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女佣!不是叫你乖乖呆在车里吗?你上来做什么?你以为对我投怀送抱我就会原谅你吗?还不快起来?你打算在我身上压多久听到身下那具壮实的身体不停歇的咆哮,我便知道他没有受伤。
骂人都这么有劲,刚才还装疼!我没好气地白了蓝暻白一眼,双手撑在他身上想坐起来,却被tun部传来的火辣刺痛感吸噬了所有力气,上身又无力地倒回他胸口。
你又要耍什么花招?他脸色难看地紧扣住我双肩推了推我,忽又转为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
我也想知道怎么了!就是痛那里好痛!我艰难地抬手摸向后腰以下的部位,掌心传来的shi热粘稠感令我大为震惊,收手一看,整个手掌都血糊糊的。
我眼前一黑,尖叫声还没冲破喉咙就晕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时,我已经趴在自己舒适的软床上,而窗外豁亮的景象告诉我是白天了。
想起昏过去之前摸到的鲜血,tun部仍传来丝丝疼痛,我努力支起身扭头向后望
啊光溜溜的!我竟没有穿裤子!
是谁?究竟是哪个卑鄙小人在我最虚弱的时候脱了我的裤子?连遮盖的单子都没有!
别动!一声兽吼从床侧轰来,吓得我急急翻身想遮住光裸的tun部。
但是,我失算了!一翻身连前面毫无遮掩的下半身也暴露出来了!
别看!我反趴回床上,忍着伤口的抽痛想抓个东西来敝体,周身的床摸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摸着,但发出兽吼的男人已经贴到我跟前。
不是叫你别动吗!刚擦上的药都被你蹭掉了!不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紧张地望过去,蓝暻白已经转身去拿医药箱了。
他要给我上药吗?之前都是他给我上药的吗?给我脱裤子的也是他?这个卑鄙小人怎么可以这样自作主张地看我的身体!而且还是下半身!
我自己来!我怒声要求道,音量一提便不自觉地扯动身上的肌rou,tun部又传来抗议的痛感教我不得不趴回床上。
再乱动我把你上衣也一并脱掉!恶狼发出警告式的威胁,重重地将医药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从里头拿出一小瓶药剂便转向我受伤的部位。
我羞赧地将头埋进枕头里,尴尬地要求道: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再给我上药?
闭上眼睛怎么上药?难道你希望我把药粉撒到不该撒的部位?蓝暻白邪恶的调侃令我更加窘迫无语,只感觉有凉凉的药粉撒在伤口上,痛感已经减缓了许多。
满以为上完药他就会主动带上门离开,但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我便忍不住把头从软枕中提上来,一转脸就对上他那双复杂的狼眸。
你你可以出去吗?我想休息一下。我借口说道,尴尬地收回视线,与他独处第一次感到无所适从。
你昏睡了近十二个小时,早就休息够了,现在该谈谈昨天的事了!蓝暻白不容拒绝地说道,只觉得床头边上下陷了一大片,他颀长的身体已经挨着我坐下来了。
他一定会问起我带十二去小旅馆的原因,如果让他知道我受制于人是因为知道了那对双胞胎的私情,神秘杀手也不会让我好过的!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勉强扯起嘴角迎向他严肃的注视:蓝暻易怎么样了?昨天看他流了很多血,他还好吧?
这么关心他?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危险的古铜脸欺过来,我来不及回避就感受到左腿被一只大掌覆上,他恶意地使力一掐,大腿的rou马上牵动tun部的伤口,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不要碰我!很痛啊!我吃痛地拍打蓝暻白作恶的大手,没有遮掩的下半身既不能翻也不能移,只能任由他恶意掐捏我的腿。
不让碰我就偏要碰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要承担后果!他气愤地低吼着,邪恶的大掌从我腿上一寸一寸往上移,渐渐接近我tun部的伤口,更接近那处从未被其他人碰触过的地方。
他的呼吸似乎变得沉重了,他的大掌像一把火,所到之处都令我的肌肤感受到火热的灼烫感
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会出事的!
我无声地呐喊着,心跳早已失去控制,却又制止不了他,想推开他的手却更牵扯到tun部的伤口。
枉我昨天还不顾一切把你推离枪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我无力地指控道,趴在床上不再作无谓的反抗。
谁知这一指责反而招来他又一次重重的掐捏,他竟无情地反问道:你以为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吗?谁让你自作主张把我推倒的?活该受伤任我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这无赖的恶狼根本不知道感恩图报几个字怎么写!
他的话令我更加泄气,现在的我就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鱼,放在砧板上任他挥刀、撒盐、放姜片
要是暻昙一定不会这样欺负我!我咬牙挑衅道,不在乎他多在我身上抹一刀。
不要激怒我,否则你一辈子都甭想见到他!他粗鲁地扯住我的长发,恼火的声音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