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他涂手腕咬痕的上清养颜膏。
沉衍捏上玉匙,在瓷瓶里蘸了点白色膏体涂在她的食指指尖。伤口太过细小,被玉匙挡得根本看不到位置。他干脆将膏药揩到自己指尖,输出一丝灵力将药力化开,捏上她的手指轻揉。
江迢迢:“……真是谢谢你啊,再不涂药明天就好了。”
听到她不知好歹的话,沉衍凉凉地看着她,“白日里不是还痛得哇哇叫吗?”
“?”江迢迢:“你少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哇哇叫了!”
随后江迢迢想到什么,问道:“为何我的Jing血能解开美人幕的毒啊?”
白日里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沉衍当时的情况又不太好,她一直没来得及问。难道她体质特殊,或者曾经吃过什么灵丹妙药,让自己血里带了什么特殊的药效?百毒不侵?可解百毒?
江迢迢暗暗地做美梦,难道我才是隐形的大佬?
美人幕需要心悦之人的Jing血方可解毒这种事听起来极为矫情,沉衍说不出口。他放开江迢迢的手指,道:“再给我拿一块八珍糕。”
江迢迢听话地捡了一块递到他的嘴边,得意又了然道:“你果 * 然是为了八珍糕过来的!”
沉衍将八珍糕从她手中叼出来,手握上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怀中,两人交颈相拥。软甜的糕点在口中散开,如绵绵细沙,松软、甘甜。
江迢迢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除却白日里的紧急情况不说,这是她第一次和男性这么亲密,顿时有点不自在。
她拍了拍沉衍的后背,“好了,不就一块糕点吗,用得着感动成这个样子?我爹娘还会在仙苑留两天,我让他们天天给你送过来好不好?”
沉衍无奈道:“江迢迢,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为了馋一块糕点过来找你?”这种事也就她想得出来,不是心悦他吗,不是要看他的话本才能得以慰藉吗?
为何此时却又看不出他的心意了?
江迢迢懵懵道:“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沉衍想了一下,道:“明日……”
他还未说完就被江迢迢打断,她惊恐道:“明日我是绝对不会上去打架的!”
沉衍:“……”
“你说什么都无用,我连剑都拿不稳的。”江迢迢从他怀中出来,“我爹娘说了,不拜师挺好,我江家的女儿不用打打杀杀。”
酝酿半天的话全被江迢迢堵在了嘴里,沉衍气结,看向江迢迢的目光越发危险。
江迢迢感受到了杀气,怂怂地拿过一个八珍糕递到他嘴边,“再吃一个?”
沉衍:……
罢了,明日事成与否还未可知,何必现在说出来吓唬她。反正她知道他的身份,待他回归魔域后,再来寻她。
“不打就不打吧,明日跟在江家主身边不要乱跑,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沉衍揉了揉她的头发,起身回练功房。
江迢迢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合上门才冒出一张黑人问号脸,嘟囔:“奇奇怪怪……”
事情被沉衍打乱,她也没了心思再去摆弄首饰,将衣服往椅子上一堆,开始吃宵夜,捻了一枚糕点放进嘴里,好吃好吃。
次日清晨,仙苑的清音钟响起,余音经灵力传遍全苑。江迢迢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试炼大会……要开始了。
众人进去演武场,本届的仙苑弟子列队站在两侧,校场的中央共有四个擂台,每个擂台旁边都有仙苑戍卫戍守。各大家族势力坐在上方席位上观战,最中央的自然是仙苑长老以及四大家族的家主。
待人全部到齐,试炼大会正式开始,一名弟子拿着一卷布帛在上面念比试规则。
试炼大会共分为两场,第一场为守擂赛,上百名新弟子在擂台上轮流守擂,只要守住十轮便算获胜。第一场决出前十二名,这十二名弟子再参加第二场比试。第二场为对战赛,由抽签决定对战对手,每人参加四场对战,决出名次即可。
其实入苑一月有余,新弟子的水平如何大家多少都能摸到底,所以几乎可以判断出前十二名弟子是哪几个。
每人上擂台的机会就只有几次,所以弟子们都是千般思 * 虑。
有人实力强劲,便早早上台守擂,十场过后成功入围。
有人修为浅薄,便会挑一位自己欣赏的弟子,与他一战表达敬佩之意的同时也希望可以从对手身上学习到一些经验。
有的人实力处于那种不上不下的状态,但是还想在试炼大会上博点名声,这样的人便会仔细观察每个擂台上的对手,挑个实力旗鼓相当的人对战。有赢的希望,所以会尽全力。赢了自然是好,若是输了,也能为众人呈现一场Jing彩的对战。
凌飘瑶便属于前者,她早早握剑飞身而起,一个飘逸的身形缓缓落在擂台之上,看向众人,淡声道:“凌飘瑶,请各位指教。”
而江迢迢便属于中者,她见凌飘瑶上台,觉得这好歹算个熟人,于是也哼哧哼哧地爬上擂台,小声道:“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可千万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