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傅清芳已经跟郑思远订婚了,?她闻言笑道:“父亲,女儿虽然做不了探花,?但女儿可以做探花的母亲啊,等以后就由您来亲自教导外孙可好?”
傅太傅当时还笑女儿不知羞,傅清芳振振有词:“这怎么是不知羞呢,您要是能教导出两个探花,岂不是一段佳话。”
想到父亲,?傅清芳眼里不由得就有些shi润,要是父亲还在的话,她怎么会费尽心力布置一切,?为自己谋一条生路,只要把一切告诉父亲,自然有父亲为自己做主。
郑思远是个侯爷又怎么样,父亲自然有办法让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傅清芳又把郑思远骂了一回,这些人里,她最恨的就是郑思远了,不把郑思远弄死,她都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郑思远跟苏月凉不同,苏月凉是个女人,家里也没什么势力,虽然有好几个男人喜欢她,可她出了那样的事,那几个男人也帮不上她的什么忙,傅清芳自然有办法对付她。
郑思远就不一样了,他是个男人,还是个手握实权的侯爷,傅清芳想要他的命,还是得好好筹谋一番。
不过事在人为,既然傅清芳有这个心,总能实现这个愿望的。
她不急,她可以慢慢等,她有的是时间。
明沧明珊年纪还小,是不用跟着哥哥姐姐学习的,加上永安大长公主很喜欢明沧,他一天之中倒是有一大半时间在永安大长公主那里玩耍。
傅清芳住的地方太过狭小,永安大长公主就邀她来一起住。对这个邀请,傅清芳是求之不得,能跟永安大长公主一起住的话,她的安全就又有保障了。
傅清芳赶紧谢过公主,就带着人搬到了公主那里。
永安大长公主给傅清芳安排的事一座两进的院子,前厅后院一应俱全。明煦年纪大了,再跟傅清芳住在一个院子里就不太方便了,他住了前院,傅清芳带着明璇明沧明珊住了后院。
换了院子,六个仆人就不够使了,傅清芳写了名册,让人回侯府带人回来,能在她的名册上的,自然是她的心腹仆人。
钱嬷嬷也跟着一起来了,见了傅清芳先请了安之后,就说明了来意:“夫人,我来之前老夫人喊了我去,让我跟您说一声,让您回去一趟,府里现在也没个主事的人,老夫人说让您回去一趟,把杂事安排一下。”
傅清芳怎么可能愿意回去,这钱嬷嬷是郭氏的人,她就随便找了个理由,说道:“嬷嬷,您回去告诉老夫人一声,我最近染了风寒,身体不太好,就不回去了,省的再传给老夫人,”
说完,傅清芳还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钱嬷嬷明知道傅清芳是装的,可她能拆穿吗,只能说道:“那夫人一定要保重身体,这侯府还等您回去呢。”
傅清芳点点头,又问了几句侯府的事,就端茶送人了。
傅清芳在皇觉寺住的舒心,苏月凉在镇西侯府却过得憋屈无比。
郭氏再怎么喜爱苏月凉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可能越过自己的儿子去,儿子的脸被苏月凉打成那个样子,郭氏怎么可能放过苏月凉。
苏月凉现在有了身子,可磋磨人的法子有的是,不一定是要折磨人的身体。
苏月凉怀孕之后,补药自然是得安排上了,她每日要喝好几碗苦的要命的补药,不喝还不行,郭氏派来的人就在那里紧紧盯着苏月凉,要是她不喝,那些人就会直接按住苏月凉往她的嘴里灌。
待到喝完药吃完饭休息一会儿,苏月凉就会被压着学习三从四德,一天从早到晚,她无论干什么事,都会有人看着她,就跟坐牢似的,根本就一点自由都没有。
这对崇尚自由的苏月凉来说,根本就是致命的,她哭过闹过,可郭氏派来的嬷嬷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任她哭闹,眼里的鄙夷嘲讽谁都能看的出来。
苏月凉这才知道,身体上的打骂算是什么,冷虐待才是最可怕的,周围这么多的人,都不把她当成一个“人”来对待,只是肚子里孩子的“容器”,还是个不知廉耻的“容器”。
心上人受苦,郑思远也是难受的,可他根本就无法反抗自己的母亲,他只要为苏月凉说上几句话,第二天苏月凉就得受到惩罚。
郭氏倒是不会惩罚苏月凉,她惩罚的是伺候苏月凉的丫鬟仆妇,这样一来,伺候的下人们自然不可能给苏月凉好气,横眉冷对都是好的,有些人会故意在苏月凉身后说些侮辱人的话,苏月凉当时也闹了,那些下人就会笑着说道:“苏姨娘,我们说的狐媚子又不是您,您何必上赶着接下这个名声呢!”
她被气的半死,却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苏月凉有一手好医术,对后宅的Yin私却不知道该怎么招架,被人这样对待,除了自己生闷气,是一点别的办法都没有,
这还不算,郭氏做主给郑思远提了两个通房,一个是郭氏身边的芍药,一个是柳氏,两个人都生的如花似玉,郑思远自然是不肯要的,只是郭氏态度强硬,直接就把人给安排在了郑思远的院子里。
比起自己受的苦,郑思远又纳了两个通房的事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