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妙然睡得正熟,被一支大手摸着脸颊,轻轻拍醒。王妙然挣扎醒来,正被个男人搂在怀里,手在他身上轻轻揉搓。动作轻缓,力道暧昧,若即若离。王妙然沙哑着声音:“我都躲到正殿里来了,你到底是谁,你既然有躲过重重侍卫闯入大殿的本事,必然功业不小,怎么是个色鬼一样,一直缠着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王妙然以为那人不会回答,只是自己心中义愤难当,只是发泄般问了出来,谁知那人居然破天荒的回答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买我将你收服。有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想要将你收服,让你一心一意听他的,身也是他的心也是他的。整个宫里你都躲不掉的。”那声音低沉有力,却不是他听过的任何声音。王妙然还要再问,屁股被人一捏,将疑问咽了下去。那双手在肩膀处缓缓下移,王妙然紧绷住身体,伸手阻止。耳边还要听着调笑般的话语:“以前只顾着cao你了,没注意你屁股挺翘的。”
王妙然扭头抗拒:“我不愿意和你这样不明不白的人偷情,我说过的。你要是再敢乱来,明早我就自尽在床上,任你有通天的本事,以后也只能夹着尾巴过日子了。”
那人愣了一会儿,轻笑了一下,像是笑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你还想着你心里的情郎?”
王妙然吓得僵住,正要反驳。
那人笑了一声,“我就亲亲你,不进去。虽然我收了人家钱,应该办事,但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就放过你一回。”说着俯下身去。
…………
床单shi了一半,像是jian夫yIn妇通jian的证据。王妙然头发披散,从脸颊到胸膛,一片绯红,汗水浸透shi润的皮肤,肩膀,ru头,全是在身上动作的那个人留下的咬痕,血红的咬痕落在粉红的胸膛上,如同雨打桃花片片娇。
王妙然从正气凛然不可侵犯,到无力的小声呻yin,时不时捏紧拳头,绷直脚尖给那个人一下。抓的那人肩膀上全是血痕,只是他自己看不见。那人揉着王妙然软绵细腻的大腿根,捏着两瓣白屁股不停的往两边扒,用舌头去Cao里夹在两片rou馒头里的小洞。舌头舔着小xue咕叽咕叽,捣碎一片玉沫,丰厚的汁水,顺着小xue流下,淌shi了那人的下巴。舔够了小洞,又去轻咬被挤压的充血的玉丘,将整个玉户舔的shi淋淋一片,不容劳累的小xue放松片刻。
…………
王妙然醒来的时候就是日上中天,那个人已经不在。昨天王妙然问了半天,甚至舍弃脸面让那人舔了个爽。那人也不肯说受何人指使,王妙然整个人愣在床上。他下意识的反应是傅道韫,可他和傅道韫就算不是恋人,作为朋友也是亲亲密密多年,傅道韫为什么要指使一个男人来……来jian污自己?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要说是郑妙人,到是极有可能,在加上郑妙人对自己的猥亵。虽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从小到大郑妙人欺负自己从来也不在乎什么理由,她只要高兴就会欺负自己。
此人能悄无声息的闯入正殿,没有惊动任何人,估计是禁卫军,而且身居要职。可是禁卫军但凡有名有姓的人,王妙然几乎都认识,哪里来的这样年轻的人。郑妙人能请到这样的人,只怕……是借了太后之力。
王妙然思索半晌,最近好像事事都在逼自己离开皇宫,先是宫人放归,后是被萧长茂破了身,日后怕是难忍耐宫廷冷清。现在郑妙人大发yIn威猥亵自己,连多年好友傅道韫都似乎另有面目。
总之离开皇宫似乎是当下最好的选择了,只是,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再和郑妙人呆在一个地方了。王妙然这样想,如果自己决定出宫,郑妙人就不能嫁给萧长茂,不然等她成了一字并肩王兼一等将军夫人,自己就更没有好果子吃了。如果郑妙人不能嫁出宫,自己天高任鸟飞,走的远远的,她也奈何不得自己。
……
王妙然说道做到,当日就把自己的名字瞒过傅道韫加在了出宫名册上。但瞒得了傅道韫却瞒不过另一个人。
……对于这个便宜哥哥,皇帝比起自己的母后,还是能在百忙之中抽空问问的,何况王妙然出宫此刻对他来说也是件大事。
皇帝奇怪:“你要出宫生活,朕虽没有料到但也预备上了,那些分封的小侯爷们有的份例,你都有。当然要悄悄的,不然母后……”
王妙然把名字写在名册上的那一刻,就在等着皇帝的询问,虽然他猜测过皇帝会给些赏赐,没想到这样丰厚。细细想来,这宫里待自己一直不变的除了师傅,就是皇帝了。二人虽然不亲昵,但皇帝自从亲政后一直记得自己。该给的,不该给的,都悄悄的给了。只是王妙然自己因为嫉妒皇帝是个正常儿子,能被母亲喜爱,自己吃醋一直不肯要皇帝的赏赐。
王妙然咽下喉头的紧涩感,忙道:“谢陛下的赏赐,只是,这些身外之物并不能是臣要的,臣希望陛下答应臣一件事,这比给亲王的赏赐都要让臣开心。”
“哦”皇帝到是很好奇。
王妙然抿了抿唇说出:“希望陛下,不要放郑妙人出宫。不要让她嫁给萧长茂。”
皇帝对王妙然这个无理要求好奇的笑了起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