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印。”我在仙苑学习剑术的记忆就那么点,别说我记错了,江迢迢眨着大眼睛看他。
“是、吗?”沉衍咬牙。
江迢迢点头:“是啊。”随后想到什么,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不是吧沉衍,你是说之后又换成你教我那会儿?”
沉衍冷冷地不说话。
江迢迢无语:“……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计较这些鸡毛蒜皮地小事?”
“没看出我在宽慰宋源师兄吗?要是不跟他说清楚他会愧疚好一阵呢,行啦行啦,你教授得也很好行了吧?”
江迢迢反拉着他往前走:“走吧走吧,出来这么久娘亲该担心了,我还要回去揍江澎澎那小子。”江迢迢小声嘟囔,“让他拦住你不让你出来,不出来就没这么多事,他倒好,拦着什么了!”
闻言沉衍的脸色微变,“我们先去东偏殿看看。”
江迢迢不解:“去东偏殿做什么?”
“江澎澎和我一起出来的,他去了东偏殿。”按说若是在东偏殿没有找到江迢迢,他定会再到西偏殿看看,可是他们在西偏殿呆着这么长时间都没见他找过来,多半是出事了。
他们到达东偏殿,果不其然看见江澎澎躺在一间厢房,被人用被子从头到脚遮了个严严实实。
江迢迢将被子揪下来,看着他完好的衣服,脑子里第一时间想法竟是:幸好,清白还在!
不怪江迢迢想歪,刚才经历了那段,现在又在床上找到江澎澎,脑子里忍不住就会向那方面想。就连沉衍,在掀开被子的第一瞬间,还不是捂了她的眼睛。
沉衍搭脉查探片刻,对她说:“无事,只是晕过去了。”随后探入一丝灵力将江澎澎唤醒。
江澎澎捂着脑袋:“嘶,哪个王八蛋敢偷袭小爷!”
江迢迢:“……”她记得,当时第一次见到江澎澎时,他醒来就是这么一句话。
江澎澎睁开眼睛,“江迢迢,沉衍师兄,你们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呢,”江迢迢把他扶起来,“你怎么躺在这里?”
江澎澎揉了揉自己的后脖颈,他打量了一下周围,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没好气道:“一个仙苑弟子带着我来东偏殿找你,才找到第二个房间,我颈后一痛便没了意识,现在想想,八成是那跟在我后面的弟子下的黑手。”
江澎澎猛地捶了一下床榻:“等我找到他,看我怎么收拾他。”
沉衍却道:“找不到了。”
江澎澎:“什么?”
沉衍:“那弟子不是仙苑中人,之前我便有所起疑,因当时急着、他急着带我去找江迢迢才没有细看。”他在屋内扫视 * 了一圈,“现在想来,那人甚是眼生,多半不是仙苑中人。”
没人听出沉衍那诡异的停顿,江澎澎不信道:“那人明明穿的就是仙苑校服啊。仙苑那么多人,你又不能全记住,我还记着他的脸,待我将他找出来,小爷揍不死他!”
沉衍睨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倒是江迢迢说:“沉衍说不是,那多半就不是了,你找也没用。”
江澎澎不服气:“凭什么?”
江迢迢:“沉衍自小在仙苑中长大,那人若是仙苑中人他怎会不认识?”
江澎澎时不到黄河不死心,十分倔强:“那如果那人是新弟子,他还没来得及将人认识呢?”
江迢迢快让他笨死了:“沉衍是掌教师兄,给新弟子授课整整一个月,怎么会不认识?”
“妈的!这么说那人是这次试炼大会混进来的了?那要怎么找!”江澎澎被他敲了闷棍,不揍回来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罢了他问江迢迢:“你怎么样,沉衍说你出事,出什么事?”
江迢迢:“……打碎了花瓶,倒了一身水。”
现在的重点不是偷袭江澎澎的人是谁,而是他是谁派去的。那人明显是想引沉衍去凌飘瑶的房间,而不想让江澎澎跟着。
是申屠妍儿的人?
沉衍揉了揉她的头,“别想了,我知道。我们现在先回宴席,回头我教训她。”他拉着江迢迢的手走出了偏殿。
江迢迢:“你知道?是谁?”
这种腌臜勾当还是别让她知道了,沉衍道:“你无须多问,八珍糕还给你留了几块,要不要吃了?”
江迢迢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你尝了吗?味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沉衍道:“尚可。”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尚可是什么意思嘛!”
江澎澎从床榻上跳下来跟在两人后面,他盯着两人的背影直看,从刚才他就发现了,跟往常比,这两人今天哪里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过江澎澎的脑子向来简单,想了一阵想不出来便将事情抛在脑后了。
沉衍带着江迢迢回到宴席,将她送回到江家主身边,“好生待着,别乱跑了。”
江夫人笑yinyin地看着沉衍离去,转身和江迢迢道:“两人去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