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收拾好了立马就去找刘大银。
大银看上去很不对劲,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李三顺在走廊上碰到了关笑珊,“小关,厂长在里面吗?”
关笑珊抱着两个文件夹,“在的,厂长刚回来的。”
李三顺推门进去,刘大银倚在椅子上,双手撑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大银,你怎么了?”李三顺走到办公桌后面,想看看刘大银在看些什么。
刘大银面前是摆了一份文件,可文件根本就没翻开,显然它的主人还没有看。
“大银,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从买了西瓜你就不太对劲。”
李三顺慌了,刘大银无论有什么事情都会跟他说,像现在这样,明显心里有事,可就是一言不发的情况以前根本就没有过。
“大银,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我说。”
刘大银终于动了,她抬起头,硬是挤出一个笑:“三顺,我没事,你别担心我。”
“怎么会没事呢?”李三顺急的脸色都不好了,“大银,咱们过了这几十年了,你的性格我还不清楚?你开车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有事,还是大事,要不你的脸色不能这么难看。”
刘大银捋了一把额头,说道:“三顺,我是有事,但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等这事水落石出以后,我再跟你说。”
李三顺闻:“现在不能说?”
“现在不能说。”
“那好,等你想跟我说的时候再说,不过,大银啊你记住,我是你男人,要是真的遇到什么难处了,你一定要跟我说。”
刘大银终于露出一个轻松的笑:“三顺,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该跟你说的时候,我一定跟你说。”
“那好,你先忙,我去给你做饭,你不是早就想吃瓜馅的饺子吗,我去给你包。”
等李三顺走了以后,刘大银把头靠在椅子上,心绪烦乱。
儿媳妇是在她娘家生的孩子,除了她的亲妈,谁也不知道她到底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生完孩子的第二天,护士给孩子脐带上药的时候说了一句,孩子的脐带跟四五天的孩子差不多,当时刘大银没放在心上,等到三天以后,孩子的脐带就脱落了。
一般的孩子,脐带最少也要七天才会脱落,开玉的脐带三天脱落了,刘大银还让儿子李留柱去医院问了,当时医生说了,只要不发炎,那孩子就没事。
既然医生都说没事了,刘大银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儿媳妇还在坐月子的时候,让刘姥姥去买nai粉。刘大银还好奇地问了一句,有nai水还买nai粉干什么,当时刘姥姥和儿媳妇的脸色都不好看,儿媳妇最后说万一nai水要是不够了,就给孩子吃nai粉,有备无患嘛。
那袋nai粉买来后开玉一点也没吃,甚至都没有破口,后来nai粉没了,儿子说红梅的朋友生了孩子没有nai水,就送人了。
刘大银越想,不对劲的地方越多,儿媳妇有时候买的孩子用的东西,开玉一次也没用过,用不了多久,东西就不见了,儿媳妇总是说送人了。
李家富裕,儿子对这种事情不放在心上,刘大银是做婆婆的,就更不会管这种事情了。
现在想起来,种种不合理的地方,好像都有了解释。
尤其是卖瓜的老农说的那一句:小丽和你看上去还挺像的,尤其是嘴巴和脸盘,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要是真的有血缘关系,当然长得像了。
开玉就跟家里人不像,不仅跟李家人不像,跟刘家人也没像的地方。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刘大银站起身来,快步走了出去。
刘大银开厂子这么长时间,三教九流都认识一些人,这次她要找的是钱哥。
钱哥长得人高马大的,手底下有不少人,做着一些灰色的生意。
见到刘红梅,钱哥赶紧放下手里的扑克站起来:“刘厂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说这喜鹊怎么叫个不停呢,原来是您要来啊。”
说完钱哥挥手赶小弟,“没看见刘厂长来了,还不赶紧起来,快去倒茶。”
屋里烟雾缭绕,刘大银拿手呼扇了几下,找了个凳子坐下,说道:“钱哥,我今天来是来找你帮忙的。”
钱哥笑道:“刘厂长,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保管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刘大银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来,放到钱哥面前:“钱哥你找两个人,帮我盯着这一家人,他们夫妻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除了他们村里的,剩下的都记下来告诉我。他们见的人是谁,住在哪里也都记下来,尤其是跟他们看上去没什么关系的人,一定要记住。”
“还有,谁去了他们家也要记住,不过这个就不用全写上了,只有跟他们不怎么联系的,记上就行。”
刘大银想了一想。又说道:“谁去了他们家,你们不用记了。”
这两年多来,村里人也不知道小丽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说明他们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