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着这朵绽放的大红花却入了迷,也说不出哪里特别,但他确实觉得比以前看过的那些都好看得多。只可怜大红花的主人却已经疼得满头大汗,整个身躯都在颤颤地抖,却始终不敢挣扎,毕竟如果乱动牵扯到肠道,只怕这种扩张的痛苦会更剧烈。江朗看到抵着肠肉的分支已经又伸长了接近一厘米,相当于总共将穴口撑开了三厘米的宽度——之前的两指宽度都令男人痛苦不已,也难怪男人承受不住了。
他犹豫了下,期间分支又延伸了二三十毫米,男人的呻吟声愈发凄惨起来,其中掺杂着的泣声愈浓,他到底不忍心,便按下了停止按钮。
一般给玩物扩张后穴和肠道,至少也得有个五、六厘米的宽度,现在却连四厘米都不到,穴口和肠道都远没有扩展到最大程度。只是这些宋伟都并不知道,对他来说,脆弱隐秘的肠道深处第一次被这样折腾,哪怕分支不再继续伸长,他也只觉火烧火燎地疼,疼得满头满脸都汗水淋漓,连眼眶都红了,犹如啜泣般的喘息声中混合着低低的哀鸣声。
江朗虽因心软没再继续扩张对方的后穴,但不触及玩物的极限毕竟是史无前例的事,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不爽,对方耷拉着脑袋默默低泣的样子看着又实在可怜,心烦之下便脱口说了句:“哭什么哭,这么怕疼之前还充什么好汉,女人都没你这么娇滴滴的。”
宋伟万万没想到对方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登时气得几乎昏过去。他一直百般忍耐,不仅是因为他怕了对方的手段、他不想肛裂而死,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一个大男人不想和小破孩计较——可是现在他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厉害,胸口疼、膀胱疼、肛门也疼,手脚因为血液流通不畅都酸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这个折磨了他一整晚的人居然还有脸讽刺挖苦他?!
他忍了又忍却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头脑一热,瞪着少年就不管不顾地低吼:“你弄,你接着弄!变态!你弄死我得了……”反正自己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皮肉之苦而已,也同样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这么想着心里却蓦地涌上一阵委屈,为免当着对方的面掉了眼泪被嘲笑得更加厉害,他用力地瞪大双眼,怒视着这个带给他无尽羞辱和疼痛的少年。
江朗不知道短短一两分钟内对方脑子里已经转过了那么多念头,气得几乎仰倒。他疼惜这个男人,不忍让他吃太多苦,但看这家伙红着眼睛一副恨不得要和他拼命的架势,怎么好像自己反倒成了赶狗入穷巷的恶人?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
“这可是你说的。”他冷言冷语着,威胁地将一只手放在手柄的开关上,另一只手则搁在了男人的腹部。明显感觉到手下的肌肤猛地一抖,也不知是怕的还是气的,男人浑身颤抖得愈发厉害,却依然瞪着红通通的双眼寸步不让地与他对视。
他忽然就感觉气消了,甚至有些莫名地好笑,便很大度地说:“我不跟你计较。”
宋伟:“……”怎么自己反而成了计较的那个?!这都是什么破事儿!
怒冲冲地刚要开口,他忽然浑身一抖——一股极诡异的感觉蓦地从被撑开的穴内传来,他听到自己口中竟发出了“嗯……”的一声娇吟。
江朗向来对吵架这种事兴趣缺缺,在他看来还是眼前的这朵大红花更诱人些——虽然被分支强行撑开,甬道媚肉却一直抖抖索索地蠕动着,显然很想摆脱被迫敞开的窘境,只可惜那些分支结构上全都是中空的,根本作不上力,好在分支的顶端都制作得很圆润,倒也并不会戳伤肠肉。他被诱惑着探进一指按了下深处未经人事的嫩红,指下肉壁就像是触电似的猛然一震,耳边也传来一声甜腻的低吟。
江朗顿时了然,索性把中指和无名指也都伸入进去,在分支的间隙中画着圈揉按着从未被外物触摸过的深处软肉,指腹上传来的触感柔软滑腻,就像抚摸着上等的丝绸一样。
“嗯……嗯嗯、嗯唔……唔……”
甬道媚肉更加剧烈地蠕动起来,连带着臀部也哆哆嗦嗦地摇晃,男人脸上的表情十分纠结,呈现出一种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滑稽,也不知是痛还是爽。他似乎努力想要闭上嘴,可是带着喘息的娇吟声却还是不间断地从难以闭紧的齿缝里流泻出来,也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听起来淫荡又诱惑。
江朗空着的一只手熟练地将那根重振雄风正硬邦邦戳在鼓胀腹部上的肉棒又抓起来,上下套弄了会,又兜头罩住,前后移动着手掌,让肥美的蘑菇头轻轻地蹭着自己的掌心。对方的呻吟声中便带上了更多的欢愉,已经几乎听不出有痛苦的成分了。
“不疼了吧?多大点事儿就寻死觅活的……”被他这么一说,本因羞耻而移开目光的男人顿时又投来两束愤懑的眼神,江朗俯下身去,不等对方反驳就贴在对方耳边笑眯眯地小声道,“弄死你,我可舍不得。”
宋伟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这么肉麻兮兮的话也亏对方能说得出口,他颇有种毛骨悚然的不适感,然而后穴内不断泛起的一波波快感却很快打乱了他的思维。不同于前列腺被刺激,肠肉虽然敏感,但在少年轻柔的力度下快感却不会太尖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