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宋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
除了分身和后xue,少年撤去了他身上其它部位盘踞的道具,连嘴里的大牙套也被摘了下来,甚至没有用铁链之类的东西束缚住他。表面上看他完全是自由的,可惜他却虚软无力得连手臂都抬不起来,甚至在对方不在的大部分时间里,都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奄奄思睡状态——显然对方喂他吃的东西里加入了某种或多种药物,令他肌rou松弛、意识混沌。
这倒也罢了,男人本也没指望能轻易逃出去,何况每次对方一来对他而言都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哪次不把他折腾得够呛,若能在对方不在的时间里好好休息一下也不失为一件幸事……可惜才一天下来他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昏昏沉沉并不可怕,他最怕的就是意识被唤醒的那一刻——因为每次唤醒他的,都是男性器官上如被火灼的剧痛。
不用时时刻刻被高涨的情欲萦绕,他当时还觉得如释重负,哪晓得,没有了那些催生情欲的道具的sao扰,所有的感官就全部集中到了饱胀的膀胱上。若能保持清醒还无所谓,再难受他也能忍,但偏偏他脑子里就像被塞进了一团棉花,总是朦朦胧胧的集中不起注意力来,除了膀胱的胀痛是清晰的,其他感觉都显得缥缈而麻木。也不知对方是怎么做到的,他甚至连像之前那样熬着不睡觉都不可能,明明一再告诫自己不能睡,却还是坚持不了多久就迷糊了过去,直到被肆虐的电流再次强行唤醒。
现在他是不再尿床了,但以前他尿床几次,现在就得疼上几回,次数甚至比之前更多。唤醒他的从失禁变成了男性最脆弱处的剧痛,他都不知道究竟哪个更让自己痛苦。
从少年离开,到少年再次出现,整整一天一夜他都在漫无边际的噩梦里挣扎,昏沉的意识抵御不了强烈的撒尿欲,然而一旦他本能地试图缓解膀胱的胀痛,后果不是膀胱的解脱,而是Yinjing遭到足以令人痛得死去活来的电击……痛苦的黑暗深渊里,少年的出现好像成了唯一的光——不知为什么,每次少年在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就会变得特别清晰,他的意识,他身体上的感觉……好像都随着对方的到来而活了过来,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少年会把那个时刻研磨着细嫩尿眼的小球拎出来,把总是折磨得他痛不欲生的小环从Yinjing上摘下,然后对他说:“尿吧。主人允许你尿。”
每次听对方这么说时他潜意识里都隐隐感觉不妥,然而白皙柔嫩的小手覆上男性最脆弱的器官轻轻抚摸着,小腹上饱胀难忍的部位也被温热细腻的掌心缓缓揉按着,他的身体总是很快就背叛了意志,臣服在撒尿的快感中满足地不住颤抖。
“嗯……嗯呜……”
有时他甚至会在不经意间漏出一两声细微的呻yin,意识到后就羞耻得要命,但是对方却似乎很喜欢听,抚摸着性器的小手会奖励地揉捏两下jing身,带给他更多的舒爽——当然,少年总是控制得很好,不会让他的Yinjing完全挺立起来影响撒尿的进程。
“……呃……”
空气里又飘来一声若有若无的低yin,江朗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对方闭着双眼把脸侧向另一边,神色间半是羞惭,半是解脱般的舒爽惬意。浅蓝色的ye体汩汩地从顶部小眼儿里流出来,因为这几日流食的摄入,药ye被稀释不少,颜色也就淡了很多。幸好他给男人膀胱内注入的解药浓度足够高,只要男人不尿床,药ye被稀释一周都不成问题。而现在这人显然被他摸得很舒服,连tun部都配合似的轻轻摇晃起来。
他知道这是对方在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刻——排泄不过是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现在却成了男人在长时间严酷折磨之后的最大救赎,其实很有些可怜,尤其这人还总是不声不响的……虽然中午没时间来俱乐部,但他总是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时不时就拿出手机看看监控,即便是在睡梦中,男人睡得也很不安稳,总是眉心紧蹙,身体细微地发着抖——饮食中添加的药物,虽不至于对人体造成实质性伤害,却会在钝化意识和肢体控制能力的同时,提高对各种感觉的敏感程度,所以即便撤去那些道具,单单只是膀胱的憋胀已经足够让男人难受不已……尤其每次看到男人遭受电击时冷汗直冒浑身痉挛的样子,江朗都会有种整颗心都被揪起来的感觉。
电击敏感部位向来是所有性奴最恐惧的责罚之一,他每天晚上看到男人,其实很清楚对方遭受了多少次电击折磨,男人泛白的脸上依然残留着痛楚,却总是什么也不说,蒙着水光的双眼也依然眸光澄澈,眼神中也看不出有什么恨意……这总是令他又惊讶又怜惜,之后也不忍再严厉地调教对方了。
“唔、好了……”
呓语般的低哑声音忽然将江朗的思绪拉了回来,眼看涌出的尿ye逐渐变得断断续续的,他收回手,将床边垂挂着的莲蓬头取了下来。一开始男人做不到在尿得畅快时突然憋住尿,着实吃了不少苦头,几番尿ye回流和敏感处惨遭电击的双重折磨之后终于学乖了,懂得了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作为奖赏,江朗便不再急着将控尿小道具给他戴上,只是就着温水细细搓洗着rou乎乎的男性象征,从胀鼓鼓的