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掩着嘴,在持续不断的酥软中射了,这是一周多以来第一次射出来。
滚烫硕大的狗茎不管不顾贴了过来,柱身贴到了洛白被舔到已经软绵绵的蜜穴外的窄缝上,在那两瓣嫩肉间轻轻滑动摩动。
更在心底恍然大悟,怪不得他那晚一直没有回来……
“啊……阿黄……那里……啊嗯……”
最后的理智在抗拒:“够了,阿黄,好阿黄,你先起开……乖……”他轻声乞求 。
“嗯……太深……太深了……嗯啊……”
狗的动作突然停了。
花蕊被不住舔舐,电流般的触感激起了全身每一寸肌肤的酥软。
粗糙的舌头刮得穴内的嫩肉痒极了,洛白难耐地扭起了腰。
即使前面射了,花穴内的蜜液仍汩汩而出,把狗高兴得直舔个不停。它最喜欢吃这个,几乎要当成零食来吃了。
起初,洛白还有些庆幸,这个老色批可算死透了,再也不能耍流氓了。
但经过这么多天的试探阿黄早已看透了他,知道他这种时候根本无力抵抗。
感受到那条湿软的舌头刮过花蕊,洛白舒服得簌簌发抖,声音都变抖了,“啊~!对……这里,多舔舔……嗯……”
不知舔了多久,洛白全身已经软得几乎动弹不得了。
腿间愈发地痒。
两根纤长的大白腿一点一点地绕到阿黄的后腰上,交叠地勾起,像要把狗嵌进两腿间。
之后的发展更加曲折离奇,原来是村长跟一个叫王海的地痞结下了梁子,那人知道村长在修电路,故意开的电闸。警察查出来后,王海就直接吃了牢饭,据说没有二十年出不来。
洛白怔了下,意识到了什么:“不行……不……”
而之前那个半夜来发沲兽欲的流氓,自从王海案发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的脸更红了,眼眶微湿,赶紧把视线移开。
狗啧啧有声地舔起了花蕊。
被这根狗茎扎扎实实全根没入的酥爽记忆涌上脑海,洛白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穴口不受控地吸啜得更卖力了。
洛白私下一打听,这个王海的体貌特征果然和晚上那个流氓一模一样。
甚至梦到狗在田梗上操他,被人啧啧围观。
后来,老是做梦,梦到村长在老婆王婶面前操他。
他们到是走干净了,可自己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它知道龟头抵着的地方有多柔软有多湿润,知道里面更柔软更湿润,知道整根性器插进去被嫩肉紧紧吸绞有多快活。
起初是晚上老不由自主地想着被村长和狗操的情景,硬得几个小时睡不着。
啧啧啧啧的声响从腿间不断地传来。
那一夜许是恰好到了成熟的年纪,它听着洛白的声声婉转低吟,莫名地硬了。它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狗注视着他的眼睛,喘息中满是浓浓的兽欲。
洛白知道,这叫欲求不满。
洛白两条腿渐渐搭到了狗坚实的腰上,越夹越紧。
“啊……”洛白被这突如奇来的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吓得抽了口冷气,身体更热了。
已经忍了许久的他终于忍到了理智再度溃堤,伸手探向了自己腿心早已硬起的花蕊,轻轻揉弄,拽起,示意,“阿黄,舔、舔一下这里。”
可几周过去,已经被开垦过的身体开始不对劲了。
明明之前的二十多年没有性生活也过得好好的,怎么只做了这几次,身体就变得如此不堪?
洛白悲哀地消化这个事实。
万万想想到,一个停电事件,竟然一石二鸟,把两个欺辱自己的流氓给搞定了。
快感在腿间翻涌。
他不去看,也能感受得到狗的这根大屌至少粗如儿臂,光是抵在自己的花穴口,就能感受得那沉甸甸的重量。
嫌蜜液流得太慢,狗急不可耐地把长长的灵活的舌尖挤进了穴口里。
密穴中的蜜液从未间断。
带着纹路的狗茎把娇软的嫩肉磨得愈发地灼热。
不得村长的儿子连续请了一周的家,原来是丧事。
那天舔射后,狗还想把硬梆梆的鸡巴凑过来,被洛白坚决抵抗,狗这才悻悻而去。
每次醒来的时候,心里厌恶羞耻,穴肉却在兴奋地抽搐,半天都消停不了。
不经意间一抬眼,洛白看到了对面墙上新装的落地镜。
镜中映出了一人一狗交缠的身影。
显然,它不打算中断快感。
它喉咙里呜噜噜地发出低吼和粗喘,头抬起来,直起了上半身。眸中写满了兽欲。
镜中的青年粉面含春地朝一条大公狗高高地撅起下半身,露出粉嫩的、湿润的花蕊,被狗滋巴滋巴地舔着,爽得浑身颤抖,就连身躯和四肢都渐渐染上淡粉。
上一次,还是上周被狗摁在床上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