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对明煦十分满意,就道:“若是师妹不嫌弃为兄才疏学浅,为兄就收下明煦做学生了。”
傅清芳赶紧道:“怎么会,兄长能收下明煦,是明煦的福气。”
不等傅清芳吩咐,明煦就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喊道:“夫子。”
既然师徒名分已经定下了,傅清芳立即着手准备明煦的拜师礼,六礼束脩自然是不能少的,除了这个,傅清芳还用红纸封了二十四两银子,由明煦恭恭敬敬的送到章嘉歆手里。
这些束脩也是章嘉歆开口要求的,傅清芳深知读书人最有傲骨,若是她跟人讨价还价要多给些束脩,反而要惹得章嘉歆不快。
因此她就一口答应下来,反正以后除了束脩,还有四时节礼呢。在别的地方贴补章家就行了。
章嘉歆笑着收下六礼束脩,说了些规矩,又给了明煦一套文房四宝做见面礼,明煦磕了头起身,这拜师礼才算完成,师徒名分才是最终定下了。
给明煦找好老师,傅清芳总算是放下一桩大心事,因为皇觉寺在城外,来回路途遥远,明煦的午饭又是一个难事,傅清芳就跟章家说好,中午明煦跟着章家吃饭。
她要给银子,章嘉歆说什么也不肯要,傅清芳就没多说,只是每隔几日就让明煦带些米面rou蛋去章家,算是给章家的饭钱。
章嘉歆有一幼子,比明煦要大上三岁,他们两个在一起读书,没过几日,明煦回来之后嘴巴就巴巴个不停,说的都是自己那个小师兄的事。
傅清芳好笑又心酸,在村里的时候,明煦在大伯家过得日子不好,也没什么同龄的玩伴,到了侯府没多久,就跟着自己来了皇觉寺,就更没有什么玩伴了。
这好不容易有了个相差不多的同龄人,他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傅清芳听儿子说完跟那个小师兄的趣事,就说道:“明煦,待几日后放假,你可以请你的朋友来玩啊,娘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好吃的。”
“娘,可以吗,我可以带庭树来家里玩吗?”明煦眼巴巴的问。
“自然是可以的,”傅清芳说道:“你带朋友回来,娘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不知道庭树愿不愿意来呢?”
“那我问问他,再问问师母,我觉得庭树肯定是愿意的,就是不知道师母同意不同意了。”
郑明煦第二日就问了小师兄,愿不愿意来自己家里玩,章庭树十分心动,他们家在长宁城里并没有什么亲戚,父亲也没什么交好的朋友,他也就去过街坊邻居家里玩,还没去过远地地方呢。
见章庭树心动,明煦就又说道:“庭树,你要是愿意,还可以在我们家里住上一日,皇觉寺在山中,要是早上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呢,就能听到鸟儿叫个不停呢。”
明煦这样一说,章庭树更心动了:“明煦,我要先跟母亲说一声,看她同意不同意,要是母亲应允了,我就去你家住一日。”
明煦点头道:“这是自然,我跟你一起去跟师母说,要是师母同意了,你就在我家住两晚,十四日咱们一起回去,十六日再一起回来。”
待到做中饭的的时候,章嘉歆就给两个孩子下课,章庭树郑明煦双双溜到了厨房,张氏跟自己的女儿庭兰正在准备午饭。
今日的午饭是芥菜蒸饺,香椿芽鸡蛋饼,郑明煦咽了咽口水,问道:“师娘,好香啊。”
张氏就笑道:“再等一会儿就吃中饭了,你们两个进来干什么,还不出去,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章庭树郑明煦对视一眼,明煦就说殴打:“师娘,十五日我不是放一天假吗,能不能让庭树跟着我一起回去玩一天,等十六日早上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回来。”
章庭树也在一旁说道:“娘,我想去明煦家里玩,长这么大,我还没在别人家里过过夜呢。”
张氏停下手里的动作是,问道:“庭树你想去?”
章庭树狠狠点了点头。
张氏心里就有些酸,丈夫在朝为官的时候,因为太过正直,跟同僚们来往很少,长宁城里又没有他们的亲戚,小儿子也没什么要好的朋友,现在明煦来了,儿子好容易有一个脾气相投的朋友,她看着也是高兴的。
“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不过有一点,在别人家里做客,可不能淘气的。”
章庭树赶紧点头道:“娘,你就放心吧。”
待到两个孩子兴高采烈地出去,章庭兰就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明煦作为侯府世子,一定娇惯的不得了,没想到他还不如庭树娇气呢,就连家务活都会做。上次我在院子里浇花,他帮我提水,那架势看着比我还熟练呢。”
张氏就道:“唉,这明煦是过继来的,家里父母双亡,跟着大伯一家过活,能过什么好日子,那些活肯定都是做惯了的。你nainai的病,多亏了侯夫人送来的两支人参,要不咱们家里哪里吃得起这个。”
章庭兰就笑道:“娘,我倒是觉得明煦做了爹的学生之后,爹的Jing神都好了很多呢,以前是日日夜夜抄书,加上nainai的病,爹的心情看着苦闷的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