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她身材娇小被禹之挡得严实,只余下几片裙角。
他厉眸扫向禹之,“让开。”
“君上这可就是在为难在下了。”禹之抬了抬自己的双手,示意沉衍自己看。
此时,江迢迢的一只手紧抓在禹之胳膊的衣袖上,禹之挪一下后面的人也跟着挪一下, 势必要将自己挡得严严实实。
禹之道:“君上知道,在下一向怜香惜玉, 没有办法抚了美人的意思, 更何况,此时强人所难的似乎是魔君吧?”
沉衍紧盯着江迢迢露在外面的那一只小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此时抓在禹之的墨蓝色的锦袍上格外明显。
“找死!”
沉衍闪身上前,禹之从腰间摸出自己的折扇, 以扇为刃抵挡着沉衍的攻击。
三招两式将人逼退, 沉衍上前将人打横抱起闪身往沉浮宫飞去。
禹之旋身落地,伸出被震麻了的右手攥了攥又松开,望着那两人的背影道:“嘶, 小美人,不是在下不帮你,而是那小魔君实在难对付。”
他想了一下沉衍方才的反应,不像是假的,难道两人之间真的有什么?
他摇了摇扇子,恋恋不舍地看了眼两人的背影抬步回自己的府邸。
空旷的夜里只有猎猎风声,不消片刻耳边的风啸呜咽便停下,江迢迢几乎是脚着地的那一瞬间推开沉衍就往外跑。
没跑出两步,身后附上一个宽敞却又消瘦的胸膛,腰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迢迢,别走。”
江迢迢被迫停下,她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大约是跑不掉的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跑的,想要完成任务确实是在沉衍身边更方便些。
她故作轻松地干笑两声:“魔君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眼力啊,我换了张脸都能认出来哈哈哈。”
沉衍呼吸顿了顿,没有接话。
江迢迢抬着自己的胳膊,低头看了看自己腰上的手臂,试探道:“魔君,您这个是不是可以放开了?”
听到江迢迢满不在乎又 * 或者有些洒脱的语气,沉衍手下又紧了紧。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下一秒她就要离开一样。失而复得的宝贝,死都不会放手的。
死都不会放手……
沉衍的意识越来越薄弱。
江迢迢觉得身后的重量渐重,突然的,沉衍歪倒在她的身上。一个大男人的重量骤然压上,江迢迢没站稳趔趄了一下。
‘哐当’一声,两人一起砸在了地上。
江迢迢有沉衍垫着没怎么摔着,只是腰身被他的胳膊隔了一下。
她转头去看沉衍,只见他紧闭着双眼脸颊滚烫,嘴角划出一道血痕映得他的脸色越发苍白。
怎么回事,受伤了?
江迢迢拧眉,动手推了推他,“魔君?沉衍?”
一点反应也没有。
江迢迢现在的姿势是身体半躺在沉衍的身上,脖子后扭着去看他,整个人就像被拧起来的麻花一样。
她使劲掰了掰他的胳膊,试图从他怀中钻出来。可是那双胳膊缠在腰间就像两条钢筋一样,无论如何都扭不动。
这个宫殿里散发着一股冰寒的气息,江迢迢半边身子挨着沉衍半边挨着地面,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江迢迢不再白费力气,往后伸手去拍沉衍的脸,“沉衍,醒醒!”
“主人!”
殿门处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一个高大身形的男人推门而入,听着声音有些熟悉。
凶冥在镇魔殿上感觉到了沉衍的气息后,记挂着他的伤势立马过来查看,却看到他晕倒在地上,怀里还抱着一个陌生女人,她的手正在沉衍脸上作怪。
“你是何人?”凶冥上前去拽那女人的胳膊,人还没有拽到一半就骤然停下。
江迢迢被凶冥拽得悬起半边身子,总算看清了他的脸,一双赤瞳烁烁,赫然就是凶冥。
“腰上。”江迢迢提醒道。
凶冥还在纳闷以自己的力气不至于提不起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经她一提醒才发现,沉衍的胳膊正紧紧地缠在了她的腰。方才将人提到一半的时候无法再动正是因为沉衍的变成了两个人的重量。
凶冥将人放下,蹲在地上去掰沉衍的胳膊,他越用力沉衍就跟着越用力。
“停停停!断了!”
凶冥卸下力气,江迢迢才说出句完整的话,她扭头往后喊:“别勒了,腰都要被你勒断了!”
腰上的手依旧没有放开,但总算是不再往里收紧了。
凶冥瞪她:“你这女人!闭嘴!”然后转头去看沉衍,“主人?主人!”
望着沉衍苍白的脸色,凶冥着急地不行,他伸手去探他的脉腕。
江迢迢躲了一下,“你往哪摸?!”
沉衍的手腕扣在江迢迢的腰上,凶冥想要探脉不出意外地话会碰到她的腰。
他手上顿了顿,转到两人后面将沉衍扶起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