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屋里的都是我的心腹,他们怎么会外传,”傅清芳又拿帕子拭了拭泪,说道:“要不是因为这样,?那沈秋石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至于你说的那些,我死了以后药方会不会被发现,?这个好办,把药方给毁了就是了。”
“大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傅清芳眼含热泪,看向傅清宇:“沈秋石想害了我的性命,大哥你一定不能放过他。”
被傅清芳目光灼灼的看着,傅清宇不由得侧头看向窗户,半晌才说道:“清芳,你放心吧,要是沈秋石的罪名真的被认定了,我必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这话,傅清芳听听就算了,哪里会真的当真呢。
镇西侯夫人傅氏状告太医沈秋石要害她性命的事,很快就在长宁城里流传开来了。
这沈秋石,可是几个月前刚进了镇西侯府的苏月凉的师兄啊,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在苏月凉的风流韵事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这傅氏嫁入侯府七年无所出,虽然过继了几个孩子,可到底不是镇西侯的亲骨rou,现在苏氏可是怀了孕的,要是傅氏真的没有了,对苏氏可是大大有利的啊。
很快,沈秋石跟苏月凉两情相悦,苏月凉却被镇西侯强取豪夺买进了侯府,沈秋石为了青梅竹马的师妹在侯府能过得好一些,不惜下药害了侯府夫人的传言,就在长宁城里流传起来。
牢里的沈秋石自然不知道外面把他和苏月凉传成了一对苦命鸳鸯,他在牢里怎么也想不出来是谁要害自己,只能拜托几位交好的朋友帮忙奔走。
郑思远也收到了郭氏寄给他的书信,信上说明了傅清芳中毒的事件始末,当然也说了沈秋石是嫌疑人的事。
郑思远看完书信,眉头紧紧皱成一团,这傅氏,还真的能折腾啊。
这沈秋石是月凉的师兄,是长宁城里不少人都知道的事,难免会有那多事之人把沈秋石暗害傅氏的事跟月凉联系起来,那样对月凉的名声可是十分不利的。
这事要怎么解决?他不在长宁城里,鞭长莫及,即使想帮沈秋石也帮不了了。
思来想去,郑思远给傅清芳写了一封信,信上要她为了侯府的声誉考虑,将这件事大事化小,私了了事。
他在信上承诺,即使私了,他做为丈夫也会帮傅清芳出气的,绝对不会放过沈秋石的。
除了写信给傅清芳,郑思远还给交好的几位重臣写了书信,请他们从中周旋,想法把这件事给压下去。
至于沈秋石出事的消息,还是瞒着月凉吧,她要是知道了自己师兄出事的消息,肯定会忧心忡忡的,可能还会亲自去京城,现在她的身子已经十分沉重了,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傅清芳收到信以后,表情变都没变,读完以后将信仔细叠好放到一旁。
不说郑思远不在京城了,就是他在,傅清芳也不会听他的,放过沈秋石的。
要是真的放过沈秋石,岂能对得起她的这一安排。
要知道,为了设计沈秋石,她是真的喝了好几天的毒药的。
傅清芳病的时候,有不少的贵妇都莱探望她,这高门大院里,后宅妻妾之争自然是数不胜数的,傅清芳遭了如此大祸,更是让人同情。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太子妃也来探望她了。
本来她的打算是,等到身体好一些,就去拜见几位与苏月凉有仇的贵女,请她们一起出手,对付沈秋石。
沈秋石跟苏月凉有青梅竹马的情谊,现在沈秋石想要她这个侯府夫人的性命,要是好好运作一番,就能连带着让苏月凉的名声一落千丈。
要说以前那些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传言,可现在苏月凉的师兄都为了她要杀死侯府的当家主母了,苏月凉和沈秋石的私情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这个时代跟苏月凉呆的那个现代社会可不一样,女子的名声至关重要,甚至能逼死一个人。
像苏月凉这样的人,流言自然是逼不死她的,只是这事到底是苏月凉身上的一个污点,现在或许还看不出来,可日后就是傅清芳对付苏月凉的一把刀子,钝刀子割rou,才是最痛的。
给太子妃行礼请安之后,傅清芳就开始啜泣,太子妃好生安慰了她一番,傅清芳带着眼泪说道:“臣妇让太子妃见笑了,今日有一事相求,还请太子妃能为臣妇做主。”
既然傅清芳有话要说,太子妃挥手让所有的下人都出去了,问道:“清芳,你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凡是能帮上的,我必定会帮忙的。”
“太子妃大概也听说了,这沈秋石跟侯府后院的苏姨娘有些瓜葛,我认为他想谋害于我,是为了苏氏出头,毕竟苏氏现在坏了身孕,我这个无所出的正妻,就挡了苏氏的路,”傅清芳说到这里,眼里又带了泪:“还请娘娘与太子说一说,去沈秋石的住处仔细搜检一番,或许能找到些东西呢。”
傅清方说完,就强挣扎着下来,跪在了太子妃面前,
太子妃赶紧起身将她扶起来,温言说道:“清芳,你身子还没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