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朗也意识到自己用的力度过大了,看男人冷汗涔涔地颤抖着不免有些后悔,这毕竟是对方体味前列腺快感的头一个晚上,他却一再令对方承受不住,要是让对方因此产生了心理Yin影可就不好了。于是他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两根手指,虽还是一下下地戳向男人最受不了的那个小小敏感点,力度却明显小了很多,直到被惊动的肠rou层层翻滚起来绞紧了他的手指,进出变得困难,便用指腹抵着那小小区域,食指和中指一上一下地像弹奏似的按压。
他娴熟的技巧刺激得男人急促地喘了起来,甚至挺着鼓鼓的肚子微微扭动起来。肠rou之前已经被狠狠调教过,不再像首次被侵犯时产生强烈的异物感和恶心,但毕竟是过去从未被从外侵入的内部娇嫩,被手指来来回回地摩擦了一阵就像要烧起来般火辣辣的,虽谈不上多疼,却是令人浑身寒毛都竖起的不适感。这尚且在男人的忍耐范围内,最难受的是被指尖戳着体内某一点时,坚硬的指甲带来一股锐利刺疼,但随即柔软温暖的指腹摩挲而过又带来电流穿过般的酥麻爽感,令他毛发皆竖,简直有种要翻白眼了的冲动。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后xue缩紧,作恶的手指终于不再抽插戳刺,然而不等他喘上一口气,体内饱受蹂躏的敏感点处又被双指不间断地按压激发出一阵阵剧烈的酸涩酥麻……虽然少年用的力气并不大,前列腺快感对于这具直男青涩的躯体来说却到底还是尖锐,那丁点儿大的敏感处就像被通了电似的,一个小点上的电流呈辐射状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开去,连前方挺立着的Yinjing都受到波及,颤颤巍巍地变得愈发坚硬如铁,肠rou更是被刺激得瑟瑟直抖,拼命地绞紧手指却依然无果后,终于筋疲力尽般松了力道。而甬道不再闭塞后,手指便又来去自如地抽插起来,直到肠rou被摩擦得犹如火烧,再次忍无可忍地缩紧……周而复始。
“是不是更爽了?”忽听少年问,语气似乎很是得意。
……爽个屁!
宋伟心里狠狠地骂了句,却没敢真的说出口。插入他后xue的手指令他投鼠忌器地不敢惹怒对方……但是这样懦弱可怜的自己也令他心生厌恶,只好间或看两眼对方如女子般清秀的脸继续自欺欺人……只是纵然他再怎么强自苦忍,也还是时不时地扭动起下身,膀胱内的ye体受到牵动,饱胀的腹部就疼得犹如刀割,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将所有的痛苦全盘吞咽下去。
江朗在将手指插入后就停下了对男人Yinjing的抚慰,他太清楚前列腺快感对于直男来说很多可怕,也很清楚男人现在承受的是什么。虽然这具身躯敏感得令人惊喜,之前若非被及时发作的膀胱性瘾打断,或许男人会通过前列腺快感达到高chao也说不定。只是这对从未受过调教的身躯来说确实太过勉强,可一而不可再,一次被打断后,阈值进一步提高,再想这么轻易地高chao恐怕就不可能了。当然他的本意并非是继续折磨对方,只是越是难以采摘的鲜果才越是难能可贵,尝到之前吃的苦头越多,喂进嘴里的果子才会越显鲜美——于是他继续不紧不慢地指jian着男人的后xue,一面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下身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浑圆丰满的两个tun瓣儿更是扭动得几乎痉挛。
他的想法宋伟并不知道,只是再怎么努力,无论是收缩也好张开也罢,甚至讨好地吞吐吮吸,那两根手指都不肯离开,就像是把他的肛xue当成了巢xue一样,指尖更像是狗皮膏药似的粘在他体内最受不住的那点不断sao扰,过于激烈的快感令他感觉自己犹如行走在刀锋之上,整个人似乎都要被从这一点上一劈两半。由于嘴里巨大的口塞,他连咬牙都做不到,嘴唇嗫嚅了一阵终于脱力地张开,两道口涎顺着嘴角滑落,很快腮边就一片冰凉。
模模糊糊地看着虚虚圈着分身的一只小手,他本能地知道如果这个器官能被稍微爱抚几下,自己就会好受很多……然而不知是在坚持什么,直到意识渐渐远去,他依然没有挺动腰身让自己的性器主动去碰触少年的手。
男人甚至有些感谢这一刻的到来,只是他忘了,一直观察着他的少年又怎会让他如意?看着对方眼中的神采渐渐黯淡下来,江朗就知道已将男人逼至极限,只是他也没有想到,在持续不断的前列腺刺激的冲击下,可怜的性器憋胀得都泛起了一层紫色,男人却始终没有开口求饶,甚至还能一动不动地忍耐下去。
从来有了欲望就找女人发泄的人,居然也能有这样的自控力?这倒是个好现象,不如我再帮你一把?江朗半是佩服半是嘲讽地想着,在男人的双眼将阖未阖的刹那,忽然收紧五指上下活动起来。
“唔——!”
男人几乎是瞬间就清醒过来,喉咙里逸出一声低哑的呼号,仿若来自远方的雾笛般低沉而悲切。他整个身体都剧烈地颤抖起来,浑身每一块肌rou都绷紧了,四肢僵直呈棍状。
小手的抚慰犹如为困于体内的快感打开了一个出口,再激烈的浪chao在有了纾解的渠道后也会渐渐平息,犹如尖刀劈刺般的刺激像是刃上突然打了个卷儿,痛苦被钝化,只剩下敏感点被反复厮磨产生的丝丝缕缕的甜意。连膀胱内翻涌的ye体也像是为之助兴似的,憋胀的疼痛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