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闻言,泛着黄的脸皮又白又红。
邬颜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原来周氏去秀坊是为了学京城的刺绣啊。
为什么?她不打算继续卖串串吗?
这一日,蹴鞠场并没有发生意外,他们也没有再遇见“假林氏”。
皇上赏完小三爷的队伍后便离开了,邬颜看到施傅兴被太子叫到面前说话,她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反而是林氏在耳边唠叨来唠叨去,一直唠叨到施家人回家都没有停止。
傍晚,邬颜和施傅兴提着一包从颜色糕点铺子里打包的点心,去客栈拜访小三爷。
再次经过前面的赌坊,这次关于明日比赛的赌局更加大,随便听了几句,都是压注皇上第一名,其他皇子则往后排没。
邬颜眨眨眼,突然一把拉住施傅兴:“等等,夫君。”
“怎么了?”
邬颜从荷包里掏出十两银子,这点钱对她现在来说只是毛毛细雨,她塞进施傅兴手中,笑得狡黠:“颜儿看都没有人压你们队,准备给你们贡献一点。”
“不用。”施傅兴皱眉,顺手把钱推回去。
“为什么不用,我觉得夫君的队伍一定会赢,所以让我赚点儿小钱不好吗?”
“你想赚钱?”施傅兴用眼角觑她。
邬颜点点头:“当然!”
施傅兴叹了口气:“不用你的钱,你去旁边等我。”
这里鱼龙混杂,且都是男子,他和颜娘走进来的片刻,就已经被许多人盯上,他看了一眼一无所知的邬颜,心想以后绝对不能带她来这种地方。
邬颜听话地站到墙边,施傅兴确保她没有危险,这才独自挤进人群里,从兜里掏出一两银子压到太子队伍上。
“哟,压太子啊!”
有懂行的人劝说:“太子队伍得压第二名,你压头名,肯定要输咯,这位兄弟,要不要改?”
施傅兴面无表情地摇头:“不用。”
其他人见状,也懒得多说,有人上赶着白送钱,他们简直是求之不得呢!
施傅兴压完.赌.注,便费力地从人群中挤出去,第一眼先看向邬颜的位置,不巧,正好看见有几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堵在那儿,嘴上调戏邬颜。
气得他脸色一黑,匆忙走过去,他以为邬颜是被欺负,恐怕这会儿要委屈哭了,结果近了才听到娇娇悄悄的笑音:“可惜了,妾身已经嫁人,夫妻两人颇为恩爱。”
那混杂的“鱼”道:“嗨,你那夫君能有我这样英俊?”
“夫君在我心中自然是最好看的。”邬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没得罪人,“以公子的条件,自然会遇到属于你的真命天子。”
小混混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女人夸自己,吊儿郎当的站姿都不由得改变,挺直腰背:“真的?”
邬颜看了他一眼,面不改色:“自然。”
“呵呵呵,算你有眼光。”
可不就是嘛,他胡四什么媳妇找不到,何必在这和一个成过亲的女人纠缠啊!
这时邬颜看到走过来的施傅兴,脸上露出真挚的笑容,招招手:“夫君办完了吗?”
“嗯,已经办完。”施傅兴过来牵住邬颜的手,彰显主权,“我们还要去给顾兄送东西,走吧?”
“嗯。”
施傅兴牵着邬颜离开,临走前,他状似不经意瞥了一眼之前的混混,才发现对方大鼻子小眼睛,一脸麻子,着实比不上自己。
哼,就这还想和自己比?
给小三爷送完糕点,得知对方明日便动身回去,邬颜拜托对方帮忙打听一下庚双的消息。
之后两人回家,一番休息,终于到了第三日,是施傅兴上场的日子。
这一天从早晨起床,邬颜的眼皮就跳个不停,施母看了看,了然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跳的是左眼,是要发大财呢!”
“……”总之,邬颜不安的心情因为施母发大财的祝愿,稍微安了些许。
因为是皇上比赛,蹴鞠场便不能放太多人进去,所以施傅兴这次只带去了邬颜。
在场少不了带家中女眷去的官员,女人们有专门的观看位置,施傅兴将邬颜带到夫君,再往前一步就要踏入进去,他不好再动:“进去吧,陆姑娘应该也在,有事情可以与她商量。”
邬颜乖巧地点点头:“嗯,夫君放心,颜儿会照顾好自己,只是夫君千万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黑衣人在林中布下陷阱,指不定其他地方也有陷阱和危险,这让邬颜不得不担心。
施傅兴手指动了动,想要摸一摸女人的头。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借着宽大袖子的遮掩,握住对方的手:“为夫会注意,放心。”
施傅兴走了,邬颜目送着对方走到太子的一行人中,然而收回视线,转身进了女子们待的帐篷。
“哎,你们看好哪支队伍?”
刚踏入其中,便听到一群女人的交谈声,百花齐放,香味弥漫,就连说话声音都是温温柔柔,娇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