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可她也才十五岁的小姑娘,被众人追着问,就露出了破绽,更是坐定了这个传言。
公良媛对她的恨更甚几分,认为公良静就是故意,故意要让她出丑。
听了唐梨花的话,公良山也同样惊讶,“母亲不是要将宋静送回宋家?”
公良山也是受了孙氏的影响,此时的他也跟唐梨花一样,对公良静改了口。
在这话问出口的时候,公良山就感觉到自己这个问题是有多愚蠢,宋静送回宋家,那就是便宜了宋家,依照母亲的脾性,肯定不会做这之事。
孙氏期期艾艾,“既不能送回宋家,那也可将静儿留在府中,再者静儿也快到了出阁的年纪,若是此事传出去,静儿还怎么寻得好人家。”
这话主要是说给公良山听得,孙氏想着丈夫也该想要让静儿嫁到世家的。
夫妇俩在真假千金之前,就因为此事做过讨论。
只是孙氏不知,相对于外联,公良山还是更注重母亲的感受。
公良山是孝顺,更多的是有自知之明,他能有今日,一半都是母亲在背后支撑。
“老夫人,静儿若能嫁到好人家,对侯府,对轩儿往后的仕途都是一大助力啊。”孙氏继续劝谏。
唐梨花笑望,语气却愈加严肃,“我怎不知我们侯府,何时需要姻亲才能立得住,公良轩是嫡子长孙,若他的仕途都要靠姻亲才能顺遂,那不如早日退回家中来,省得丢人现眼。”
孙氏眼见把自己儿子搬出来都无用处,胸口发闷,更是憋闷。
孙氏看着不留情面的老夫人,脑中却想起媛儿的绝情,媛儿话语中对静儿的排斥。
就在这一刻,孙氏觉得自己想通了,老夫人以往都是不管事的,这次之所以如此强硬,该不是听了媛儿的什么话,才如此针对静儿吧?
孙氏想着,便痛苦不已,为什么都是自己的女儿,媛儿却如此执拗,非要跟静儿过不去。
若不是现在不能,孙氏能直接冲到汀兰苑,问个清楚。
若唐梨花知道,到了此时,孙氏还一心只想着宋静,甚至想去找公良媛质问,恐怕会气笑了。
若宋静只是其他人家的女儿,两家抱错也只是意外,唐梨花也不会做的这么绝。
公良媛同样也不会对宋静的恨意愈加严重,在公良媛的角度,那个从小打骂她的nainai,其实是宋静的nainai,她遭受的那些本该是宋静遭受的,她为宋静承担了,而宋静却抢了她的家人,抢了她的母亲。
没有什么过往云烟,公良媛在宋家受到的苦是真的,那她就不可能看到宋家人会心平气和。
“是不是媛儿和您说了什么,我这就去找她谈,我会让她安心,静儿不会抢了她什么,她才是侯府小姐,等静儿嫁出去,媛儿就是侯府唯一的嫡小姐,我去找她…”孙氏都有些与语无lun次起来,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
下一秒,杯子在她面前碎开,四溅的碎片,划破了孙氏的手背,带来一阵刺痛。
唐梨花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蠢而不自知,为了个养女,还是仇人的孙女,你连明理都不知,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踏进汀兰苑一步,若是让我知晓你对媛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就别怪我更加无情。”
孙氏愣愣看着犹带怒容的婆婆,又低头看着手背上伤口流出的血,忽而双手捂面,低声啜泣起来。
公良山也皱眉看向跪着的孙氏,只觉得她太不分轻重了。
为了养女和母亲闹成这样,而且母亲只是说将宋静送出去,不管送到哪处,也不会亏待了她,虽比不上是侯府千金,但比寻常人家肯定好上千万分。
更比当宋家女儿好上不知多少。
孙氏哭着,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来,还是在为宋静开脱,“宋家对媛儿不好,那是宋家该死,只静儿是无辜的,她当时还是一个婴孩,更不会懂这么多。”
见她还不放弃,唐梨花真是气笑了,“怎么与她无关?她难道不是在侯府过千金的生活,她难道不是享尽你们的疼爱?现在还能让你舍了亲女,她享受了这一切,那就是她欠媛儿的,我并未迁怒与她,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你再多说一句,便跟着她一起滚出侯府。”
这是真的动怒了,公良山知道再说下去,孙氏也讨不到好,便厉声呵斥,“你是糊了头,赵nai娘,还不快将夫人扶回去。”
赵nai娘在一旁听着,全程看的夫人的言行,真是心急如焚,只是主人家的谈话,哪里轮到她这个婆子插嘴。
赵nai娘给孙氏使了多少眼色,让她不要与老夫人争,争下去也只会让老夫人对大姑娘更加不喜。
只是夫人只沉浸自己思绪中,赵nai娘的各种暗示都提不起效果,最后还是到了这一步。
听到侯爷的吩咐,赵nai娘甚至是庆幸,她怕夫人再待下去,又会说出什么让老夫人震怒的话,到时候可真不好收场了。
赵nai娘几乎是半拽半拖的将孙氏带离了院子,出了院子,更叫上另外一个丫鬟,两人将失魂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