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板呢?”如果不是陈敬祖动了歪心思,准备用罂粟壳来对付她, 她又怎么可能将计就计,直接举报他。
“那宴会上这件事——”
“我不知情,说起来你要问的不是这个好夫人吗?”韩凤熙嘲讽道,“当年这女人可是老太婆亲自选的呢?”
“说什么屁股大好生养,确实是好生养, 就是生的不是陈家种。”韩凤熙说完,就要离开。
吕梅梅看着披头散发的自己,又看了一眼衣着得体高高在上的韩凤熙, 大声尖叫道:“警察同志, 你们抓错人了,我没有伤人,我是被诬陷的, 诬陷我的人就是她。”
吕梅梅指着韩凤熙道。
吕梅梅仔细想了想,见到她把吕梅梅推下楼的人只有服务员小娟, 只要小娟被证明是韩凤熙收买的,那她就一定是被诬陷的。
警察道:“可有人证证明是你把人推下楼的。”
“警察同志,你们凭什么就相信小娟,不相信我呢?”
“她说我推人, 那我就真的推人了?证据呢?如果没有证据,我是不是可以反过来指证推人的是那个服务员,然后嫁祸给我?”
这道也是!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
韩凤熙摇了摇头,“你可真是不入黄河心不死!”
“既然你说小娟不足为证, 那乔五、乔甜甜还有乔明月呢?他们三个可是亲眼看到这位张先生在厕所差点将乔婉灭口,你也别说这位先生只是恰好去上厕所,如果是去上厕所,那他这一身血是怎么回事?”
“血,血。”张剑眼珠子转了转,突然道,“血,血是因为我看到乔婉倒在厕所血泊里,我去抱她,沾到身上而已。”
“那也就是说你从来没有伤害乔婉了?”
“我没有,我当然没有!”
“那乔婉脖子上的手印是怎么回事?”韩凤熙想到刚刚乔五抱着乔婉出来,她白皙的脖颈上青紫的指痕。
“指痕——”韩凤熙打断他的侥幸心理,“每个人的指印都不同,你掐乔婉脖子留下的印记,只要那你手一对就对上了。”
“我——”张剑双手一缩,没再说话。
韩凤熙又道:“这杀人啊,也分主犯和从犯,如果这件事都是你做的,那就说明你是杀人案的主谋,是要被枪毙的!”
“可如果你不是主谋,只是听令行事,那么即便会被判刑,也要减轻许多。”
吕梅梅的事情确实麻烦,没有监控,全靠口供,如果张剑一力承担,吕梅梅很可能无罪释放,但张剑真的会为了吕梅梅而放弃自己吗?
韩凤熙看着两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果然,吕梅梅一听,便对张剑道:“张剑,你知道的,我没有推那女人是不是?”
她对着陈耀宗挥了挥手,将孩子拉到张剑面前,“张剑你看,这是我为你生下的儿子,他长得和你多像啊,你可要为你儿子考虑!”
吕梅梅盯着他,眼里都是Jing光——所以张剑你就一个人承担下来吧,只要我出去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捞出来的。
吕梅梅拽着陈耀宗,目光死死盯着张剑,就想得到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张剑看了一眼吕梅梅,又看了一眼陈耀宗,心里在犹豫。
不供吕梅梅,他就会成为杀人犯主谋,乔婉没死,他也要判几十年的牢狱之灾。如果乔婉死了,他就会被判死刑。
如果他供出吕梅梅,那么他就是从犯,罪责不会这么深。
吕梅梅见张剑神色不定,就知他在权衡,又道:“张剑,你放心你进去了,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律师,让他们为你辩护,你不会有事的,真的!”
是啊,如果不供出吕梅梅,那她还是陈家的夫人,手里有钱,就能给他请好的律师,为他辩护。
张剑还记得,他在狱里遇到一个人,那人说六年前他犯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能请一个好的律师,根本不用坐那么久牢,赔点钱可能都不用坐牢。
张剑这样想着,心里下了决定。但这两人都没考虑过,被他们戴了绿帽子,头顶一片绿油油的陈敬祖是怎么想的。
陈敬祖怎么想的?
当然是忍无可忍!
被镣铐绑在两人身边的男人,气得抬起脚对着吕梅梅就是一脚,“你这个贱女人,你他妈的敢给老子戴绿帽子,你以为你还是陈家的夫人?”
“老子还没死呢?你他妈居然想用陈家的钱给这个jian夫请律师?”陈敬祖一边说一边踹,心里还不解气,“我他妈要杀了你!”
两警察一看,立马把人拉开,解开手铐,把人绑到另一个桌子上。要抓的人有点多,光靠他们两个可能搞不来,警察已经喊了人,就等大部队到来。
“贱人,贱人!”陈敬祖还骂骂咧咧,不断朝着吕梅梅的方向踹着脚,但两人隔得远,他只能对着空气猛踹。
陈敬祖气得大喘气,对王林道:“王林,你马上去拟离婚协议,我要和这贱女人离婚。家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