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张口的男人只能从鼻子里哼出一点声音来企图缓解痛苦,百转千回的鼻音也不知是哭是笑,带着些娇媚的可怜哼声极为诱人,听得江朗眸光都深了不少。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他忽然想起自己对少年的嘲笑:“你算什么男人?”一时间后悔不迭,这种话简直是欠操,他怎么会忘了雄性的征服欲,即便只是个小小少年,那也是雄性生物,何况这少年显然并不简单——现在可好,他要被这个少年肏嘴了。
后中指、无名指依次加入,三根手指的划拉令整条手臂都疯狂地扭动起来,直到男人的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手指忽然停止了动作。
男人软瘫在床上,双眼半睁半合,似乎已经神智不清。即便少年停了手,他脸上那种扭曲的痛苦笑容依然未褪,一条手臂依然在微微发抖,颤栗着的身体间或抽搐一下。江朗知道这都是那枚按摩贴的“功劳”,他刚才偷偷使用遥控器将软刺的刷动频率调快了一倍,这显然超出了男人忍耐的阈值,不用他挠痒,光这个就够男人受的了。
男人没有回答他,当然江朗也没指望男人回答,伸手就捏住了男人的两腮。也不知是怕了挠痒责罚,还是彻底脱了力无力再把嘴巴闭合,他很轻易地就捏开了男人的嘴,把手中的道具给男人戴了上去。
那东西外观是个软胶材质的牙套,男人的牙齿被包住,一瞬间似乎清醒了下,下意识地咬合牙齿,却只咬住了一团柔韧,反而更方便了对方将牙套两边连着的束缚带在他脑后系好。
宋伟此时已经清醒过来,只觉太阳穴上青筋乱跳,恨不得自己昏过去算了。两侧腋下抓心挠肝地痒,被撑开到极限的两边唇角却不断传来如火如荼的疼痛,疼得整个面部肌肉都痉挛起来,然而任凭他怎么努力,双唇都无法合拢。疼痛还是次要的,最可怕的是即将发生的事——他再无知,口枷的作用是什么、把他的口腔打开成这样是要做什么,他还不至于不知道。
男人嗓子里溢出几声低笑,呜呜咽咽的倒更像是呻吟,两条粗壮的手臂无助地扭动着,脱力的身躯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又猛地弹跳了几下。江朗没有理会他此刻痛苦的反应,既然一边腋下能承受这样的痒度,那另一边自然也能。即便一时半会不能,多挨上一阵,这具身体便会自行调节到适应的。
当然要完全停下对男人的挠痒责罚是不可能的,反抗就要受惩罚,听话则会被奖励,这是他给对方上的第一课。考虑到不能厚此薄彼,他给男人另一侧腋下也贴上了同样的一枚按摩贴,震动和软刺刷动调整到相同频率。
宋伟像被抽了骨头般瘫软下来,虽然另一侧腋下依然痒得难受,但现在已在他承受范围内,他劫后余生般喘息着,刚缓过一口气来,突然比之前更重的痒意又爆发了,少年这次竟蜷起五指一齐在他腋下抓挠,千万只蚂蚁像是穿过腋下爬到了他心口噬咬,令他几乎压制不住亟欲冲口而出的狂笑和尖叫。几次下来,宋伟在少年恶劣的戏弄下苦不堪言,对方偶尔停下动作时反而更令他心惊胆颤,他瞪大双眼盯着搁在他腋下的嫩白小手,紧张得连眨眼都不敢。
这样的折磨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宋伟已经浑身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又是一次五指齐挠,他无助地看着被白皙手指疯狂肆虐至通红一片的可怜嫩肉,突然一阵剧烈的痒感从另一侧被忽视的腋下传来,两股逼人欲疯的痒合在一起,终于突破了男人忍耐的极限。
金属棒一直在不断伸长,直到宋伟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快裂开了,少年这才按下了停止键。此时他的嘴已经被撑开成一个四四方方的洞口,整个口腔都暴露在少年的目光下。
江朗这会儿的心思全集中在了男人的嘴巴上。两排洁白锋利的牙齿陷入纳米软胶内被包得严严实实,彻底没了用武之地。而这牙套看似普通,其实暗藏玄机——靠近嘴角的两侧上方各隐藏着一根可伸缩的金属棒,江朗按下遥控器按钮,细细的金属棒便伸了出来,顶部卡在下排牙套上对应的凹槽里,将男人的口腔撑开。
男人的心思完全写在脸上,江朗有些好笑,
直到男人脱力地停止了扭动和挣扎,耳边歇斯底里的狂笑也变成了细微的啜泣般的喘息,江朗这才放过了几乎被挠出血丝的腋下软肉,拿起一个东西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笑声一旦逸出就像是开闸后滚滚而出的水,一声声再也控制不住地倾泄而出,男人就像疯了一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也在床上疯狂地扭动。一串串汗珠随着他剧烈的翻腾纷纷扬扬地洒落,然而他这样激烈的反应却并未得到对方一点怜悯,按摩贴依然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少年也依然不为所动地继续责罚着他腋下方寸之地,或揉搓或抓挠,似不把他逼疯不罢休。
江朗对男人的配合很是满意,轻笑道:“早这样乖乖的多好。”一面言而有信地取出遥控器,将软刺的刷动频率恢复到男人能承受的阈值内。
“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呜哈哈哈哈哈……”
“你乖乖地戴上这个,我就考虑饶了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