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摇头。开玩笑,一个是尊王,一个是尊王的表妹,一个是蛟尾的王子,他们活够才敢上前拉架。
谁能救救我!祁羽在心里哭喊,她甚至就想这么偷偷溜走算了,可一想到刚才徒弟为了救她……
“唉……”她长叹一声,开始在镯子里东翻西找,最后找到了一对大镲子,二师兄退休不干以后就送给她了。
祁羽往镲子里注入灵气,然后站在凳子上duang~duang就是一顿猛击。
果然,三人齐刷刷抬头看她。
“都静一静,咱们坐下来,慢慢说,一件一件捋好不好?”祁羽苦口婆心。
“我听我师父的。”巫马率先坐下。
“我也听我师父的!”花灿灿抱着胳膊坐下,牧飞白瞪了她一眼也不再坚持。
半个时辰后,祁羽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花灿灿对巫马楼一见钟情,然后扮成花妖进了巫马的行宫,之后两个人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日子。据巫马所说是花灿灿采取了某些不正当的手段才得逞的,具体什么手段且不说。总之两个人缠缠绵绵,卿卿我我,甜蜜了好一阵。
两人朝夕相处,巫马也渐渐发现了花灿灿的真实身份,但其实巫马并不是介意她的身份,也不介意被骗,而是实在受不了她多变的性格,但碍于她的身份不能让她离开,无可奈何之下才逃跑的。
感情受挫的花灿灿回家给哥哥诉苦,牧飞白立即派出手下捉拿巫马,巫马在逃跑途中意外受伤逃至江城山,藏在飞船里到了凡洲,这才有了之前发生事。
时至今日,这你是风儿我是沙的爱情追逐戏码才落下帷幕。
祁羽了然,“好吧,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欢花灿灿?”
“我,我……”巫马支支吾吾。
祁羽点点头,“了解,那就是喜欢了。”如果真的不喜欢,为什么会回到江城山,出现在当初离开的地方,不就是等着被人发现,找到台阶下顺理成章的回到她身边吗?
害,男人嘛,就是好面子。
花灿灿高兴地一把抱住他,“我就知道!”
“既然两情相悦,为什么要跑呢?”
“对啊,为什么要跑呢?”就连鸡老板都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巫马苦笑,“师父,你也看到了,她这个样子,一会特别温柔,一会又特别凶,我真的受不了。刚开始还能忍受,到后来她变脸也越来越快了,我真的快分裂了!”
祁羽小心翼翼地看花灿灿她,发现她现在还是温柔的一面,睁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那你是喜欢我凶一点呢还是喜欢我温柔一点呢?”
“我喜欢你正常一点。”巫马说。
花灿灿瞬间变脸,恶狠狠揪住他的衣领,“你说我不正常?”
巫马楼立马怂了,“那,那就凶一点吧……”
祁羽抱住了脑袋,人格分裂怎么治?这题超纲了,她后悔没有早点跑掉。
“那你呢?”祁羽冲牧飞白扬了扬下巴。
牧飞白一改之前的暴躁,换了一副略带忧郁的神情:“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我不记得有见过你。”祁羽老实回答。
“六十年前,长风岛下,受伤的小螭尾,你当真不记得了?我后来还回去找过你,你已经不在了!”牧飞白越说越激动,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眼神深情而专注,“幸好,又让我遇见你了。”
“你认错人了!我从来没有去长风岛。”祁羽看着他越靠越近,梗着脖子拼命往后仰,双下巴都挤出来了,大喊“徒弟快护驾!”
“yIn贼!放开我师父!”巫马呵斥一声,正欲出手就看见不远处一黑一蓝两道熟悉的身影,紧接着一支冰箭破空而来,直/射/向牧飞白。
牧飞白腾出一只手接那冰箭,掌中火焰腾地燃起,水火本不相容,这两道术法竟成势均力敌之势。紧接着又是一道金光,形似金钟,直朝他面门而来,牧飞白不得不松开祁羽,双手接招。
只一秒,祁羽就感觉自己被人抱着闪到了几步之外,鼻尖是熟悉的清冷香味。
“小师兄!”祁羽反身抱住对方,抬头看,果然是她的心上人,“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
他唇角勾起浅笑,回抱着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巫马趁着花灿灿不备,几个箭步冲向祁角:“呜呜呜,三师伯,我也好想你。”祁角单手撑住了他的脑袋,制止了他的熊抱。
祁羽看到花灿灿脸上流露出了一瞬间的受伤,心中有些不忍,但徒弟不愿意她也不能强求,感情这种事真的很难讲道理。
牧飞白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乌霜白?你没死?”
祁徵不予理会,牵着祁羽的手转身欲走。
牧飞白一点没有自觉,不依不饶的追上前,“我跟你说话呢,你没死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么多年你去哪了?”
祁徵停下脚步,冷声:“你想做什么。”
“我当然是关心你啊!咱们这么多年没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