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跪趴在酒馆柜台上,后xue塞着木塞,肚子里满是红酒,仿佛一个装饰的摆件。
宫衣逼他喝了半瓶酒,后面又灌了两大瓶,用四五个木塞子堵着xue口,把他肚子撑得像是初显身孕的孕妇。如果他知道自己看起来多像一个性玩具,必定要又气又闹。不过现如今可怜的小奴隶完全顾不上自己被摆弄成什么样子,他被腹胀感压迫得连连哭喊,又醉得神志不清,没一会就昏睡过去。
宫衣也不是第一次把奴隶玩晕,倒是见怪不怪。不如说,他远远没有尽兴。按照他的性子,这种随随便便就昏过去的奴隶是要被抽醒的。他很少在乎奴隶的心情,自己爽够了才行。
只是当他捏过陈零泪涔涔的脸时,忽然改了主意。
这么脆弱的小奴隶,一次性玩坏就没意思了。他还想着多罚几次,多玩几种花样呢。
宫衣俯下身,亲上陈零的嘴唇。
他没准备深吻,就只是品尝下奴隶的小嘴而已,然而他在陈零的嘴里闻到了他最喜欢的红酒味道——就是他刚刚强迫陈零喝下去的。这股好闻的香气促使他又多亲了一会,亲来亲去,最后还是伸了舌头,在陈零的嘴里彻彻底底舔了个遍。
小奴隶的嘴还真好亲。尤其是喝完酒后,又热又甜。人类的舌头都软软小小的,和魔族又长又铺满倒刺的舌头不一样,看起来非常好欺负。宫衣的舌尖刮过陈零柔软的舌腹时,哪怕陈零处于昏睡状态下,仍条件反射地颤抖起来,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哭声。可想而知,如果在陈零清醒状态下这样玩,能得到多么美妙的反应。
宫衣还算满意,拍拍陈零的屁股,微笑道:“暂时放过你。”
……
陈零张开眼时,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现实中。
屋子太过昏暗,就好像某个拉上窗帘睡到太阳下山的下午。不过当他想伸手揉下眼睛时,却听到一阵叮呤咣啷的铁链碰撞声。
啪——
宫衣打了个响指,房间里亮了起来。陈零眨了眨眼,看清眼前事物后瞬间清醒,冷汗直流。
如果说那条街道是地狱图景,那这里大概就是……某个变态恶魔的宠物饲养室。
陈零躺在一张暗红的大床上,手脚都被锁链锁住,连到四根床柱。而他的正前方,是一只足有两层楼高的巨大怪物。
怪物有数十条布满吸盘的粗壮触手,头左右两侧各长着两只半个手臂长的羊角,头顶是密密麻麻的复眼,很像昆虫,但与昆虫规整的六角形结构不同的是,每只眼睛里都有一颗红色的眼仁。它好像章鱼、昆虫和羊的混合体,看一眼就能恶心得半天吃不下饭。
而这怪物正用他所有的红眼睛盯着陈零看。
陈零被那目光注视得心脏狂跳,一阵酸ye从喉咙里反上来,他不由得捂住嘴,俯下身干呕。
“睡得好吗?小奴隶。”
宫衣微笑着走了过来。他的笑永远都是那么邪气,充满嘲讽与不怀好意。陈零抬头看到他的笑脸,感觉胸和屁股都开始疼了。
不对,屁股的疼不是错觉。陈零扭了扭腰,感到肠道里一阵酸涨。他肚子里没了酒水,身上也十分清爽,显然被宫衣做了清理,只不过屁股里还塞着什么东西,熟悉的形状和硬度让他立刻判断出来,那是酒瓶的木塞子。
……好变态啊!要清理就彻底清理,故意留个酒瓶塞子是几个意思?专门来羞辱他的吗?
陈零尴尬地捂着屁股,他想把塞子取出来,又不敢贸然行动。毕竟宫衣看过来的眼神越来越不和善了。
他甚至看到了宫衣头顶两颗角的尖。宫衣只会在非常兴奋的时候才会把角露出来,可现在什么都没做,他兴奋什么?
难不成是在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而亢奋?
“把你屁眼里的塞子拿出来。”
果不其然,宫衣顶多就说一句人话,从第二句就开始用命令的口吻说些yIn邪的话。
陈零的手慢腾腾挪到xue口。他不是不想拔出塞子,只是宫衣诡异的兴奋让他很难不想到,拔出塞子是为了往里插什么更过分的东西,比如面前的这个……
他悄悄瞥了眼怪物,又差点呕出来。
宫衣看到陈零害怕的表情,轻笑道:“小奴隶,动作这么慢是想让我给你取出来?”
“不、我我我自己取……”
陈零赶紧摇头,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被宫衣在酒馆里玩了那么一通,他现在发自内心地害怕这个魔鬼。
他左手扒开xue眼,右手探进去勾住木塞,双手稍微动一下,那铁链就铛啷啷地响起来,在空旷的室内发出巨大的回响,好像也把陈零这羞耻的动作扩大了数倍广播出来一般。
在这种回响的加持下,哪怕早已被看光,如今在宫衣注视下自己拔出后xue的塞子还是令陈零感到无比羞耻。
木塞从后xue缓缓抽出,离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好不容易拿出第一个,体内的异样感仍没消失。陈零羞恼地瞪了宫衣一眼——这家伙竟然给他塞了好几个。
不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