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很多高门大户的夫人小姐都看过诊。
她年纪不算小了,到现在也没嫁人,外人都以为她一心沉浸医术,没时间儿女情长,谁知道竟然搞出未婚先孕,无媒苟合的丑事来,男方还是家中早有妻室的。
很快,又有传言出来,这苏月凉不但跟镇西侯有一腿,跟三皇子,秦王府的小王爷,探花郎傅清宇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这些传言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止一个人表示,他们都见过苏月凉跟三皇子一起出游过,跟小王爷一起打过猎,跟探花郎yin诗作对,好不浪漫。
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不知道有多少世家贵女暗地里诅咒过苏月凉,说她是个狐狸Jing,勾住了三皇子,小王爷和探花郎的心。
只不过以前苏月凉有人护着,曾经有个贵女因为嫉妒就在一次赏花宴上自恃身份训斥了苏月凉几句,谁知道没过几天,这位贵女就被发现和一个京城有名的纨绔睡在了一张床上。
那个纨绔是秦楼楚馆里的常客,家里更是已经有了妻室,贵女的家人无法,只能一乘小轿把贵女送到了纨绔家里,做了纨绔的妾室。
至此以后,整个京城的贵妇交际圈和所有贵女们都知道了,苏月凉虽然是个女大夫,却不能惹。
以前是碍于苏月凉背后的几个男人,没人敢议论她的事,现在她未婚先孕,跟整个京城都知道的“好男人”镇西侯有了肌肤之亲,这下还怕什么啊,难道三皇子,小王爷和探花郎还能为了一个跟人无媒苟合的女人出头吗?
就是他们想,他们背后的人也不会让他们这样做的。
现在整个京城关于苏月凉的留言已经变得十分香艳了,说她床上功夫十分了得,因为这个,才迷住了三皇子,小王爷,镇西侯和探花郎。
郑思远知道之后大怒不止,挥手就把桌子上的公务全部推倒地上,月凉如此良善的人却被传成了这个样子,到底是谁在背后诋毁她。
“给我去查,看看谣言是从哪里出来的。”郑思远喘着粗气说道。
他心在正在气头上,手下人不敢触他的霉头,只能领命而去。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三皇子府,秦王府,和傅府。
可是这流言有理有据,又怎么能查的明白呢。
苏月凉可是说是得罪了整个长宁城的贵女,现在她有了这样的把柄,墙倒众人推,苏月凉的名声越传越不堪,怎么还能查到这最初是谁往苏月凉身上泼了脏水呢。
确切的说,这也不是脏水啊,苏月凉的确跟三皇子,小王爷,探花郎有不少牵扯,这是京城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只不过没想到,她跟有妇之夫镇西侯爷也有牵扯,还怀上了镇西侯的孩子。
三皇子卫桐也在府里暴跳如雷,忽然宫里来人,说他的生母,当今圣上的宠妃吴贵妃身体染恙,速请三皇子进宫侍疾。
这本来就是三皇子和郑思远商量好的,吴贵妃染病群医束手无策,三皇子找了一名民间的大夫给吴贵妃看诊,把吴贵妃的病给治好了。
吴贵妃心怀感激,知道苏月凉跟镇西侯府定了亲,就跟圣上求了旨意,为郑思远苏月凉赐婚。
要是没有看到那本“话本”,傅清芳对救了郑思远的苏月凉可是会满怀感激的,再加上苏月凉有了郑思远的骨rou,在丈夫婆婆的说和下,她的确有可能会愿意让郑思远兼祧两房,娶苏月凉过门。
可是现在么,苏月凉想堂堂正正的进了侯府的大门,门儿都没有。
卫桐赶紧换了衣裳进宫,吴贵妃已经请了太医来看了诊,倒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秋风渐起染了风寒,吃两副药就好了。
待到三皇子来到,吴贵妃挥了挥手,让殿里的太监宫女全部都退下了。
“外面的传言我都听说了,”吴贵妃坐在榻上,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那苏月凉的事你都不要再沾手了,至于跟镇西侯商定的事,自然也不能算数了。”
这是不会为苏月凉撑腰的意思了。
卫桐情急之下竟然站了起来:“母妃,月凉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呢,坊间传闻哪能做的了真呢。”
闻听此言,吴贵妃冷笑一声:“这月凉喊得倒是挺亲近的。”
三皇子方才察觉自己刚才失言,脑门上立马就浸出冷汗来。
“你之前跟那个苏月凉暧昧不清也就罢了,反正她也只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小女子,要是真喜欢,收进府里来也没什么,可现在她的名声成了那个样子,你就千万不能跟她再有牵扯了。”吴贵妃的脸色陡然一厉,说道:“你要是还想跟人争一争,那就听母妃的,要是想做个闲散王爷,那就尽管去和苏月凉搅合,我也不会管了。”
吴贵妃说的争一争,自然指的是皇位。三皇子要是继续跟苏月凉牵扯不清,对他的名声可是有大碍的,那些手握权柄的臣子们谁愿意扶持一个沉迷女人的皇子呢。
吴贵妃的话说完,就端起茶盏静静品茶,三皇子卫桐的手放在膝上握紧又松开,好半天没有说话。
吴贵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