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擂十场,入围。”
“江澎澎,守擂十场,入围。”
江澎澎抹了一脸汗,跑到江家席位上,笑得张扬,“爹娘,如何?”
江夫人笑着拿帕子给他擦了擦汗,看着一脸意气风发的儿子也很是骄傲,她夸赞道:“好儿子,厉害!”
江爹爹两撇小胡子都高兴地飞起来了,“小子可以啊,比得上你爹当年了。”
江澎澎得意的直哼哼,他可比他老爹当年厉害多了,接着又站到江迢迢面前嘚瑟,“江迢迢,小爷把你丢的面子都给你挣回来了吧?”
“是是是,江大公子真厉害!”
江澎澎刚要落座,却发现自己的位置已经被沉衍占了,他看着沉衍。
沉衍与他对视片刻,也不吝道:“小小年纪在剑道上能有如此造诣,不错。”
江澎澎:“?”谁要你夸奖了,你占了我的位置!
算了,看在江迢迢的面子上,江澎澎现在累得厉害,随地在江迢迢的脚边坐下,懒洋洋道:“等我下午的比赛再拿个魁首,到时候人家问你为何不参加试炼大赛时,你就可以回答,‘魁首左右姓江,我参不参与也没有什么差别。’”
江迢迢:“……”别的不说,就冲这份自信,江迢迢默默地给他倒了一杯茶。
但是下午对战赛结果出来后,魁首终是没有姓江,凌飘瑶如原著中所说夺得本届新弟子试炼大赛的魁首,成为仙苑百年来唯一的女魁首。江澎澎却以一招之差输给了凌飘瑶,夺得了第二,比原著所写竟高出一名。
这样江澎澎还是很不服气,“若不是当时日光破开云层照到我的眼睛了,我肯定接得住她那一招!”
到底才十六岁,还是有些孩子脾气,江澎澎气得眼圈都红了。
江迢迢忙给小狗顺毛,“好了好了,你比她小两岁嘛,若是你再过两年肯定能赢过她。”
江澎澎狠狠点头,“就是!”言罢,他委屈地看向江迢迢,“姐……”
这声姐叫得江迢迢心都化了,她垫脚揉了揉他的脸,“在我心里,你才是最厉害的!”
沉衍上前将江迢迢的手从江澎澎脸上拽下来,看着江澎澎眼神不善道:“名次虽定,但也是今日之前的名次,谁敢说明日、后日你还会输给她?大男人作什么样子?”
江澎澎还没有从姐姐顺毛被打扰的情绪中缓过神来便听到沉衍的这一番话,懵了一瞬间后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姐夫说的没错!试炼大会结果只能说今日之前我比她略输一招而已,等我拜师后再找她打过。”
比赛已完,排名已定。 * 各大世家纷纷去凌家主那边道喜,江家主身边也围了不少人,毕竟他们炼器世家在剑道比试上拿到第二名,也是极为优秀的成绩了。
“虎父无犬女,凌家主后继有人了哈哈哈”
“江家世代炼器之才中竟也出了个剑道之人,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演武场各个席位上均是聚满了来道喜的人,没人看见一个白衣女子悄悄从演武场中退了出去。她拿出一个银铃铛,施展灵力,铃铛无风而动,发出一道细长又悠远的响声。
此人正是申屠妍儿。
仙苑后山处,一个黑衣女子身后跟着四个劲装男子,五人身上皆都布满了魔气。
他们站在一处阵法前,身侧躺着几个东倒西歪的仙苑弟子,已然没了声息。
星珠听到信号,她从怀中拿出一道短笛放在唇边,一道诡异无比的曲调从短笛中泻出。
片刻后三个身穿仙苑弟子服饰的人,他们眼神麻木又空洞失魂般地来到后山,站在五人面前。
星珠皱眉道:“怎么才三个人?!”她明明给了申屠妍儿四只魔蚧虫,该来四个人才对!
魔蚧虫不可能不听她的号令,唯一的解释便是被人发现后杀了!可是既已发现有魔蚧虫出现,那为何这三只还在?
星珠又急又怒,此时整个仙苑皆陷入试炼大会结束的喜悦中,无暇顾及后山,正是行动的最好时机。
机不可失。
事已至此,她只能命令凶冥,“再去抓一个仙苑中人,速度要快,要隐秘。”
“是。”凶冥掠地而出,不出片刻便抓来一个白衣弟子,那人见此状况大惊道:“你们是何人?!来人来人!”
星珠看了眼凶冥,凶冥红瞳流转看向新抓来的那名弟子,缓声道:“入梦来……”
那弟子眼睛对上红瞳的瞬间失去神采,脸上的惊恐之色消失,换成一张平静的脸,半合着双眼,昏昏欲睡。
凶冥朝着星珠点头。
星珠看向魔域众人:“结界,誓死守住入口。”
四人齐声道:“是。”
星珠将手中的琉璃瓶抛向四个仙苑弟子,吹响短笛,其中三人拿着琉璃瓶行动如常,只有新抓来的那人,一脸茫然地站着,不知所措。
星珠怒道:“凶冥!”
凶冥手中正控制着结界,他看向星珠,道:“圣女,我的魇术本来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