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的私服是什么颜色的,那些都是尚勤司的人帮他采办的。尚勤司送来白衣他便穿白衣。
江迢迢忽然想到,原著中仅写到他常穿白衣,却从来都没有说过他喜白衣,她在脑中问系统,“搜索原著中沉衍喜欢什么颜色。”
系统道:【没有,不仅没有喜欢的颜色,就连心 * 爱之物都没有。】
江迢迢望着沉衍,手中的玉冠突然就不好看了。她失望地将玉冠放下,突然不知道要怎么挑了。
沉衍皱眉,“放下做什么?”
江迢迢泄气道:“你又不喜欢。”
沉衍看了她这幅模样甚是烦闷,道:“说了没有。”
“是,没有不喜欢,也没有喜欢不是?”江迢迢上下打量着他,一身白衣盛雪配上他清雅绝佳的气质再清隽不过。可这竟也不是他喜欢的……
江迢迢从摊架上将各色的发冠都挑出来一个,对沉衍说:“看看,哪一个最顺眼?”没有喜欢的,顺眼的总可以挑出来吧?
沉衍望着一排发冠,一眼扫过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许是不愿意再看到她刚才那惹人烦闷的表情,随意扫了她一眼,指着一个玉色发冠道:“这个吧。”
“哦哦,”江迢迢将那发冠拿到手里,最喜欢的颜色是青白色,“在下面剩下的发冠中再挑一个最顺眼的。”
江迢迢期待地看着他,眉心坠随着她抬头的动作轻轻荡漾,沉衍又指着她刚才拿过的那个ru白色玉冠道:“这个。”
第二喜欢的颜色是ru白色,江迢迢点头,将这个玉冠也拿到手里后再次看向他,沉衍看她这架势仿佛要没完没了一样,率先出声道:“没了。”
好吧,知道了最喜欢的两种颜色也算是很大的收获了,江迢迢将摊位上所有玉色和ru白色的发冠都包了,“老板,结账!”
在庙会摆摊多年,鲜少见过如此大方的买家,老板找出摊位上最好看的锦盒帮她包了起来,“一共一百二十两,多谢仙子。”
江迢迢收过锦盒对沉衍讲:“一百二十两,给钱。”
沉衍瞥了她一眼,“没钱。”
“嗯?”江迢迢奇怪地看着他,刚才买糖葫芦的时候还有来着不是?难道是不够了?
老板听到“没钱”两字后脸都要僵了,好在江迢迢及时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银票,他这才抹着虚汗和他们道谢。
江迢迢将锦盒递给沉衍,“呐,这是你喜欢的颜色。”
沉衍接过锦盒,手指在雕刻着合欢花的铜扣处摩擦,尾音微扬,“嗯。”
江迢迢诧异地盯着他,果然是买到喜欢颜色的玉冠了,这是这么多天以来露出的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呢!
沉衍将唇角放平,掰过她的小脸:“看路!”
江迢迢才不听他的呢,拽着他的袖子将他的手拽下来,上前一步倒过身来边退边走,眉飞色舞:“你刚才是不是笑了?是不是笑了?”
沉衍被她烦的不行,“是是是,笑了,行了吧!”
“哈哈哈我就说没看错吧!”
逛了这么久江迢迢还兴致不减,沉衍突然脚步一顿,随后又自然的往前走。路过一家书肆,沉衍叫住江迢迢,“你先进去歇会儿,刚才忘了样东西,我回去拿。”
“哦,远不远啊?”
沉衍道:“不远,马上回来。”
江迢迢点头,也行,刚好 * 脚有些累。她走进书肆随意找了个角落坐下,抬起脚扭了扭脚腕,这绣鞋好看是好看,就是鞋底太软不适合长时间走路。
沉衍从书肆出来后转身进入一个无人的小巷,这时夜色正浓,凶冥鸟的双脚抓在墙头,无边的黑暗刚好掩饰住它通身的黑羽,只余下一双赤瞳在黑暗中闪烁。
“主人,查清楚了,凌飘瑶的母亲申屠婵乃月瑶族上代族长长女,也就是现任族长的亲姐姐,她被逐出月瑶族之时带出来一颗月瑶果,正是主人当年服下的那颗。”接下来的话凶冥有些幸灾乐祸。
“主人你服下的月瑶果正是由凌飘瑶的心头血催熟的,所以她才会与你有微弱的联系。”月瑶果作用在与修复心脉,自己的心脉中含有别人的心头血,作用嘛与引情咒无异,却比引情咒更为真实强烈。
察觉到沉衍的气息越来越冷,凶冥识相地补充道:“只不过主人身上的圣族血脉含有世间最强劲的血脉之力,待主人回归魔域,那点微弱的联系自然会消失。”
凶冥没有说出口的是月瑶族善用心头血和魅术控制男人为她们所用,但是他也明白,沉衍深谙世间仙魔两道中的所有咒术,那点心头血在圣族血脉下也根本微不足道。
只是沉衍最是厌恶被人控制,无论是骆宏锦还是旁人。
沉衍凛声道:“杀了她。”
凶冥正色道:“主人,仙苑秘境未启,凌家只此一脉,圣女恐怕不会同意。不若我将她打个半死给主人解解气?”
沉衍敛下气息,允了。
见沉衍如此,凶冥鸟嘴贱的毛病又犯了,它暗暗催动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