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用帕子包着捂在他的脑袋上,心疼道:“好了啊,敷一下就不疼了。”
江迢迢坐在床边,将沉衍的脑袋搬到自己腿上,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不疼了不疼了……”时不时地将冰块换个位置生怕凉到他。
时间一长,无聊的江迢迢终于抵挡不住睡意的袭击,头一歪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晨时间一到,沉衍强大的作息让他准时睁开眼睛。
忽略后脑那微不足道的刺痛感,怀里的温软才是最刺激人的。
如果说江迢迢重生后第一次在他的怀里醒来是惊喜,那第二次便是冲动。
她仅穿着薄薄的中衣,手腕搭在他的脖子上,掌中握着一条shi润的丝帕,丝帕上的水早已被他的体温烘成了温的。
此时江迢迢十之七八的身体都被他圈在怀里,尤其是她的头埋在他的身前,鼻腔里呼出的鼻息尽数撒在他的胸前,丝丝缕缕,分外勾人。
沉衍自从半魔躯转化成为魔躯之后体内灵力尽退,体温迅速上涨的同时,那些曾经深埋于体内的欲.望也悄然觉醒。
清晨,温软的被窝、心爱的女人、暧.昧的姿势,魔君大人可耻的、突如 * 其来的ying了。
沉衍是脸上染上一丝薄红,想放开又舍不得。
他抬头看了眼天色,此时最多不过卯时,按照江迢迢的作息远没有到醒来的时间。
见她睡得如此香甜,想碰也舍不得。
他将脖子上的手拿下来,扔了她手中的帕子。大概是因为一直放在被子外面的原因,她的手有一点凉。
沉衍大手将她的手全部圈住放回被子里给她暖着。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从仙苑到魔域,从十四岁到如今,他算计了多少东西,又得到了多少东西。十余年的步步紧逼,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安稳过。
沉衍想,哪怕是用他的万劫不复来换这一刻时光的延长他也会愿意换的。
江迢迢睡颜娇憨,脸上带着一抹健康的红晕,吐气的时候娇唇一努一努的,可爱极了。
沉衍觉得,就这么一副景象他能看一辈子,越看便越心动,到最后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亲,碰上柔软的唇瓣,身下更是涨的难受。
唇上的酥麻的触感唤醒了江迢迢,她睫毛轻颤,眼睛掀开一条细缝,看到上方的沉衍下意识地抽出手摸上他的后脑勺,闭上眼睛嘟囔,“还疼吗?不疼了吧……”
得她提醒,沉衍即刻知道了自己脑后的状况。这才明白,一夜都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时怎么回事。他没有回答,用手肘半撑在她的上方,享受脑袋上抚摸的同时俯身去亲她。
不再是方才的浅尝辄止,而是密密实实地亲吻吮吸。
江迢迢睡意未散,朦胧地睁开眼睛。
“……沉衍??”
这一开口,更是便宜了别人,方才还在费尽心机撬开的唇齿主动地为他敞开了大门。
“唔……”
不知是不是初醒时的昏沉,江迢迢没有推开、也没有力气推开沉衍,放在他后脑勺手自然地勾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无疑是放纵的信号,唇齿间由缓慢轻柔而变得仓促而急躁,霸道的侵略让江迢迢气血上涌,被动地发出轻微的呜咽声。来就温热的被窝骤然变得灼热了起来,上方的温度似乎要将她烫伤一样。
动作的激烈和呼吸的困难让人继续难以承受,江迢迢下意识地开始推搡他,可他却握住了她的手腕往床上一摁,易如反掌的控制住她,无法动弹,
江迢迢颤着双眼去看上面的脸,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沉衍眼睛掀开一道细缝,带着深邃的、露骨的情.欲幽幽地与她对视。
江迢迢的心跳蓦的漏了一拍,而后便是如雷的击鼓般的狂跳,带着令人颤抖的窒息感,既紧张又刺激。
在江迢迢以为自己要撑不住的时候,沉衍终于放开了她,双唇分开伴随着剧烈的呼吸,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道:“我那天,撕坏了你的一套衣服是吗?”
江迢迢因为大脑缺氧,还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下一句话又紧随而至——
“这次,我好好脱。”
江迢迢脑袋“嗡”地一声 * ,炸开了。
她的这身中衣是上好的蚕丝面料,他的另一只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钻到了衣服里,带着灼人的温度一下一下地抚着她,还有逐渐向上的趋势。
江迢迢下意识地摁住了他的手,被遮挡的视线让人极度的不安。
“你、拿出来……”开口的声音都是颤的。
手被她按着,纵使是轻而易举就能挣脱开的力道,他也没有继续动作,而是低头用鼻尖碰着她的,既急躁又委屈地说:“迢迢,我疼。”
“我、我给你找冰块……”
“不是头,是这里。”他轻轻动了一下自己,意料之外的东西碰到了她。
江迢迢身体瞬间僵硬,她不是没有和沉衍同塌过,但是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