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游戏。而且两位师兄老jian巨猾,她根本不是对手,还输了不少灵石。
祁小田很喜欢巫马,说像他儿子,给他做了一大锅炖羊rou,两个人吃得肚子滚圆坐在田坎上看夕阳。
太阳挂在远方的山尖,红彤彤的,云霞被渲染成一片紫红,微风吹动稻田发出沙沙声,送来阵阵稻香。
巫马楼叼着根野草靠在身后的大石头上看天,高高翘起的右脚有节奏的轻点,“这里真的很美,如果可以,我也想一辈子就这么呆着,坐在这里看天。”
祁羽转头看他,打趣道:“你舍得那两百个花妖吗?说起来,我真的很好奇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北丘不是有三大妖王吗,还有两个是谁。”
巫马掰着手指头数,“我们蛟尾一族只是小王,之上是牧飞白那个家伙,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大王,还是有点本事的。”
“还有大王?大王之上不会叫王炸吧?”祁羽惊了,这不是斗地主吗。
“什么王炸?那可是尊王,螭尾尊王牧藏生,牧飞白就是他儿子。他们想一统北丘,牧飞白派他妹妹来勾引我,想逼我就范,被我识破,不得已才逃到这里的。”
“我听你口气也不像很痛恨他们的样子,甚至还有点佩服你们那个大王,为什么不愿意?”
巫马沉默了半晌,翻了个身背对着她,避而不答,嘟囔着:“我离开这么久,我父王肯定很担心我。”
祁羽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那到时候就跟我一起去参加叹仙大会吧,我让师父给你申请个玉牌,以妙音山弟子身份回去,如果他们难为你,就再回来怎么样。”
他轻轻点头算是答应。
回山以后,祁羽看到小师兄正站在她院子里的杨尘树下,等候多时。
巫马假装没看见悄悄潜进池塘里降低存在感。
祁徵回身,两人相视一笑,牵着手满山乱转,最后来到转回峰峰顶的一处平台上。
天高云淡,月郎风清,两人并肩坐在石台上聊天谈心。
“今晚之后,我要闭关。”祁徵轻声道。
“好的。”祁羽笑着点头,开始日常调戏,“那我要很久看不见你了,趁今晚我们做点什么吧。”
他脸腾一下就红了,眼神躲闪,“做,做什么。”双手不自觉的抓紧衣摆,局促不安。
小师兄真是太可爱了!祁羽在心里大喊。
“做/爱做的事啊。”
“我,我不知。”还没有成为道侣,就可以做那些事吗,要不要先告诉师父?说着他腾一下站起来,“我去告诉师父。”
祁羽忙拉住他的袖子,“告诉师父什么?”她开始想象小师兄去找师父说这些事的时候,师父脸上五彩斑斓的颜色,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人。
祁徵站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看到她笑的这么开心,他也觉得开心。
这么久以来,一直努力的修炼,好像又多了一份意义,等到危险来临的时候,换我保护你,再不受伤害。
祁羽拉着他坐好,闭上眼睛笑着说:“三个月见不到你,我会难过的,你主动亲我一下,我就不难过了。”
微风吹动她耳畔的碎发,长长的睫毛因为期待微微颤动,粉色嘴唇微长着,像一朵待人采撷的花。
他微微倾身,深邃的眼眸闪动着细碎的光,将碎发拢至耳后,手掌穿过黑发贴上她的后脑,覆上那双柔软香甜的唇,细细肆磨。
月亮害羞得躲进了云层里,微风也不忍惊扰这份甜甜的静谧。
……
一个月后,祁小田坐在椅子上打盹的时候,就再没有醒来。
就凡洲的说法,一个人,无疾而终,自然老死是喜丧。在这个医疗并不发达的时代,一个凡人从出生开始,历经无数天灾,人祸,疾病困苦,能平平安安活到老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祁小田的葬礼停灵大摆了宴席五天,回馈乡邻,门前搭着台子唱大戏。或许是早有预料,众人并没有太多悲伤的情绪,老人Cao劳了一生,如今也该上天享福了,哭还叫喜吗,但祁羽还是看到大师兄躲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
葬礼结束以后,大师兄和二师兄搬离了外山,回到田坝村住。如果不再受灵气滋养,停止修炼,他们的寿命不会再超过二十年。
纵使是内心再强大的人,也无法承受这样的别离伤痛,看着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离开自己。对于大多数的普通人来说,长生未必是一件好事,这条道不是人人都能走。
自从服下化劫丹之后,祁徵就开始闭关修炼,随着叹仙大会将近,大家都各自开始忙碌起来。
一整座山的灵果树每日都要施一次生长诀和礼赞诀,提高产量的同时还有保证高品质,祁羽和师父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就连巫马都被抓来每天唤云施雨,累得像狗一样吐舌头。
不过经过这种高强度的练习,祁羽修为Jing进得很快,已经可以掌握一些基础的木系高级法咒了,用来治疗灵树的病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