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伟瘫软到一半就听到了少年的话,顿时整个身躯僵在了半途中。
“不必……”下意识地拒绝,话音未落一股辛辣的刺激如一道电流般沿着脊椎直冲脑门,他听到自己口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凄厉尖叫。
少年用的力道并不大,然而前列腺快感本就尖锐,更何况这一块小小rou壁还被折磨得红肿凸起。被指腹摁住揉搓,犹如被横七竖八的电流持续穿刺般剧痛,其中还混合着酸、麻、酥、胀……种种难耐的感觉集中在后xue内的一小点上爆发,令男人连意识都有了片刻的中断。
之前几次三番想要放下腿去,却都被对方的臂弯死死卡住,此刻在灭顶的严峻刺激中,丰满的routun像被雷电击中般痉挛地狂抖,一条腿终于挣脱桎梏摔落下来,脚后跟“砰”地一声,正砸在坚硬的床沿上。
“哎?”耳边骤起的巨响令江朗吃了一惊,他赶紧用空着的一只手抓过男人掉落身旁的脚细细查看,脚跟的皮肤上一道深凹的红痕,他用手指一捏,那只脚就抖了抖,但所幸这人的骨头还是挺结实的,应该没什么大碍。
“吓我一跳。”他没好气地说着,食指试探性地在无辜摊开着的脚心处挠了下。那只脚立刻受惊般将粗粗短短的五根脚趾都蜷了起来,脚底板也皱出无数褶皱,想要尽量远离他似的颤颤地直往床外伸,两条壮实的大腿分得更开,被按摩贴蹂躏得不住抖动的Yin阜清晰呈现。
江朗此时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中心美景上,他看着那只逃开的脚松了口气——他现在都对这人受伤的概率有些神经过敏了……不过只是揉一揉前列腺而已,对方的反应居然这么大,也不知那两个机械甲虫究竟在男人的敏感点上盘踞了多久、咬了多少口?按理说都熬了一夜了,多少也能抓到一点规律,但男人的模样显然是被整治惨了……其实他知道这具身体敏感得很,根本没敢用多少力,谁知这样都会令对方疼得神智不清,难怪之前男人如此紧张被他碰触前列腺——想到男人微泣地说那里疼、求他不要碰……是他疏忽了,只一心为得到一具敏感的身体而欣喜不已,却没意识到,如果不是真的疼得厉害,以这人铁憨憨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开口求饶。
敏感的身体对于痒感十分敏锐,对于痛觉其实也是一样的,只是身体的主人靠本身强大的意志力在强自忍耐罢了。江朗明知这一点,却一直习惯性地没有放在心上,毕竟玩物的想法从来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但现在他却由衷地感觉到了歉意,甚至很有些心疼。
“对不起……”
宋伟才缓过气来就听到了对方低低的道歉声,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眨巴着水雾弥漫的双眼抬起头,见少年正一脸歉然地注视着他。江朗的长相极具欺骗性,如女孩般清秀的容颜看着单纯无害,还很能诱发男人的保护欲,他的嗓音也和他的长相一样,软下声音时细细懦懦的显得特别温柔,让人想气都气不起来。所以宋伟虽疼得半死不活,心里却陡然一阵无力,第一感觉是或许熊孩子还有救。
但很快他就知道这感觉只是自己的错觉,因为少年根本没想要放过他,刚令他疼得死去活来的敏感点上一阵阵窸窸窣窣的温热感,手指依然在不依不饶地碰触着他的前列腺。
“啊……啊呜,嗯……嗯……”
宋伟压抑地呻yin着扭动起来,前列腺被温热柔软的指腹怜惜般轻轻摩挲着,依然像被电流穿过,但电流的强度却明显微弱了很多,弱电流般的刺激感从那一小点嫩rou上蔓延开来,犹如涟漪般波及全身——受伤红肿的嫩rou被反复碰触依然泛着些热辣的刺痛感,更多的则是一阵阵酸涩麻痒,令他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头皮都似乎有些发麻。
此刻他一条腿还挂在少年肩头,另一条则软在床上,两腿大张形成一幅犹如门户大开的不雅姿势,从两腿间可以清楚地看到中央Yin阜处的抖动,被磁石按摩贴霸占着的大腿根和会Yin地带在不间断的震荡揉按下以rou眼可见的幅度哆嗦不止。早已被道具玩弄到脱力的双腿摆脱不了目前的窘况,只能难耐地扭动翻转着,微微抬起的丰满routun和鼓胀腹部被牵扯着一起颤颤抖动,加上口鼻间不断逸出的甜腻腻的呜咽喘息,哪还像一个在性事上占据绝对主导权的男人,倒更像是在床上被恶趣味地挑逗到兴起的yIn娃荡妇一般。
“不疼了吧?是不是越来越舒服了?”少年带着调笑意味的轻柔嗓音飘至耳边。
宋伟浓黑的眉峰紧蹙在一起,心里很是纠结,他不知道后xue里这种怪异的感觉该如何形容,好像外面包着酥麻、内里带着酸涩,中间的大块都是扎着刺的痒——很痒,很难受,但又好像有点莫名的舒爽……让他一时想让对方停下来,一时又想要对方再加把劲……前列腺快感他昨天已经领教过,但对他来说依然有些陌生,而且当这种快感被强加在他身上时,其中隐藏着的与他天性相悖的违和感始终挥之不去。
身体上的感觉是一回事,心理上,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方式。作为直男,过去的三十四年里Yinjing是他得到极乐的唯一渠道,他也很享受用这个器官得到的快乐,努力耕耘带来的层层推进的感觉清晰而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