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人呢。还有芙玥也许自己离开,便会断了她的念想吧。畸形的爱恋,总归无法长久。
如果有人需要牺牲,希望那个人,是他。
他主动攀附上女人的臂膀,抬头状似怯生生的在女人脸侧印下一吻“往日都是臣弟的错,辜负了君上的厚爱,日后臣弟必定竭尽全力服侍君上,为君上绵延后嗣”
“御弟这般想着,朕很是高兴”说罢,便揽着人倒在松软的锦被中央,肆意揉弄着男人丰满的臀肉,胯下不断耸动撞击着他的会阴处。
“啊嗯~君君上”
“小骚货,朕想你想的紧,还不把你的小骚洞打开,让朕操上一操”说话间,已是扣着男人的手,来到他的臀间菊穴戳弄。
“呀哈~君君上~让侍侍身嗯~来服侍”他翻身光裸的躯体攀附在女人身上,一头如瀑长发散落,映衬得他好似妖冶的鬼魅。
他握着女人的手覆上自己的奶乳“奶头好涨求求君上,揉啊~”话还未说完,女帝便抓上他的双乳,虎口处扣着乳根,指头刮搔着微张的奶孔,腥甜的奶液便一汩汩激射而出。
“吸一吸,君上呜呜”
“小骚蹄子,在你亲生女儿的床上也是这般骚浪?”她将男人胀大的奶头含进嘴里,唇齿拉扯着脆弱敏感的奶肉,刺激得男人浪叫不已。
苏御抱着女人的头,被迫挺着胸被女人啃咬着乳头,他暗自落泪,无声地哽咽,眼前的一切都令他几欲作呕。
“君上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操进去”
“累了?”
苏御点点头,温顺的依偎进女人怀里“臣弟好饿”恰巧此刻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女帝打量了他片刻,末了拍了拍他的臀“就依你”
“来人,传膳”
“过来”女帝拍了拍身侧金丝楠木的圆杌,语气不容丝毫拒绝。
苏御看着满桌的珍馐,却丝毫没有胃口,他胃里翻滚,只觉想吐。他勉力拢了拢衣袍,撑着床沿下了榻,女帝满意的看着眼前衣不蔽体俊美病态的男人,兜兜转转,她想要的人,终究难逃她的手心。
苏御近些日子因着芙玥的身世食不下咽,忧心劳神,眼下又被女帝捉住磋磨,一个分神,脚下打跌,便跌倒在地,好在他及时护住肚腹,腹中胎儿倒是未受影响,可是柔软的身体与冷硬的地面接触还是令他冷汗直冒。
“御弟再不过来与朕用膳,朕可要罚你了”女帝好整以暇的看着跌倒的男人,白皙的尖俏小脸儿许是因着痛极的缘故愈加苍白,紧咬的红唇生怕溢出一丝低吟,脆弱易碎的模样实在叫人生出一股可怕的施虐欲。
苏御强撑着酸痛的身子,坐到女帝一侧,乖顺道“臣弟为君上布菜”
“御弟倒是较之前温顺了”
苏御手下稍顿,淡然开口“经历这么一遭,君上对臣弟的好,臣弟终是明白了,前尘过往,是臣弟错了”
此话说的女帝龙颜大悦,拉了人入了怀“知道错就好,过往那些劳什子的人便都忘了,随朕回宫,伴朕左右”
“一切但凭君上做主”无所谓日后他会在哪里,反正他已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掌心虚拢着尚未显怀的孕肚,眼下这是他选择活着的唯一目的了。
——
“未曾找到?”
芙玥颓丧的摇摇头,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缘何苏御会与她离了心,更甚至竟然抛下亲生女儿悄无声息的离开。
阮嬷嬷看着眼前痛苦的女孩,暗暗叹气,情之一字,伤人至深“回去好好睡一觉吧,眼下虽寻人要紧,可你自己的身体也要顾惜着,况且,还有小望月呢”
听到望月,芙玥倏然抬头,小望月正憋着嘴委屈的看着她,她伸手将婴孩抱进怀里拍哄“好孩子,我在,我一定把你爹爹找回来”找回来,问清楚
——
芙蓉帐暖,深闺藏娇,本是良辰,奈何苏御无甚心思,就这么睁着眼看着锦帐一夜无眠,不知道芙玥得知他不见了会怎么样,小望月有没有哭
“醒了?”
苏御恍然回神,就见女帝正打量着自己,忙扮做娇羞状“在君上身边服侍,臣弟不敢熟睡”而后便起身,自然而然的拿过榻边的温茶“君上先喝口茶,润润喉罢”
女帝未语,只接过茶杯喝了口温茶,苏御适时接过茶杯,乖顺道“臣弟服侍君上穿衣”
女帝展臂,任由男人为其穿上锦绣华袍,她冷眼看着男人柔顺的跪在地上小心系着腰带的模样,她伸手抚摸着他柔弱的长发,倏而收紧,强迫男人抬头看向自己。
“呜~”发丝被扯的痛极,他眼角带泪,屈辱的看向女帝。
“朕不知你眼下存了什么心思,但朕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不想苏家和你的女儿与你一起陪葬吧”
“臣弟臣弟不敢”
“如此便好”她骤然将人挥开,兀自整理着腰间佩带“不日朕会封你为皇夫,与朕游街面见百姓,但到底为了苏家脸面,朕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