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迢迢能在这里横全仰仗着乾坤袋里的灵器,乾坤袋被人抢去别说下山了,就这个院门她都出不去。
你nainai的!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沉衍!你抢乾坤袋?!”
“还给我!”她跑过去试图将自己的乾坤袋抢回来,沉衍只须站起来将右手高举,江迢迢便怎么也够不到了。
江迢迢原地跳了两下,连乾坤袋的边儿都摸不着。她左右看了看,脚踩上旁边的椅子,身体顺间拔高,挥着小手去抓沉衍的手腕。沉衍没想到她还能有如此作为,一时不查竟被她抓住。江迢迢脸上一喜,挥着另一只手去勾他手里的乾坤袋。
右手抓到了乾坤袋的一角,即将抽出来的瞬间被沉衍察觉到,他下意识地收紧手指后仰手臂躲开。
江迢迢都摸到乾坤袋了,哪能让他躲开,手抓着他的手腕不松开、身体跟着他后仰的手臂往前倾,“诶别走别走……”
她站在椅子上一角,身体不断向前倾斜却没有支撑点,结果就是椅子往后倒去,而江迢迢脚下不稳就要摔下去,脸上顿时失色,惊得连话都不会说了,“诶诶诶……”
沉衍迅速上前一步,娇小柔软的身体就这么摔进自己怀里,脖子上环着的是她柔弱无骨的手臂,他抬脚勾住后退的椅子,手臂箍住她的腰帮她稳住身体。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沉衍能清楚地感觉到耳边温热香甜的气息。
这不是沉衍第一次搂江迢迢的腰,却是初次真切感觉到她腰身的柔软纤细。
江迢迢撑着他的肩膀起来,扭头向后看自己脚下的椅子,“妈呀,差点就摔了。”
她回头正要对沉衍说谢谢,却发现他看向她的眼睛略有些失神,江迢迢狡诈一笑趁机将他的手臂拉下来,抽出他手中乾坤袋抽,兴奋道:“抢到了!”
沉衍还抱着她,她在他的怀里蠕动,柔软与刚硬的摩擦与碰撞让人脸热。
沉衍回神,他沉着脸将她从椅子上拎下来,似怒似恼地睨了她一眼,转身回了练功房。
江迢迢摸不着头 * 脑。
干嘛?只许他抢她的乾坤袋不许她抢回来啊!
她从找出件灵器,正准备砸门,练功房里传出一道恼怒的声音:“等着!”
江迢迢动作一滞,等着?随即反应过来,脸上一喜,等着!
练功房内的沉衍胸口不断起伏,耳朵上红得要滴血,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恼她那毫无分寸的行径,还是要恼自己这不同寻常的反应。
运起灵力心中默念清心咒压下一脸血色,片刻后他又成了那个清雅端方的沉衍公子。
江迢迢托着下巴坐在椅子上等着沉衍出来,一炷香后,练功房的门打开,沉衍换下仙苑校服,身上换上了一件白色锦衣,衣服只在袖口和领口处用淡蓝色的丝线绣着几条水纹,头顶上的银冠换成了白玉冠,淡雅无比,十分合他的气质。
江迢迢看见他出来,眼睛亮了亮,高兴地站起来,“我们走吧!”
沉衍“嗯”了声,上前挥开门上的结界。
“等等,我还有件事。”江迢迢拉住沉衍的袖子,问他:“你能不能把我的乾坤袋系紧一点,别人轻易拿不下来的那种。”最好你也拿不下来。
刚才沉衍的动作提醒了她,若是将乾坤袋像普通钱袋一样系在腰带上,来个稍微厉害点儿的人,或是在她没来得及准备的情况下就把她的乾坤袋抢走,那她可真是一点反击之力都没有。
沉衍扯回自己的袖子,“给我。”
江迢迢将乾坤袋放到他手里,沉衍左手拿着乾坤袋,右手捏起仙诀,一道捆绑咒成,乾坤袋牢牢地系在了江迢迢的腰带上。
她试着自己用手解,果然解不开。她惊喜地看着他,眼里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字:想学。
沉衍不知道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瞥了她一眼,不耐道:“去不去了?”
江迢迢:“去去去!那你回来要教我哦。”
两人来到山门前,沉衍将自己的铭牌给守门弟子看,那弟子接过沉衍的铭牌,瞠目结舌道:“沉、沉衍师兄,你这是要去庙会?!”因为太过惊诧,最后的尾调竟然还变了调。
沉衍皱眉,“怎么,我不能去?”
“不是不是,当然可以。”那弟子将铭牌恭敬地还给沉衍,“师兄请。”
出了山门,沉衍召出霜刃横在前面,对江迢迢说:“上来。”
“好嘞!”江迢迢熟练地蹦上沉衍的灵剑,双手抓在他的腰间,两人御剑而起,很快不见了踪影。
守门的弟子这才敢出声,“刚才那是沉衍师兄,我没看错吧?”
另一人道:“你亲手验的铭牌,你说看错没看错!”
“沉衍师兄怎么会去庙会?我入苑三年,从未见过他因庙会下山。”
“大概是因为那个姑娘吧,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仙子,长得如此俏丽好看。”
“由沉衍师兄亲自带着的,除了他的未婚妻江家大小姐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