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怎么了怎么了?不是吃了解药吗?”
为什么看起来好像更严重了?
沉衍本来苍白的脸色变得血涌chao红,汗滴大颗大颗地顺着额角滑落,额角处青色的血管鼓起异常狰狞,看样子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江迢迢慌张地蹲下,撩起袖子去给他擦汗,“沉衍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啊!”
柔滑的皮肤隔着一层纱触在沉衍的额角、脸颊,着急担忧的音调传入他耳中也变得极其娇软动听。
沉衍喘着粗气睁开眼睛,一张白净娇俏的小脸出现在眼前,她脸上因为刚才羞怒而涨红的颜色还没有消下去,更显娇嫩。最要命的是她的嘴唇,上面抹了粉嫩的口脂,让双唇看起来娇嫩饱满,还有因为着急而上下起伏的胸脯……
沉衍拉过江迢迢抱在怀里,死死地闭上眼睛,恶狠狠道:“江迢迢,你是要逼死我吗?”
“诶——”江迢迢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由得想要挣脱。
“别动。”沉衍箍住她的身体,将脸靠在她的肩膀外侧,体内躁动的血ye因为与她的触碰稍稍平静,但也是稍稍平 * 静。
江迢迢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她提着胳膊不敢碰到他。
江迢迢又怕又委屈:“关我什么事?”
“告诉你了,入口的东西要好生提防你不听,都提前为你准备好以防万一的解药了,还要我怎样?”
沉衍冷哼一声,鸡同鸭讲!
江迢迢:“为何解药无用?大长老不能诓我的……”
既然解药无用,他们这样抱着也不是办法,看沉衍这情况,若是不解毒迟早会出事。
江迢迢试探地问道:“不然我带你去找大长老,或者我去把大长老叫过来?”
沉衍语气不善:“我们这样怎么出去?”
他这情况不用说,江迢迢身上还shi着,更不可能让她出去。
“那、那不然我躲开,你自己想想办法?”江迢迢偏头看咬牙忍耐的沉衍,腰上手臂力气大得仿佛要把她嵌在怀里似的。这样下去,他迟早憋不住,到时候遭殃的就是两个人了。
她若能躲开的话,一个人出事,总比两个人都出事好……
总归憋一憋火而已,也憋不死人不是?
原著中能憋住,没道理现在憋不住。
“做梦!”沉衍恶狠狠地说,搂着她的力气又大了两分。
话虽如此,沉衍也只是抱着她,没有做出其他动作。
好在他修炼的霜灵诀含冰霜之力有降热的作用,虽然不能将那股邪火压下去,但总能保持理智。
“你再想想,当时听到有人给我下药,可有听清是什么药?”大长老给的解药不可能连普通的催.情药都解不了,反而会添一把火。
江迢迢思索着剧情,边想边道:“就是,申屠妍儿要给你和凌飘瑶下合.欢散啊……”
“申屠妍儿,月瑶族……你方才说凌飘瑶也在这屋里待过?”
“是啊。”
沉衍猛地睁开眼睛,咬牙切齿道:“什么合欢.散,我中的恐怕是,美、人、幕!”只有月瑶族的美人幕才会药石无医,吃下解毒丸非但不会解毒,反而更加刺激了药效的发作。
难怪……抱着江迢迢会缓解症状,沉衍看了眼怀中人,心里某一处塌陷,认命。
“美人墓……”江迢迢跟着重复一遍,“好奇怪的名字,是坟墓的墓吗?那是什么东西?”
沉衍纠正道:“是入幕之宾的幕。”
江迢迢:……就冲这破词,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更何况沉衍中药后还是这副模样。
他抬头在屋内巡视了一眼,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对江迢迢道:“你绕过屏风去里面看看,若是看到有燃香、香炉之类的香料,统统灭了。”
“哦哦,”江迢迢应道,片刻,她又开口:“你先放开我啊。”
沉衍的手臂还缠在她的腰间,他若是不放手,她怎么起来……
妈的!
沉衍忍着邪火放开抱着江迢迢的手,反手攥上身后的门槛,门槛上立刻被他捏出一道裂痕,力气之大,可见一斑。
江迢迢:……她的腰刚才怎么就没被他捏断呢! *
他一松手,江迢迢立马退后,起身去里间。巡视一圈后,果然看到了飘着白烟的香炉,她提起水壶将香炉里的香灰浇了个透彻。
从屏风后出来,她离着沉衍远远的:“里面有个香炉,我给浇灭了。”
手下的门槛被沉衍捏出数道裂纹,他抬头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灼人的温度,江迢迢默默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江迢迢:“你确定是里面香炉有问题吗?我在这里的时间比你长多了,为什么我没事,反而是你……”一副想要‘吃’人的样子。
“美人幕是月瑶族用来专门掌控男子的秘药,对女子无效。你在这里带到天黑都不会出事,而男子只要沾上一点……”讲到这里,沉衍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