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转到了她的身上。
姐妹俩个嘀嘀咕咕到凌晨才睡,不出意料的是,黎粟早上就起不来了,但黎晚春Jing神抖擞,一大早就把魏林溪从厨房赶了出来,亲自做早饭。
做早饭这事,得知家里一直是魏林溪做饭,黎晚春还是有些一言难尽的,但人都有私心,既然魏林溪能做好,那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不过她现在在家,自然不能再让魏林溪进厨房。
黎晚春回来了,算是村里的一大新闻,不少人借着来拜年的功夫,打探虚实。
杨姜也跟着她妈来了,她也不说话,就陪坐着打量黎晚春,魏家院里人多,她坐在那里也不打眼。
但看了又看,还真是黎晚春回来了,她不光回来了,还带了好多大城市的新奇东西回来。
看到黎粟身上的长羽绒服,杨姜眼都红了,她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花棉袄,心里觉得十分羞耻。
何春梅也早早来了,她一个人来的,给黎粟送好吃的来的,得知何春梅现在跟黎粟关系好,黎晚春还挺惊讶的。
她跟黎粟不一样,之前在魏家时,她跟村里的人关系都维护得很好,是个爱说爱笑的,自然知道何春梅跟杨姜成天凑在一块。
不过何春梅是个受气包,总是被杨姜欺负,黎晚春以前还跟黎粟说过,不要跟何春梅和杨姜一起玩,尤其是何春梅。
包子凑到一起,也变不成石头,只有被人欺负的命。
没想到何春梅也变得截然不同起来,虽然还是以前壮壮的样了,但明显大方开朗了起来,嘴巴也甜,打扮得也好看了起来。
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看来也不止是她和黎粟变了,谁都在变。
黎晚春还是那个黎晚春,左右逢源,三言两语就让村里人相信她是去城里打工赚钱来着,而且别人问了一堆,也没问出黎晚春在城里的具体情况。
只知道黎晚春在城里不容易,生活条件不好,早出晚归,还要多方受气,全然不知黎晚春一个月的工资,是他们一年的进项。
“你学着点,别什么都往出说,财不露富知道不,别人知道你过得苦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黎晚春借着空档,还提点黎粟,“不是十分相信对方人品的,不要轻易交心。”
管别人自么想,实惠是自己的。
不然说在外头发了大财,别人一酸起来,借钱,求着带出去赚钱,这些都是小事,暗地里打其他坏主意,谋财害命的也不是没有。
黎粟点头,看黎晚春的目光十分钦佩,说实话,黎晚春就是那种天生能在人群里混得开的,还很聪明。
这样的道理,上辈子黎粟吃了两次亏才知道,但黎晚春就是能无师自通。
可能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吧。
在黎晚春回来之前,黎粟自觉自己一个穿越人士,上辈子历经人海沉浮,在职场和人生路上,也算得上是半个人Jing,心态上是把黎晚春当妹妹的。
但这两个正儿八经地跟黎晚春接触下来,那声“姐”,黎粟是喊得心服口服。
上午接待完村里的一波波客人后,中午吃过午饭,黎粟就领着黎晚春回黎家祖坟那边,给黎母上坟去了。
回去的路上,黎粟把年三十那天发生的事给黎晚春说了一下。
黎晚春在路上没说什么,给黎母上坟的时候也很平常。
结果等到了黎家,二话不说,直接把黎大河关屋里,任凭胡春花在屋外哭得肝肠寸断,就把黎大河往死里打了一顿。
出来后,直接甩下两百块钱,让胡春花带黎大河去医院。
“爸,咱们坐下谈谈家里这些屋子田产的事?”黎晚春打完人跟没打一样,笑眯眯地冲黎运平道。
听到黎晚春说这事,胡春花走不动脚了,黎大河嚎叫,她就让他忍一忍。
黎运平心里是有点憷黎晚春的,黎粟大前天也立了次威,现在姐妹俩站一起,黎运平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
“我这还没死呢……”黎运平气虚地开口,但见黎晚春不说话,还是坐了过去。
黎晚春就一个,房子田地这些东西,姓黎,以后一星半点都不能给外姓人。
这个外姓人自然指的是黎大河。
“我辛辛苦苦替你们老黎家生儿育女,我……”但胡春花不同意啊,她儿子以后还得成家立业呢。
黎晚春一拍桌子,“只有育女,没有生儿,你别硬把绿帽给我爸戴,再说了,你急什么,这些东西不给外人,但全部给黎思。”
黎思可是胡春花的亲生女儿,胡春花无论如何都不亏。
路上听到黎粟说年三十的事,黎晚春心里第一个念头是有些酸,醋。
她一直觉得,姐妹就她和黎粟俩,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嫡亲姐妹,黎思是后娘生的,那就始终隔了一层。
她不认。
说句实在话,要不是黎粟管这事,侧面表示认黎思这个妹妹,黎晚春才懒得管黎思死活,亲娘都不管的事,难道还指望她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