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了,竟是将那魔物捏手里,拧巴拧巴的,那魔物就成了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刚刚见到这些贵族过来,淼淼立刻便将玉瓶里的魔气放了出来。这玩意估计是被大师姐揍怕了,竟是乖乖配合,在淼淼释放灵力线的时候,偷偷顺着灵力线进入了贵族的体内。
进去后,魔物觉得不错。
可以和他们合作。
能吃到美味的血,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也比饿着强啊!
于是乎,刚还是脸色苍白的昭翔忽然头肿如猪头,瞳孔变黑,眼角溢血,嘴里发出“呵呵”声的同时,脸上竟有了黑纹!
淼淼故作惊慌地跳出老远,忍不住惊叫,“快闪开!这,这是魔气!”
挥手提剑的同时,那团魔物被放了出去!瞬间,被打怕了的魔物演技飙升,化作一团黑气,将人团团围住,怪叫了几声,“嗖”的一下,消失不见了。
也不知大师姐到底对魔物做了什么,只告诉淼淼不用担心魔物跑走,跑不了,不久就会回来。也不用担心它去作恶,因为它无法离开淼淼太远,太久。
淼淼不知这太远太久是多远多久的意思,只是当她提起剑时,却发现那魔物居然自动被吸回玉瓶了。若不是她对魔气已熟悉,怕都不知这玩意回来了。
元婴老怪,果然可怕如斯!
所有人都石化了。
是与蹙眉道:“普通人怎会堕魔?还有那团黑气……似有灵智?那是什么东西?”
淼淼傻眼。
你们不知魔气?
屈令更是惊愕道:“他,他这是怎么了?!为何在咬自己的手?!”
所有人都望向了昭翔,只见他这会儿双眼通红,不停啃噬着自己的手,须臾功夫,手已是被他自己撕咬的鲜血淋漓。更为恐怖的是,他似又有神志,一边疯狂啃噬,一边嘶吼喊痛,这模样令在场的人都白了脸,尤其是那几个贵族!
“他入魔了。”
淼淼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一脸严肃地道:“那团黑色的东西是魔气,在魔气中心位置有魔核,这个魔修炼已小有成就……”
她故意蹙眉,“难道你们以前从未见过这东西?”
她拿出一张符,手轻轻一翻,符篆飞了出去,贴在了昭翔脑门上,刚还疯狂着的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但也仅仅就是安静下来而已。他两个眼睛睁得老大,眼神无聚焦,兀楞楞地瞪圆着,像个死不瞑目的僵尸似的,看着更瘆人了。
“天,天罚!”
一个贵族忽然疯了一般跳了起来,浑身颤抖着大喊,“这,这是天罚!国君亦浑身发痒,国君根本没出过宫,天罚,天罚,这是天罚!”
“闭嘴!”
屈令呵斥道:“再敢胡言乱语,国法伺候!”
“屈令!”
那贵族撕心裂肺地叫着,“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定是上天已厌恶我等,不然为何君上会在选祭祀日时发病?!天罚,天罚!”
“来人,将他的嘴堵上!此人已疯!”
屈令脸色铁青。不管是什么,总不能让此人再胡说八道下去!这可是关乎到国君的合法性了,若是真被当成天罚,那国君当如何自处?
“啊!”
还未等人上前,便见那贵族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消失的黑色雾气又涌了出来,片刻间,又是消失无踪,而这个贵族的脸上也多了黑色的魔纹。
淼淼扔出一张符篆,而在场的贵族接连不断堕魔后,让屈令等人也不敢再上前。
淼淼故作疑问,“一般魔物只会往心生怨念以及罪大恶极之人身上攀附,敢问大人,他们是做了什么吗?还有,国君到底怎么了?”
“国君无事。”
屈令故作镇定地道:“县君既晓得这是什么东西,可有法医治?”
淼淼的脸色立刻冷了,“此非病,乃是因果,非药石可医。大人,若是不去解了因,这些人怕是活不长了。”
顿了下又道:“你们连魔气都未见过,恐怕连魔是什么都不知道吧?或许你们理解的魔与真正的魔相差甚远?魔物集天地怨气而生,最是喜欢纠缠那些身负罪恶之人。除此之外,魔物心有执着,因含着怨念,故而会随着本能去寻有仇之人。你这因不解,又如何医治?”
“县君恕罪。”
虽然淼淼冷了脸,可屈令却依旧从容地道:“因我等从未见过这种东西,所以具体如何,还是要好好查探的。”
他顿了下又继续道:“如果按县君所说,魔物集天地怨气所生,那为何从前从未出现过?”
不好对付啊!
左弗心里感叹着,嘴上却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魔物也有其弱点。若是气运当头,自有天地浩然之气镇压。我下山这些日子以来,发现处处有杀戮,如今有小魔物现身,怕是哪里已滋生了大的魔物。我等必须调查清楚,以免大魔出来危害人间。”
屈令若有所思,沉默半天后,拱手行礼,道:“在下明白了。这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