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舟的吻跟他的人完全不一样,至少顾萧是这样认为的,他的吻就像一簇火苗,一舔过,就烧起一片,就仿佛是把他整个人放在大火中炙烤,烫得他皮肤也隐隐发热,充斥着焦灼与干渴,令他忍不住如同一条搁浅的鱼,费力地扭动,妄图得到对方唇舌的垂怜,却又被烫得愈加恶劣,连冰冷的石床都好似热了起来。
柳成舟按住他热情磨蹭的身体,扯开了顾萧的亵裤,Jing神的小家伙便探出头来,前端已经饱受情欲折磨,正挤出一点腺ye,柳成舟伸手握住,轻轻一捏根部,那处本就敏感至极,又空虚饥渴多时,遭他一捏,顾萧只觉得如上云霄,舒服滋味自不必多说,修长的腿在石床上蹬了两蹬,柳成舟却又没了之后的动作,令他在极乐之前却步,不上不下,挠人心肺,他睁开眼,眼波捎着春色,有些委屈地看着柳成舟,“你动一动……”
柳成舟吸了口气,灵活的手从根部照拂到头部,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顾萧当即痛苦地皱紧了眉头,身子微微一挺,却还是在这不友好的抚慰下喷薄了出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任由柳成舟将自己的东西抹在了下腹处的体毛上,抹在了他被玩弄得肿胀起来的ru尖上,柳成舟抹完了还掐了掐,惹得顾萧又是一声痛yin,才沉声问到:“师兄是清醒的罢?可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他在临风酒楼也只要得两间房,一间腾给了周文玥,一间给了苏毓与方有为二人,他倒是没有落脚的地方了,回了客栈之后,方有为追问他长风教主有没有对他怎么样,毕竟李越吴这个前盟主的下场可是惨不忍睹,魔教能杀武林盟主却不杀,反而古怪,顾萧只能推说摸不清新教主的脾性,也不知他有何圈套,却是没有为难自己,大打一场之后又自行离去了,周文玥听得此处,冷哼一声,“你跟魔教勾结,魔教教主自然不会伤你,还得留着你给他办事呢!”
先前,顾萧与赵长黎说起取尸一行的真相,断不是谣传那般,赵长黎要他拿下云澜剑,自然会与杨浩轩说明,顾萧应了云澜剑一事,赵长黎自然也让杨浩轩去散布了新的版本,虽然仍旧与真相相去甚远,但至少与顾萧个人的名声少了一些牵扯,周文玥约莫是在路上听得了些什么,才觉得若不是勾连魔教,他们仨怎么会全须全尾的回来,再加上今日长风教主能杀顾萧却不杀,委实不像魔教作风,更是佐证了她的想法,她一双杏眸喷着火,仿佛顾萧就是害得柳成舟惨死的真凶,顾萧摸了摸鼻尖,这其中的实情必然不能让周文玥知晓,光是柳成舟没死,还当了魔教教主,就足够周文玥怀疑人生了,顾萧便也不辩解,周文玥看得更是火大。
周文玥盯着顾萧,咬牙切齿地问:“可是让我说中了?不然你怎么全身而退?”
顾萧丝毫不慌,轻飘飘的应到:“随你怎么想,没有的事情便是没有。”
周文玥自然也没有证据,气得跺了跺脚,回了房间嘭地砸上了门,顾萧倒是朝方有为与苏毓拱手作了一揖,有些歉然道:“我这师妹,从小跋扈惯了,你们一路也受累了,今夜早点休息吧。”
苏毓与方有为自不敢承他这礼,赶忙把顾萧扶起来道:“就一间房了,盟主也是大病初愈,今日又经一场恶战,还是好好去房间休息吧。”
顾萧却摇了摇头,说自己自有去处,便离开了。
柳成舟把住他的手,套在自己坚硬如铁的物事上,腰上发力,让器物蹭着顾萧的手心摩擦而过,又问了一句:“师兄可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顾萧也想如法炮制拧他那处一把,却被柳成舟挺腰一撞,那根大家伙便挤开他的手指,糊了他满手的体ye,他上思寤峰还能不知道柳成舟想干什么?明知道柳成舟是故意问他,要他亲口承认这种事情,顾萧就是拉不下脸来,他只能瞪着柳成舟沉默,柳成舟强硬起来,手段也是雷霆不已,当即沉了脸:“早上说出卖皮相讨口饭吃,晚上是出卖皮rou,讨处宿地吗?”
顾萧给这登徒子气得不轻,抬腿要去踹他,柳成舟却压在他身上,在他光溜溜的屁股瓣儿上拍了一巴掌,山洞本就空旷,这一声响得顾萧脸上血色尽褪,他慌忙去捡自己的衣衫,觉得自己大晚上自取其辱是猪油蒙了心,柳成舟却双手撑在他身侧,把他锁住,竟是比顾萧还委屈:“你就当是哄哄我,说出来有那么难吗?说不定我明日便入魔死无全……”
尸字让顾萧一手捂进了肚子里,顾萧本就只吃软不吃硬,见不得柳成舟这般模样,柳成舟见自己示弱奏效非凡,不由眸中神采奕奕,又追问道:“师兄到底是什么心思,我又不能逐一知晓,还请明示。”
顾萧没有心情跟他在这里掰扯,浑身的欲火都让人撩起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柳成舟却是能忍他之不能忍,非要求一个答案,顾萧恍然想,若自己不明不白的死了,柳成舟怕是比他还执拗,先前的火气又因为柳成舟的话去了七分,另外三分教欲望煎的难熬,倒成了急色,顾萧双腿绞住了对方的腰恶狠狠道:“老子今晚是来快活的!你不行就滚下去。”
柳成舟行不行,顾萧自然是知道的,先前只是一张嘴,一双手,就让他丢盔卸甲,浑身如同在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