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阎奕出去之后他从被子里钻出来,打量着这屋子普通的泥胚房,比自己家的茅草房好太多,靠墙放着两个装衣服的箱子,一张桌子四个凳子能看出来和床一样是新打的,木料暗红能看出来都是桃木料,身下的这张大炕,哦不,大床!能比老家爹娘的床两个大,这房子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房间,外面一间是灶房,一想到以后三个人日日都要睡在一起,若是日日都如昨夜一般,林哥儿觉得自己肯定早晚有一天得死在这大炕上。
一想到自己嫁到阎家换得的三吊钱儿聘礼,爹能医好腿能下地干活,弟妹不会饿死,便是昨夜死在床上也是值得的。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看着二郎把洗好的衣服晾在绳子上,才想起来自己除了成亲的这一身衣服,再没有别的能换洗的衣服了。
“外头日头正浓,衣服再过一个时辰就能干了吧,”林哥儿安慰自己道。
刚刚喝了糖水又喝了粥吃了rou,被窝里软绵绵的,林哥儿舒服的眼皮发黏。
可是想解手,没有衣服咋办,没感觉的时候还好,可他越想约憋得慌小腹都要憋爆了。
林哥儿光着屁股蛋一肚子的尿憋的实在是难受,刚想涂厚了脸皮喊阎二郎,就听见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二弟,夫郎呢”
一回家就惦记媳妇,阎奕晾好了夫郎的亵裤,夫郎人小亵裤也小,阎奕说:“夫郎吃过早饭,还在歇着,大哥!锅里还有些饼子你要不要吃些。”
“先不,我去了镇上的医馆,拿了些药膏先给夫郎上药,你洗完衣裳就把草药再翻个个。”阎永铮人高马大,把阎奕头顶的太阳遮了个整个。
原来这一大早的做好饭就出门不是下田,是去给夫郎拿药了,大哥还真是对夫郎疼爱的紧。
阎奕心想“让我翻草药就翻草药吧,哎,我也想给夫郎上药。”
阎永铮刚一进屋就看见,夫郎面红耳赤的躺在床上,看见他进来明显的瑟缩了一下。他做到床沿问道:“怎么样了,身子有没有好些”
他就这么忽然做下把林哥儿吓了一跳,看着阎大郎的这张脸就想起,昨夜就是他不顾自己的哀求,把那么粗大的东西往自己身体里捅,太疼了,身子像是被劈开一样,阎大顶的每一下他都觉得自己疼的要咽气了。
他太害怕了,害怕阎大胯下的大屌,也怕这个不苟言笑的人。恐惧让林哥儿一时间忘了自己肚子里还憋了一泡尿,动一动就怕要水漫金山了。
阎永铮身高七尺(古代的184cm)肩膀宽厚,轮廓清晰浓眉大眼,五官和阎奕长得很像,气质却完全不同,妥妥的农家硬汉。
夫郎还是怕他,他叹了一口气,从脚下把被子轻轻拉开,这一动作给林哥儿吓得不轻,是不是马上又要挨Cao,他死命的拉着被,真的不能再受一遭了,哪怕让他再缓缓,刚嫁过来两天就被Cao死在床上,爹要知道了会活不成的。
“别怕,不做旁的镇上医馆拿的药膏,涂上了好的快。”阎大轻着声音,很怕再吓着他。
床上躺着的人松开手后,他拉开被子,里面细白的两条腿膝盖紧紧的并在一起,阎大轻轻的拍了下膝盖道:“林哥儿,把腿分开一下,这样没法上药。”
他慢慢的分开膝弯,大腿内侧雪白,上面还留着昨晚他掐的青红紫痕,还轻轻的抖动,阎永铮心想:“第一次掌握不好力度还是太狠了。”
殊不知这抖动里有一半是尿憋的,他打开怀里的药膏,一阵草木清香,挖出来一块指尖将将碰到腿根林哥儿就猛的动了一下。
少年眉间一点朱砂痣和脸色相比竟不知那个更红,:“大... ...大郎,我想...想尿尿。”
阎永铮用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夫郎,这也太敏感了,刚碰了下腿根,就想射了?昨晚夫郎就是喊着要尿尿,然后射到了自己嘴里。
他把被子整个掀到林哥儿的腰上,小玉jing挺的溜直冠头还冒着水,他刚要张嘴含住,林哥儿急忙的推开他的大脑袋说:“是真的...要...那个,要解手。”
“大郎,我没有换洗的衣裳,你能借我件吗,方便完之后我马上洗干净!”
林哥儿看着这个男人,在他小巧的性器上亲了一口,又起身摸了摸他的头,转身就出了屋子,留他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目瞪口呆。
衣裳是借还是不借啊,林哥儿要哭了。
下一瞬间就要尿出来了。
阎永铮出去转了一圈拎回来一个陶罐,罐子口那么老大,对准了夫郎的性器,说:“尿吧,你身子没好别来回挪动了。”
即便是做过是更亲密的事,林哥儿也是臊的够呛,怎么的也不能对着他男人就这么小解,:“大...大郎,还是让我出去方便,你这样看着我...我出不来。”
阎永铮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揉着夫郎的小腹说:“不出去,就这样。”说完把头扭过一遍。
不多时就听见淅沥沥的声响,大郎拎着罐子出去回来的时候拿着温热的帕子,擦了擦已经软下去的小rou棒,擦完还用食指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