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心下抚摸过的身体僵硬如石,她也没有在意,继续去抚弄感受着肌rou的韧性和灼热。
渐渐的她不满足于有间隔的抚摸,想要更多的亲肤碰触,便用手去扯他的僧衣,想要扒掉这几层布料。
法显急忙抬手去阻拦她,紧抓住她的腕骨,她扯了几下都挣脱不开,他攥的很紧,花千遇莫名有些烦躁,她微蹙起眉,心生厌烦,嫌他打扰她的动作。
她张开口咬住他的手指,她咬的狠,顿时留下几个牙印,隐隐渗出血丝。
她又伸出舌头舔去这些血丝。
法显的手指轻颤一下,继而不自觉的松开了手,一丝刺痛跟随血流袭击心脏,他的心跳快了几分。
她闻到一股檀香味,是他手上盘绕着佛珠散发的,宁静深远的气味,使人产生迷醉感,她伸出舌头舔舐他的手指,指缝,连同他手腕上佛珠一起,沾染了水润的光泽。
法显眸光暗沉,心底凝聚而成的欲念,犹如烈火般焦灼身心,他渗出了一身的汗水,衣衫都被浸shi了。
他眼底浮现纠结的神色,要不要将她推开?
她所需Jing元,看来这是唯一能缓解她体内寒毒的东西,难怪他输送的真气没有起多大的作用。
见法显总是拦着她,花千遇也不脱他的僧衣了,反而将自己的衣襟敞开,露出两片晶莹Jing致的锁骨,白皙丰腴的雪ru,两颗挺翘的红莓点缀雪峰顶端,颜色红润诱人,腹部平坦而柔软,腰部曲线优美似是Jing心雕琢勾画而成。
她把亵裤褪直腿弯,外裙并没有脱下,裙裾散在法显的腿上,如同层层叠叠盛开的莲花。
虽然看不到下面的风光,但是法显能清楚的感觉到她不着丝缕的私处,紧贴在他的隆起上。
她抬身蹭了几下,滚烫的硬挺颤栗抖动,她直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不能很好的接触到那处的灼热,便撑起身体,干脆坐在法显胯下隆起的阳物上,突然来的刺激,使得法显喉头震动发出一声闷哼,下腹猛的抽紧。
两人的私处紧密贴合,仅仅只有一层布料相隔,花千遇摇动着身躯去蹭那处的火热,炙热硬挺的阳物都能描绘出花唇的形状,粗糙的布料摩擦到了藏在软rou里的花核,酥麻感钻入骨髓,花xue里涌出的清ye,濡shi了法显的亵裤。
她的腿又张开一些,滚烫的阳物直接陷入中间的rou缝里,即使隔了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那处的温热shi润,快感冲刷过颤抖的神经,激的法显浑身都颤栗不已。
花千遇不断往下沉着身体,想要将那团勃发硬挺吞进去,从幽xue里渗出的清ye,将法显胯下洇shi一片。
见她越来越过分的动作,法显眼中的挣扎之色愈发浓重。
渡,还是不渡?
渡她,必然会有肌肤之亲,若是不渡,没有Jing元缓和,等寒毒侵入心脉,她必死无疑。
佛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虚幻不实,但不舍世间,知道众生本空,而仍然救度众生。
我佛慈悲,于是便有了舍身伺虎,抉眼于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看着她苍白的面容,法显神情间的犹豫逐渐散去,终是深深叹息一声。
罢了。
渡一人是渡,渡众生也是渡,并无不同。
法显不再阻拦她的动作,双手合十立在身前,任她索求。
花千遇自然察觉到他的变化,她把法显身上的僧衣扯掉,又褪去了自己的衣裳抱了上去。
柔软光洁的身体和他赤裸相贴,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ru珠压在他的手臂上,法显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肌rou紧绷僵硬,额头上滑落的汗滴在她肩膀上。
隔着衣物摩擦,终究是解不了难耐的痒,她褪下法显亵裤的束缚,肿胀的阳物跃然而出,暴涨的勃发盘绕着虬结的青筋,便尤显得狰狞,囊带沉甸甸的坠在浓密的草丛中。
她微微抬身坐在勃发硬挺的阳物上,让粗硬的roujing去摩擦饱满的花唇,滚烫的肿胀就横在中间,将rou缝完全撑开,jing身碾磨到里面的嫩rou。
两人的私处紧密相贴,shi热紧致的幽xue吸嘬着jing身,阵阵酥麻颤栗感自下腹涌起冲向四肢百骸,法显嘴唇发颤,面部线条紧绷到极致,本就肿胀到狰狞的阳物,又缓缓涨大一圈。
她的花唇根本就含不住这根粗硕的物件,有一半都夹在腿心里,偏偏她又贪心,便张开腿努力的去含住,roujing上暴突的青筋在挤压中摩擦着嫩rou,带来一阵阵的过电般的酥麻感。
幽xue里chao水泛滥,从xue里渗出的清ye,全都淋在青筋虬结的阳物上,rou冠颤抖弹动,马眼收缩几下,渗出一些浊ye。
法显颤栗的绷紧脊背,麦色的皮肤上布满热汗,喘息粗重灼热,身体内有种难堪的快感在汹涌澎湃。
他紧紧皱着眉,神情隐忍带着几分痛苦之色。
他的定力在本能的欲念冲动下,变得岌岌可危,心底深处涌现的欲望,叫嚣着去进入这处禁地。
法显用尽全力去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