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苦。
一条大腿忽然被他强行抬起，紧接着，沾满了沐浴精油的手指探了进来。
她扭动了下身子，试图暗示他。
半晌，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
但现在，他已经软弱到无法做出任何有可能会伤害到她的事情了。
被别的人弄脏了。
或许他从来就没能站在她心中的擂台上，连同人作比较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荧好笑地摇了摇头，自己上前敲了敲门。
“…哼。”
想破坏掉关于她的一切。
当那双手来到胸前，她难耐地轻哼了声，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身上浸湿的衣物被他一件件褪下，随意地丢到了地板上。
“咳咳…咳咳咳！”荧在浴池中挣扎着坐起，所幸这是个恒温的浴池，不然这初春的池水不把她淹死也要把她冻死。
他再也忍无可忍，用她的围巾蒙住了她的眼睛后，将她丢进了浴池里。
他身上还带着微凉的晚风，似是在寒夜里站了许久。
强迫自己吻住了她那满是荆棘的唇。
荧想开口说些什么，他却不让她说，舌尖挤着唇齿的缝隙窜了进来。
看着混合着稠白的体液滴落在地面上，散兵的被深深地刺痛了。
不仅是视觉，就连呼吸也被他剥夺了。
“哈啊…哈啊……”从这个窒息的吻中劫后余生，她剧烈地呼吸着，“干嘛突然…呜啊！”
曾经二人对峙时，他能将她狠狠地砸进地板里，即使有点不舍，也仅是有点而已，他当时有更大的执念心魔，为了那个毕生追求的渴望，他可以倾尽燃尽自己的所有，哪怕抹杀掉自己的意识。
这就是他对于她不知廉耻还胆敢企图暗示他的回应。
“你……”又一次被他吻住，她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反抗，腿间被他弄得泥泞不堪，几乎要站不稳。
散兵不知道现在的自己，除了那点利用价值外，还有什么值得让她为他驻足，只能埋藏心意，为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以他自己的方式讨好着她，卑微地希望能被她注视。
但尽管他试着让手指发力，接连几次都失败了。
好苦。
“…嗤。”
内裤被粗暴地褪到腿间，两根手指直直探向了她的体内，强硬地搅动着，指节处冰凉的指环还时不时剐蹭过穴口的嫩肉。
只要她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他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他似是也忍不住笑了，很快又收敛了笑容，板起了脸，继续着搓澡工作。
他身体僵了僵，似是不太适应她的主动亲近，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了下来。
不等她伸手扯下围巾，他就也跟着下了池子，将她桎梏在了池壁上。
一直偷偷渴慕着的她，就在今晚，当着他的面被人偷走了。
似是察觉到了危险，她没有挣扎，放弃了抵抗，温顺地任他握着自己的脖子。
“痒…！”
却被他不耐烦地扯开胳膊，抹上了一层层沐浴精油，细细搓洗着。
“…你怎么来了?”五郎披着里衣，毛茸茸的耳朵耷拉着，声音有些虚弱，“我没事的，你别听他们胡说。”
因为她成为了他的「软肋」。
还是说，她天性就是这般的y乱?
“你这样子，哪里像没事了，”荧还是法地啃咬着她的唇瓣，像一只被逼入了绝境的小动物，做着最后的反击。
他却像是熟视无睹，离开了那渴望着他触碰的地方。
啧，真脏，为什么…无论他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她身上的那些刺眼的痕迹。
散兵痛苦地阖上了他青紫色的双眸，复又睁开。
如白玉般的手指作弄般地地绕着胸口打转，直到那两点充血挺立了起来。
空无一物的胸口，竟也产生了幻痛。
他用那双微凉的手，涂抹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带动着她黑暗中所有的感官。
这是把他当作是谁了吗，就连被他粗暴地摁在墙上用手指侵犯，都还能发出这么甜腻的声音。
隐约能察觉到他的视线正巡视着自己赤裸着的身体，她有些羞臊地想用手臂护住自己。
但事实证明，他再一次失败了，输得一塌涂地。
源自于脖颈上的压迫感瞬间荡然无存，荧乱跳的心也渐渐缓和下来。
直到她在他怀里软了下来，他才容许她喘上几口气，以至于不被这个吻憋死。
散兵面无表情地一边吻着她，一边试图从她体内，抠出他所有的嫉恨。
荧重心不稳，扑倒在了他身上，只能搂紧他的脖子，怕失足滑下去再被水呛到。
只有今晚，只是今晚。
散兵的双手颤抖着，握住了她脆弱的脖颈。
赌对了。
经过腋下时，荧痒得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