眼睛都不敢对视,偏着头小声跟他说话。雁一笑了笑,反而觉得这人老实可靠,便也没怀疑。
夜晚,两人投宿在乡间小栈,人不多,条件也简陋。雁一不敢露财,怕引来歹人,睡觉时都穿着衣服。他再醒来时发现,那汉子不见了,自己躺在一片荒地上,一丝不挂。身上的Jingye干涸成一块块白斑,腿里依旧粘腻,身后火辣辣的疼,小xue大开,汩汩流着浓Jing。
搞不清楚状况的雁一跌跌撞撞漫无目的地走着,娇嫩的足掌被石子磨得生疼,他不得不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他不知道的是,刚坐下没多久他就再一次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雁一再一次清醒过来是被疼醒的,有人在他的后xue里顶弄,小xue被撑的生疼。“cao死你个松货!被多少男人搞过了?屁眼儿都夹不紧”后边的男人一边骂一边拧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雁一被吻的喘不过气,突然就觉得下面一松,射尿了。“看把你爽的,都尿了哈哈!”那男人随后也射在他体内,大股的Jingye从xue口流了出来。雁一这才有机会目睹男人的容貌。和他之前的满嘴脏话不同,他长得十分淳朴,体型也很强壮高大。
男人看雁一看着他,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贱货!”遇到一个喜怒无常的人,雁一暗暗叫苦。就这样雁一被男人挟持着回到了他的茅屋。雁一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没见过除男人以外的人,整天就是做爱和家事,不知不觉几日就过去了。男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做着零碎的活计,挣的钱刚够一天的花销,完全没有上进心。他出门前把雁一用铁链拴在墙角,用对待狗的方式留给他一盆水,雁一的活动范围也只是从门口到床上的距离而已。
茅屋小院的生活安谧,雁一被绑到这里已经过去十来日,除了男人他没见过任何人。他试图逃走,可那铁链质量惊人,无论是撞还是磨都没有一毫损毁。望春楼的规矩极严,逾期不归便要遭受严苛的处罚,然而雁一此刻求助无门,眼睁睁地看着太阳东升西落,十日假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浪费了。
几月过去,雁一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那是少当家的第二个孩子。男人不知道这事儿,看到雁一怀孕了,他看上去有点高兴,做爱也温柔了许多。他经常捧着雁一雪白的孕肚抚摸,神情专注,抽插时也常常抱着肚子。雁一的ru房也开始再次发育,ru头变大ru晕变黑,很快就出nai了,男人对他的双ru爱不释手,经常要含在嘴里吮吸。
又一日,雁一坐在床沿边,粉白的routun间一张小嘴若影若现,他低低喘息着,有白浊从tun缝里流出,顾不上擦拭腿间的泥泞,他便被人打开房门,不堪的样子暴露在阳光下众人的眼中。
男人也赤身裸体的从床上坐起,看着门外挤满的人头,一时搞不清楚状况。两个官差模样的男人走进来,把雁一压着,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羁押去衙门了。雁一跪在县太爷面前的地板上,身下是一小泊菊xue流出的yIn水和Jingye,饱读圣贤书的县太爷看到这副yIn乱的模样,二话不说先给他五大板,行刑的武官是个老手,力道掌握的很好,打得他tunrou通红肿大了一圈却没有任何血痕,反而使他濒临高chao。雁一颤抖着躺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花xuechao吹喷射出一股yIn水,打shi了站在近处的武官的靴子。旁边还跪着原告,是望春楼的管事嬷嬷。那女人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雁一的肚子,高高隆起的肚腹显然是野男人的种。
雁一拼命摇头,他否认自己是有意逃离望春楼,声称被男人绑架。但男人朴实的脸庞和看着雁一的肚子那心疼的眼神,一切早已不言而喻。本来就是身体虚弱的雁一很快开始阵痛,这是他第三次分娩,熟悉的疼痛让他无法顾及现在的状况,孩子显然是闹着要出来了。胎儿没有足月,生出来也活不成,雁一绝望地看着高高落下的行刑木板。
“啊啊啊!”刚才还是清亮的yIn水已经变得微黄,是羊水破了。县太爷还是个年纪不大的书生,没见过这种阵势,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旁边的师爷说先押下去改天再审吧。武官便托着雁一的两臂使他站起,但产道已经打开,依稀可见漆黑的胎头。“来人啊!快,快去叫稳婆!”一群大男人惊慌失措地吼叫道。
“来,来不及了!”
雁一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涌出。鲜血把胎儿从母体里冲出,那是个已成型的男婴。血红变成了黑暗,雁一彻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