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答了姜江的疑惑,“还不是因为你爷爷买的葡萄树没买好,结出的葡萄都是酸的,鸟儿都不爱吃,不过都种了好几年,好不容易长这么大,砍了也挺可惜的。”
“这样啊。”姜江仰头看了看头上的葡萄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她也想起来了,记忆中确实是有这么一颗葡萄树,结的葡萄味道极酸,起初爷爷还说着头几年是这样,结果许多年过去了,还是酸的。
姜江伸手摘了一颗,用手擦了擦放进嘴里,酸味刺激得姜江皱起了眉头。
姜江:“好酸!”她真应该相信nainai的话。
酸得鸟儿都不光顾了。
姜江伸手触摸着葡萄树的jing杆,试图用灵气来滋养一下它。
她在种植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再者有灵气加持,相信这颗葡萄树会越想越好。
姜nainai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面前的那一串葡萄变得更水灵了许多,似乎很好吃的样子。
姜nainai忍不住也摘了一颗来吃,然后露出失望的表情,味道还是酸的,她还以为这一串葡萄会有什么不同呢。
回到屋子里,姜江分享了一颗葡萄给蒋牧白,然后她就见到平时一直都很云淡风轻的蒋牧白,表情一下失了控,葡萄的酸味刺激得蒋牧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一下子没能回过神来。
蒋牧白见姜江偷偷笑,很快就明白过来是姜江在捉弄他。
蒋牧白无奈地笑笑,忍着酸意,把葡萄吃了下去,然后伸手挼了挼姜江的头发。
“牧白哥。”为了不让蒋牧白把她的发型揉乱,姜江讨好地对他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大白兔nai糖,作为赔礼,“请你吃糖。”
这糖还是nainai特意留给她的呢,在兜里放了一下午,一直都没舍得吃。
蒋牧白的视线落在姜江的掌心上,一眼就见到了她手里的nai糖,再见姜江眼里微微不舍的神情,蒋牧白思考了两秒,收下了nai糖,又在姜江眼巴巴地目光下,快速地拆开糖纸。
见蒋牧白吃了糖,姜江倒没什么想法,毕竟这本就是她用来当作赔礼的糖。只不过好久没吃过大白兔nai糖了,对它的味道怪想念的,也不知道nainai那里还有这个糖没有。
正当想着,姜江突然嘴里一甜,再细细品尝这味道,不就是大白兔nai糖的味道吗?
姜江抬起头,眼里全是惊喜的笑意,咬着糖,含糊着说:“你怎么也有这个糖啊?”
蒋牧白说:“知道你喜欢吃这个糖,向nainai要的。”
说着,蒋牧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nai糖。
见此,姜江恍然大悟:“怪不得nainai那里只有一颗了。”
姜江开心地收下了糖,几下把嘴里的糖吃了后,喝了一杯水,拉着蒋牧白一同去吃晚饭了。
晚餐很丰盛,不仅有爷爷做的稻花鱼,爷爷还做了好几个他的拿手好菜,姜江非常享受地饱餐了一顿,然后,一个没留神,吃多了。
姜nainai在旁边一边喝着汤,一边笑呵呵地对正捂着肚子的姜江说道:“跟个小孩儿似的,都和你说过好几次了,吃饭要适量,要不然就会像你现在这样,肚子难受。”
姜江可怜兮兮地对着nainai撒娇:“知道啦,下次我一定少吃。”
因为有过修真世界的经历,一直以来姜江都是很自得,同样也就觉得自己能够想吃多少就吃少,没想到今天却翻了车。
姜江摸了摸自己凸起的小肚子,嗯,今天真的吃多了。
关于自家孙女吃多了这事,姜nainai已经见怪不怪了,淡定地放下汤碗,起身打开电视机下边的一个抽屉,拿出健胃消食片,递给姜江。
姜江咀嚼着消食片,道:“谢谢nainai。”
她好些年没吃过消食片了,吃起来,觉得这个味道还不错,非常有童年的回忆。
过了一会儿,姜nainai见姜江休息地差不多了,才对着孙女婿蒋牧白说道:“牧白,你和姜江一起出去散散步吧,顺便拉着姜江消消食。”
蒋牧白歪头看着姜江问:“要去吗?”
姜江看了看屋外已经变黑了的天:“行……吧?”
天黑了,路灯亮了起来,照亮了行人的路。
伴着晚风,姜江和蒋牧白走过青石板路,又在小桥上边站了一会儿。
今夜的月亮弯弯的,照映在小河里,波光粼粼,像一把锋利的镰刀。
姜江看着河里的月亮,笑着对蒋牧白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不要伸手指月亮,要不然月亮生气了,会割你的耳朵’?”
蒋牧白转头,视线落在姜江笑盈盈的脸上,道:“没听过,是有什么吗?”
姜江伸手碰了碰耳朵,说:“这倒没有什么,只不过我听了我nainai说了这话后,我就忍不住指了一下月亮,结果没几天,我的耳朵就烂了。”顿了顿,姜江问:“……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蒋牧白沉yin了两秒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不过仍旧适当地表示了好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