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于然怎么突然就不搭理自己了。
“没事,对了郑厂长现在也没什么事我能再看看你的项链吗?”
郑怡明下意识地就想拒绝,不过看到张于然严肃的神情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她想了想还是将项链解了下来,“你看吧。”说着把链子递了过去。
张于然接了过来像是有点手滑银链子从她手中掉了下去,项链溅出个小水花落进了鱼缸里。
“别!”郑怡明伸手想要抓可是已经晚了。
那片黑玉落进水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鱼缸的水都被染成了血色,水温猛地上升张于然几乎拿不住鱼缸。
直听砰地一声鱼缸直接在张于然怀里碎裂开来!
张于然被溅了一身的水。
“郑厂长你这项链怎么还会爆炸啊?!这也太奇怪了吧,那是什么东西啊?”张于然先发制人假装很是害怕地站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还面带惊恐地看着郑怡明,心里却忍不住想是不是杨鱼故意得泼自己一身水,不过杨鱼自己都还在地板上扑腾呢。
黑玉已经碎成粉末,深褐色的水随着地板的缝隙纹路缓慢流淌着,就像是快要干涸的浓稠血ye,水散发着腐烂的恶臭张于然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黑鱼还在地上胡乱地扑腾着鱼尾巴。
郑怡明看到这个场景也有些腿软胃中一阵翻腾,她戴了这块玉那么多年也不仅仅因为这是杨鱼给她的最后的一件东西,郑怡明也隐隐感觉这东西有些奇怪自从戴了它自己的身体和运气都好了很多,只是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解释?
“呕。”这古怪的气味让郑怡明扶着沙发偏头呕吐起来。
“郑厂长你没事吧?不是这怎么回事啊?”张于然给她拍了拍后背,郑怡明早上根本没吃饭只是吐出了些水,“我没事。”
“张园长这件事你能不能就当没看见。”她缓了好一会才能说出话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虽然说出来可能不太好,是不是有人想要害你啊。我这头皮都发麻了。你以后还是小心点吧。放心好了我会当没看见的。”张于然手一动门上的灵气就被她卸了。
“我看你这脸色不太好,要不先去医院吧。”张于然扶着浑身发软的郑怡明。
郑怡明心里很乱,她也忍不住想是不是有人想要害自己,他们做生意的怎么都会有些不对付的人,她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谢谢你,不用了。我就坐一会就行。”郑怡明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身体浑身发冷,她双手紧握着两只手还忍不住发抖。张于然紧紧握住了郑怡明的手,她的手格外的冰凉,张于然让自己的灵气尽量围绕着郑怡明,期望她能稍微舒服点。
突然门被敲了两下,“厂长我。”
“先别进来。”郑怡明咬着牙说,只是宋笑夏的动作太快已经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宋笑夏将菜送到厂里就赶回来了,打开门就看到鱼缸打碎在地,地面上全是褐色的血,血腥味一下子就冲了过来,她几乎是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厂长?!这,这怎么了?”
“这个。”郑怡明一时间也想不到理由,这个场景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但这种事也不能传扬出去。
“鱼缸划到我手了。血都流进鱼缸里了,不小心就把鱼缸给摔了,宋秘书你帮我找个水瓶把鱼装起来吧。都快死了。郑厂长正帮我包扎呢。你看。”张于然说着还伸出手把药膏撕下来给宋秘书看,“伤口太大了流了很多血吓到你了吧。”
虽然这药膏效果很好但她的伤口不可能一下子就恢复,现在看起来伤口还是又深又长多少有些恐怖。
“嗯,是有点吓到了。”宋笑夏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她舔了舔嘴唇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这就去,去找瓶子。”
章鱼然将药膏重新贴好,“你好点了吗?”
“我好点了谢谢你了。我这边暂时可能没法招待你。我现在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郑怡明伸出手撑着额头眉头紧皱。
“我这心里也慌,要不我现在就先走了?”她也不能表现的太镇定。
“别。”郑怡明却是下意识地抓紧了张于然的手,她不知道为什么小张在这里待着她就安心,“你先等一会再走行吗?”
“……行吧。”张于然看似纠结了许久才答应。
“我拿了水瓶,打扫的阿姨很快就过来了。”等宋笑夏再次进来的时候就冷静很多了,甚至还忍着恶心将黑鱼捡了起来放到了一个水杯里,“只能先这样了。”
“没事,鱼缸我可以再买一个。”张于然还挺佩服宋笑夏的。
没过一会就有三个清洁人员过来打扫卫生,虽然有点血腥但不是很脏,很快就给打扫干净了,只是那股奇怪的味道暂时散不出去。
“厂长啊,这东西你还要吗?”
阿姨拿着那条银链子问。
郑怡明一阵恶寒,不过这种东西也不能乱丢她闭了闭眼:“先放到我桌子上吧。”
看起来这条链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