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衣醒来,身边早已空无一人,但满室的狼藉和浑身的疼痛无疑告诉了他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怔怔地起身,看着身上干涸的白浊和狼狈的红痕,居然笑了起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边笑边哭,全身都在颤抖。窗外的侍从竟也没有进来看看的意思,反而在外面嚼舌根,一点也不避着屋里的正主。
“咱们主子,八成是失宠了。不过他昨晚那个样子,啧啧,我伺候过这么多娘娘,没有一个这么够味的。”
“昨晚呀?听说他进宫前就失身了,不知道有过几个男人。陛下竟真能容忍他。”
“不过是当作一个玩物罢了,咱们宫里哪个娘娘承宠后没收到过陛下的赏赐?你看陛下着半个月只来过一次,发泄完就走,也就是贪图那销魂滋味。我看咱们几个还是得抓紧时间跟丽妃娘娘那里搭上线,丽妃娘娘这么受宠,听他们说,”那太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向上指了指,“是登上后位的最可能人选。”其他几个太监纷纷点头,走远了。
苏雪衣艰难地爬起身,移动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早就凉透了,一口下去,在着肃杀的秋日,寒意四散到每一个毛孔,他浑不在意。草草穿上外衫,他记忆里在这泠月小筑后面有一方小池塘,平时没什么人过去,他想过去洗洗身子。池水冰凉,寒入人心,他晕晕沉沉的草草擦拭,一个不慎,却晕倒在了池边。一个身影在他晕倒的那一刻突然出现,扶住了苏雪衣。
苏雪衣并未看清那人的身影,只觉得,只觉得似曾相识,他喃喃道:“景时,景时,是你来救我了吗?”
那个男人顿了顿,没有作声,攥紧了拳头,却最终还是放下了,他吻了吻苏雪衣滚烫的额头,迅速向他嘴里喂了一颗药丸,将他送回了泠月小筑。
“好好休息吧。”男人没再说什么,头也不回的走了。一室静谧。
又是半月安静的日子。苏雪衣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无人问津的生活,他的Jing神渐渐好起来了,身边也多了一个安安静静的小姑娘,是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宫女,他前日在其他太监的欺凌下救回来的。
“公子今天感觉还好吗?”十三岁的兰芷有些忧心忡忡。
苏雪衣最近不知怎的,总是反胃,还想吃些酸的,Jing神也很是不济,明明是秋日,却总是困意缠身。他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没事,我再睡会儿便好了。”
这一睡,就是到了夜晚。苏雪衣被噩梦惊醒,一身冷汗,冷静了片刻,他下床给自己倒了杯茶,点了盏灯。
他突然听到外面的慌乱声还有兰芷怯懦却坚决的声音:“陛下,陛下不要进去,我家主子已经睡了。”
君少陵恍若未闻,高喊道:“睡了?这灯怎么还亮着?休想骗朕!”听这声音,八成是喝多了酒。
苏雪衣唯恐兰芷受到伤害,将跟来的侍从纷纷遣退,关上门。他告诉自己应当冷静,“君少陵,你又来发什么酒疯?”
“你是朕的玩物,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君少陵猛地朝苏雪衣扑过去,苏雪衣反应不及,一下磕倒在榻上,小腹隐隐作痛。他忍着痛想要避开君少陵,却无济于事。君少陵带着酒气的唇齿在狠狠啃咬苏雪衣的脖颈,“朕这几天也招幸了几个女人,但总觉得,还是你最sao,最合朕的胃口。”
君少陵粗暴撕开苏雪衣的亵衣,“朕每天想到你,就硬的发疼,你这个小妖Jing,可真是能把朕吸干。”苏雪衣拼命挣扎下床,却被君少陵一把拽走,他趁君少陵不注意,狠狠捣了男人的腹部一拳,咬上他的肩,齿间全是血腥味,疼的君少陵清醒了几分,却更暴戾的将苏雪衣紧紧禁锢在身下,“怎么?还没学乖?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君少陵踢向苏雪衣的小腹,试图将他制服,却没想到苏雪衣突然冷白了一张脸,疼的说不出话来,但也终于安静下来了。
君少陵满意地扯开苏雪衣的亵裤,没有任何润滑便长驱直入。重重撞击了几下,里面便自动开始流出水来,君少陵感觉自己像是被温泉包围了,shishi滑滑的,简直是全天下最温暖、最销魂之处。他借着酒意疯狂抽插,原本安静的房中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他将试图蜷缩起来的苏雪衣翻个身来,让他跪在床上,用这最屈辱的狗交姿势,扶着他的屁股干了起来。
“sao货,别走神!”君少陵不满苏雪衣的失神,生气地拍打他的屁股,没过多久,苏雪衣的屁股上便满是红痕。君少陵的另一只手向前大力蹂躏起来苏雪衣并不丰满的胸部,好像他真的是女人一般。“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吗?这是狗交的姿势,你在朕身下,不过是一条泄欲的母狗罢了。”君少陵还在不厌其烦的羞辱着对方,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苏雪衣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痛楚,“听见了吗?这是朕Cao你的声音!”
好滑,君少陵这样想着,他不禁更用力起来,里面shishi滑滑的触感更激发了他的狼性。苏雪衣早已体力不支,他却硬撑着不许他有其他的动作,他听到苏雪衣第一次向他求饶,那声音低低的,“求求你了,我好痛,求求你绕过我吧,”他把苏雪衣翻过身来,诧异于他的求饶,“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